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一窒,心裡後悔不已,正想着怎麼把話說回來,便聽得軒轅冷焱大聲道:“衆卿家暢飲,朕有事先且退下!”
百官連忙放下酒杯,站起來恭敬的俯身道:“恭送陛下,恭送皇后娘娘。”
馨兒臉上條條黑線劃落,這羣人咋知道她也要離開?!
軒轅冷焱大笑,握起馨兒的手,硬拽似的把她帶離了現場。
見着兩人儂情妾意打情罵俏的走,惜弱掩面輕笑,突然心裡一涼,便見北堂烈往她看來,目光炯炯,如針刺背!
便見北堂烈放下酒杯,手張成掌,從上往下一劃!
惜弱大驚,臉色一下煞白,北堂烈要她出手,就在今天!
手緊握成拳,萬箭穿心,惜弱咬着下脣,牙齒陷進肉裡也混然不知,本以爲自己已經放開,每到此時卻是捨不得,她寧願死的是她自己,她寧願諸葛摘星對付她!
良久後,惜弱深深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諸葛摘星一眼,起身離開。
酒杯輕放檯面,諸葛摘星默然不語,雖是低頭,餘光卻是看向惜弱離開的方向……
靜寧殿。
“侄女參見太妃娘娘。”
“你還有臉過來?”文太妃皺眉:“哀家的好心情都讓你給壞了!”
北堂婉兒臉上笑意微微一頓,走到文太妃旁邊道:“姑母,今天的確是婉兒失策了,害姑母不開心,婉兒有罪。”
文太妃看着她,嘆了一口氣:
“時也命也,怪不得你會輸給她,原來她是如此深藏不露之人,就連哀家也被她騙到了!”
婉兒眼神一黯:“這年來她都是瘋瘋顛顛的,我念想着她是不記得以前之事,誰知她留有一着,這個狐狸精,我以前是小看她了。”
“她琴棋書畫便是在你之上,現在又多了份刁鑽狡猾,婉兒,你如何是她對手?”
北堂婉兒挑了挑眉:“是的,我承認暫時不是她對手,但我太熟悉陛下了,陛下最容不得別人忤逆他,北堂馨兒三番四次的做出不知羞恥之事,就算陛下最是愛她,終有一天她是會玩火自、焚的,她現在就是仗着陛下的寵愛一時囂張而已,待過不了多久陛下認清她,也就會把她冷落一邊了。”
文太妃沉吟一會:“你是指,她與楚傲然之間的事情?”
“嗯,聽宮裡人說,前段時間殿下出了宮,正是爲尋她而去的,陛下去的地方正是楚將軍府。”
“砰!”
文太妃將茶盞重重的話在臺面上:“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
婉兒勾起一抹狡笑:“哪個男人容得着自己的女人三番四次如此,何況冷焱是陛下,只要楚傲然在一天,我們就不愁北堂馨兒那小妮子不栽下去!”
文太妃淡淡一笑:“哎,天意弄人哪,不過也是她的本事,一個帝王竟對一個女人執迷如此,駭人聽聞,婉兒,說句不中聽的話,你還得要向她學學,學一下怎麼迷惑男人的心。”
婉兒心
裡一沉,咬牙切齒,臉上不動聲色道:“姑母提醒的是,婉兒知道了。”“放開我,你放開我啊!”北堂馨兒抓了狂,小腳亂踢小手亂打,這天殺的男人走到一半竟把她橫腰抱起,在‘衆目睽睽’下一直將她抱回寢殿內。
“放手?朕對你可是不會放手的。”軒轅冷焱一語雙關,喝了酒臉上飛霞一片,雙眸精光四射,手裡勁道多了幾分。
俗話說酒後亂性,軒轅冷焱是借酒發揮,他本來力氣大,再加上喝了酒,無論馨兒如何掙扎也是徒勞,最後馨兒累了,只得氣喘吁吁的倒在他懷內。
尼瑪的,她上輩子可是黑帶高手,任何人只要近了身都能被她摔個底朝天,她一身技藝咋到了這裡就一無用處了,可嘆北堂馨兒的身體除了漂亮外就一無是處了。
好吧,再跟他耗沒用,她可不想未到寢殿就先把自己累趴下了。
見她一下子老實了,軒轅冷焱問道:“咦?怎麼不打了,朕的筋骨還未舒展開呢,來來來,再捶一下,用力捶!”
“捶你嗎!”北堂馨兒暴粗道,看着他的臉眼眸一轉,有了!
打他身體不痛,那抓他臉總痛了吧,不是有句俗語說:打什麼別打臉嗎!
念及此,馨兒手彎成抓,正要準備往他臉上抓去,手伸到半空卻突然感覺身體凌空飛起!
咋回事?!
馨兒大驚失色,看着自己‘足不沾地’的,不錯,她正在飛!不,是軒轅冷焱摔她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