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馨兒沒有時間多想,急忙便將印章從她的衣服裡拿了出來,然後下牀向那黑衣人走了過去。
隨着慢慢靠近那黑衣人,她越發的感覺有些不對勁。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顯得比前幾日微微有些單薄,而且他的眼睛也不似之前那麼的邪魅帶着一種痞子般的感覺,這個眼神太過冰冷,幾乎讓她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了。
“你……等下——”她剛想說些什麼,可是黑衣人卻動作迅速的從她的手中將印章給拿走了,甚至連多說一句話都沒有便直接從窗戶一躍而出了。
這一連串的動作全都做完只不過才幾秒鐘的時間。她呆愣在遠處瞪大了雙眼,手中還維持着剛剛拿着印章的動作。
猛然回過神來之後,她有些若有所思的坐在了一旁的紅木椅上,神情中很明顯帶着一絲的疑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她總是有些不詳的預感,剛剛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爲什麼她總是感覺他跟之前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她記得那個黑衣人有雙深邃的黑眸,而剛剛那個人的眼神卻是一潭死水。而之前的那個黑衣人他的身形也遠比剛剛的那個要高大的許多,好像比剛剛那個人還要在高一點纔對。
她的心瞬間繃緊了,小手都開始有些微微的發抖了起來。不會吧!剛剛的那個人應該不會是假冒的吧!她跟那個黑衣人之間的事情應該沒有別人知道的纔對,所以她去偷印章的事情也應該不可能泄露出去纔對啊。
應該是她想多了,剛剛那個人肯定就是之前的那個黑衣人,是她想多了,肯定是!
她就這麼一直安慰着自己,然後神情有些恍惚的上了牀,用被子將自己給蒙了起來,然後躲在被窩裡一直都不敢出來。
她在被子裡捂出了一身的汗卻始終不敢露出頭。不知過了多久,她一直捲縮在被子裡身子都開始有些微微的發抖起來。
四周安靜的幾乎讓她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她
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快的幾乎像是要掉出來了一樣。被子阻隔了一切的光源,她的四周幾乎都是漆黑一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爲什麼心裡這麼的慌,感覺就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突然間,她感到有人在慢慢向她靠近。四周的安靜讓她全身的所有神經都變得格外的敏銳了起來,她感覺到那人正在向她靠近,隨着他的靠近,那種恐懼的感覺瞬間便將她整個人都包圍住了。
這樣的情景是煎熬的,她捲縮在被子裡心跳快的幾乎像在打鼓一樣。她在注意着那人的下一個動作,可是偏偏那人卻沒有了任何的動靜,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幾乎快要失去了理智了,她寧願那個人有些動作也不想讓他就這麼安靜的站在那裡,那種感覺幾乎要讓她的心臟都快要負荷不了了。
尼瑪,拼了!最終她還是沒有辦法在這樣忍受下去了。她一把掀開被子直接做起身來,擡眼望去卻見眼前站着的居然是那個蒙面的黑衣人。
她的心瞬間涼了!完蛋了,她的直覺果然是真的,剛剛來的那個黑衣人是假的!她現在該怎麼辦?印章已經被剛剛那個黑衣人拿走了,她要拿什麼去給眼前的這個黑衣人交代啊?
那暴露在外的深邃黑眸緊緊的盯住了她,看到她滿頭的汗水呼吸急促的樣子,他輕挑了下濃眉,語氣有些調侃的問道。“印章呢?七天的期限已經到了,快點把印章拿出來,我沒有耐心在跟你繼續耗下去!”
馨兒的心一下子徹底跌落至了谷底,她現在終於明白了,剛剛那個黑衣人果然是假冒的,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真的。她該怎麼辦?印章已經被她給了之前的那個黑衣人了,她現在要怎麼跟這個交代啊?
見她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慌亂,他微眯黑眸,眼神中透着一絲的不耐煩。“我問你印章呢?”
“印章……印章……”她的額頭的冷汗幾乎將她的頭髮都
給汗溼了,她的雙手一直都在不停的發抖,小臉一陣蒼白幾乎不見任何的血色。
他猛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近到她幾乎能夠看到他的每個毛細孔一般。
“印章呢?快點拿出來!”他微微有些憤怒的冷聲問道。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過不去這一關了,沒有辦法她只能選擇賭一賭了。“印章我本來已經拿到手了,可是剛剛來了一個黑衣人我以爲是你然後就把印章交給他了。我不知道那個人……”
“你是在找藉口嗎?”他冷聲打斷了她的話,那聲音中所飽含的怒火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給焚燒了。
她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他看了。“我沒有騙你,是真的!之前真的有個黑衣人來過,我以爲他是你所以就把印章給他了,我真的沒有騙你!”尼瑪,剛剛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假扮的?這次真的是害死她了。
他隱藏在黑布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他的眼神從最初的憤怒漸漸變得殘忍而嗜血了起來。“你想考驗我的耐心是嗎?好,看來我不給你些教訓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他猛然將她推到在了牀上,他只用了一隻手便將她的雙手都鎖在了牀上,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掙扎開他的掌控。
“你想幹什麼?我真的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快點放開我!放開……唔唔……唔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便直接從扯下了她腰上的流蘇然後將她的嘴巴給塞上了,甚至不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
“唔唔……唔唔……”她的心裡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看到他的動作她已經大概能夠猜想的到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了。
將她的雙手綁在牀頭,確定她無法掙脫了之後,他這才放開了她。他坐在她的身旁冷眼看着她,那神情就好像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世界上最低賤的生物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