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內,史永澤奇怪的說道:“呂安卓怎麼就突然死了?”
“他也不是什麼高手,怎麼會跟那些亡命之徒硬碰硬呢?”史永澤百思不得其解,“如喜,你說呢?”
“奴才聽說,好像是呂大人的妹妹被那些人給劫持了。”如喜垂首說道。
史永澤驚訝的看着如喜:“呂安雯被劫持了?”
驚呼之後,史永澤反倒是更加的不解了:“就算是這樣,呂安卓難道不知道去報官嗎?單槍匹馬的去對付那些人,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父皇真是仁慈,還給他弄個長生牌位。”史永澤不屑的說道。
呂安卓的事情在有些人的心裡已經是掀起了驚濤駭浪,畢竟其中蘊含的內情實在是太多了。
要是真的牽扯出來,絕對會隱患無窮,讓天瀾發生大的****。
只是,對於史永澤這樣的人來說,看到的不過是一個愚蠢的大臣,知道自己的妹妹被劫持就亂了陣腳。
連報官都忘記了,跑去跟那些亡命之徒交涉,最後不僅沒有把自己的妹妹救出來,反倒連自己的性命全都搭了進去。
呂安卓評論完之後,拿起桌子上的書,繼續翻看着。
他還要學習治國之道,母后說過,他可不能荒廢了學業
。
太子府內院之中,珠玉急匆匆的跑着,嘴裡還不停的叫着:“小姐、小姐……”
柳兒正在院子裡,見到了珠玉,輕輕的哼了一聲,跟旁邊的丫鬟說了一聲:“不懂規矩就是不懂規矩,大呼小叫的像什麼樣子?”
珠玉一聽就知道柳兒是在說誰,狠狠的瞪了柳兒一眼,快步衝進了房間。
她現在沒有時間跟這個討厭的柳兒計較。
“小姐,您就別繡花了。出大事兒了。”珠玉進去,焦急的說道。
“大事?什麼大事?”唐薇擡頭看向珠玉,倒也將手中的繡活放下。
珠玉將房門關上,這次小聲的說道:“小姐,呂安雯死了。”
“什麼?”唐薇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呂安雯死了?怎麼死的?”
“說是被什麼亡命之徒給劫持了,她兄長去救她沒有救出來,跟那些亡命之徒同歸於盡了。”珠玉將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好像還沒有找到呂安雯的屍體,似乎是被那些亡命之徒給帶走。”
“真是可惜了。”唐薇惋惜的輕嘆道,“本來還想過段時間,再去跟殿下說說的。呂安雯性子好,也愛慕着殿下,真是太……可惜了。”
急乎乎的珠玉着急的說道:“小姐呀,您還真想把呂安雯引薦給殿下嗎?那可是您的夫君啊。”
全然不知道,在唐薇剛纔說那番話的時候,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已經將她自己的裙子全都給抓皺了。
珠玉還是在不停的說着,想要將她家這個傻乎乎的小姐給說醒:“難道您還想讓其他的女人來分享殿下的寵愛嗎?”
現在她家小姐本來就沒有得到太子殿下多少注意,要是再來個女人,那可怎麼是好?
難道一輩子翻不了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