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十萬兩?”許家輝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怎麼一夜的工夫,這錢就翻了一番?
“可是,拍賣出去才十五萬兩……”
許家輝的辯解讓許長清面露慍意:“人家拿來要三十萬兩,我能不出嗎?別說三十萬兩了,就是四十萬兩、五十萬兩也要把許家的信物贖回來!”
這種東西被別人買了,不是說家裡財物受損失,而是丟人啊!
他們許家丟不起這個人!
“三哥,我、我沒有這麼多錢……”許家輝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以後父親給你的錢你可以拿過來,你要是想贖回的更快一些,最好從你妹妹那裡借一些。不然這種東西放我這裡時間長了,我要是不小心弄丟了,對你可不好。”許長清給許家輝指了一條路。
許家輝暗中咬牙,最後無奈的點頭:“我明白了三哥。”
從今以後他就等於是拿不到許家一文錢了,只能是住在許家吃在許家。
“嗯,去吧。”許長清打發許家輝離開,用手摩挲了一下許家的信物,久久無語。
許長清的心腹過來說道:“少爺,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許家輝兄妹這次是完了。”
“他們兄妹我從來就沒有放在眼裡。”許長清說道,“我只是好奇,把這個信物賣給我的是什麼人。”
丁老闆早晨的時候就來找他談了信物的問題,表示賣主出價三十萬兩,根本就沒有還價的餘地。
他痛快的付錢。
他後來調查過了,賣給他的人並不是昨天拍下許家信物的人。
也就是說另外有人倒手賣給了他,而且相信他一定會買下來。
“他就這麼自信我會買下來,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許長清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的心腹奇怪的看着許長清,不讓許家的信物流失在外,不是很正常的嗎?
許長清自然是看出來他心腹臉上的疑惑,沒有任何的解釋,揮揮手讓心腹下去。
他詫異於賣主的洞悉力。
要是一般的人,知道許家輝將這個信物拍賣,不見得會買回來。只要往他父親面前一告,許家輝必然會倒黴。
只是那樣的話,父親必然是大怒一場。
兩位兄長髮生意外就已經讓父親的身體大不如前,要是再爲了許家輝這個敗類生氣,根本就不值當的。
他又不好硬趕許家輝兄妹離開,贖回這個信物,再讓許家輝慢慢的贖回來,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控制住他們兩兄妹。
找到恰當的時機就可以將他們遠遠的送走。
這個計劃相當的好,只是,他不明白,那個賣主是怎麼想法跟他如此契合的?
尤其是想到,這一切都是那個賣主事先就想到,纔會找他來賣許家信物,他就不得不多注意一下賣主了。
那個人不簡單。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隱藏在背後的賣主就是那位天字包廂的客人。
看來有必要去會一會那位神秘的客人了。
今天晚上的聚會,那位客人應該會參加,這不失爲一次試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