吃早餐的時候,我見到了晶晶,她沒有叫我,兩眼通紅,好象哭了好久,連王神醫都關心地問:“晶晶,怎麼啦?” ⊙ttκǎ n ⊙¢ o
我心想,肯定是昨夜給她的臉畫了眼鏡與鬍子,她回房看後很不高興,再加上我對她的態度,讓她感到難受我心裡想,讓她難受也好,這種女人我實在不敢碰。
晶晶默默地在吃那麪包,我則要求拿了兩隻雞,與雞公白一人一隻,我雙手捧起就嚼,其它的人都是有名望的學者與商人,或者受教育程度較高的,哪曾想過我們會當他們的面這樣吃雞?他們面面相覷,我則自然自語地說:“能吃現在吃了,這次進去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吃了”
那王平安說:“周大哥不是怕了?”我說:“是的,的確怕了,怕的不是那裡的怪物,而是走進那山裡的人。”我現,晶晶這時看了我一眼。
還是那張民兵在打圓場:“哈哈好好,阿黑與阿白是性情中人,這樣好”
吃完早餐,我又要求拿了兩隻烤雞,用膠袋裝了,與雞公白一人一隻,提着走了出來
這回是朱明開的車,胡雯與佳佳留在那旅館裡,不進山了,王平安也開了一輛車跟在後頭,他有三個人跟着他一起,我想這些人,可能也是他的手下。而且,他們都會有槍。
但是,因爲這是白天,我們的出現必定會有很多人看到,在梅弄村的那座山前,我們商議分開走,王平安與他們的那幾個人爲一隊,王神醫、晶晶、李老是一隊,我與雞公白,張民兵、朱明又是一隊,分批進去,在分手前,我提了一個建議,最好每一小隊也分散,裝成不經意的樣子,儘量不要驚動本地人,然後我們集中的地方就是絕命谷裡面的那個小山丘。
王平安一臉的不屑,“吊——”了一聲,帶着他的那幾個人搶先走了。我則說:“你們先進去,我最後進。”
路上的行人也確實少,這條小路都是石頭的,而且陡峭得很,要在這裡修出條大路也確實不易,我默默地走着,雞公白則用一件東西南北捅了捅我的後背,原來他已經弄到了另一把散彈槍,還有一包子彈。我迅地把這把東西收進我的外套,我不能讓王平安知道我們有這種裝備。張民兵則一路上逢上大一點的石頭都要點着一枝香,插在下面,他十分迷信。朱明則掏出了三枚硬幣,在自己的手中一邊走一邊把玩,花式真的挺多的,但我並沒有心情看。
下了第二道山,今天看來,這裡的風景又別有一番風味,因爲天氣很晴朗,空氣的透明度十分高,能看得很遠,梅弄村在這裡就能遠遠的看到,仍是那條小路,地上仍是那麼多的樹葉,我心想,今天老和尚不知道還在不在,如果在,我一定要把真相告訴他。我們走到了那個破廟,王平安的那夥人已經不見了,他們走得快,想必現在已經進了絕命林了,王神醫他們的那一隊,也按前晚的那條路繞道走了,我走進廟裡,但是,老和尚卻仍沒有見到,雞公白說,他會不會在外面死了?
張民兵則在一旁一個勁地催我們快一點。
而在此時,我則見到了另一隊人馬從遠外走了過來,爲的正是那李醫生但是,我並不想與他們有什麼接觸,而是加緊了腳步,快向那山裡走
然而,我們還是被後面的狗吠聲,原來,李醫生他們想經胡梅弄村進山,結果,讓那村裡的狗給現,一時間,羣狗亂吠,驚動了那村裡的人。我們遠遠的看到,已經有幾個村民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不過,我倒是沒心情去理會,張民兵一則個勁地催我們快一點,因爲,他怕別人搶在我們的前頭進山搶寶。
在通向絕命谷的那條小路上,兩旁的稻田的稻穀已經收割了,田裡有幾隻牛在吃那剩下的稻草,還有一些小孩在那裡玩耍,我總覺得身後有人在跟着我,但我每一次回頭看的時候都見不到人,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別想太多了,疑心生暗鬼,自己嚇自己。
進了幾次絕命谷,倒也沒有白天時候進的,想必會沒有夜晚那麼恐怖,我想,在白天,起碼有很多東西能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已經是上午的十一點了,走路來到這個地方,起碼用了兩個小時,儘管我們已經走得很快,然而,看似這平靜的田野,我怎麼也感覺不到祥和。
到了,白天看這裡與普通的樹林也並沒有區別,只是,這裡與六百多年前的元朝大不相同,原因是樹林前面的那條深溝不見了,那條通往樹林的路也不見了,到處都是凸凸凹凹的,那條深溝只還有一個輪廓,樹木已經長到了林外,連那深溝也長了不少樹木,而且,裡面的樹木更粗大,樹葉十分濃密,一走進去,一股十分強烈的陰涼感就能讓人馬上打一個冷戰。
看來王平安他們已經進去了,我對雞公白等到四人則在林外做好了防範工作,就是把頭與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防止那些黑蜂與毒蟲。雞公白還專們拿出兩瓶大瓶的花露水,淋在我與他的身上,使我們的身上有一股十分剌鼻的那種香味。爲了平安,我只好忍受着,一直在打噴嚏。
不知是什麼原因,我突然感到一陣的不安,於是我掏出胡旱給我的那三張紙,把其中的一張寫有咒語的給了雞公白,對他說,一定要收好這東西,這東西比你的那幅畫還要值錢雞公白一聽這東西這麼值錢,馬上來勁了,問:“這是什麼?”我說:“這是一件古代的重要文獻,與趙孟頫的千字文齊名並能保你長命百歲出門見喜”我開口就嚇他,因爲我深知他的脾性,嚇得那雞公白連忙小心翼翼地用膠紙封好那張紙,並卷好收在最貼身的裡衣袋裡,他的那個衣袋可以拉鍊的。
一切準備就緒,我們正想進去,那李醫生卻帶着人來了,他們一行足有十幾人,而且很明顯,已經有十幾個梅弄村民跟着他們。
那李醫生一見到我,好象很吃驚似的,連忙走了過來:“哎呀,周老弟,好久不見,真想死我了,怎麼樣,這裡面你已經摸清了?咦?沙膽白也在,你們好啊”
那時,我已經有說不出的反感,但是,我口中仍說:“哎呀是李醫生呀怎麼會在這裡見到你?你也來尋寶啦?”
“是啊在家裡悶得慌,閒着也是閒着,出來活動一下筋骨也好,你們是不是已經找到那寶藏啦?”
我說:“李醫生,你看到了,我們兩手空空,今天是第二次進山,昨天一無所獲,如果找到了,哪裡還會這裡。”
那個阿勇說:“週年兄,辛苦了,回去後我請你到大快活按摩,那裡新來了幾個姑娘,樣子很不錯。”
我也繼續打着哈哈:“阿勇啊你老婆現在好點了嗎?”阿勇也哈哈笑着說:“託你的福,正常了。”
我一邊與他們寒暄,一邊留意那個教授與大師,讓我驚異的是,那個大師也很臉熟,只是我一時記不起在哪裡見過他們。
張民兵見到我的朋友來了,心裡一定很着急,他說:“嘿嘿原來是朋友啊能在這裡相遇,也是一種緣分了,不過,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進去啦。”
那李醫生說:“好好好各找各的,你們先進去,我們也要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