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她終於回到了房間,見房門前守着的那兩個丫鬟依舊睡得很死,她儘量將自己的腳步放輕,然後輕輕的打開了房門,慢慢的走入了屋內。
已走入屋內她趕緊將房門關了起來,然後將身上揹着的珠寶拿了下來,然後趕忙走到了箱子前。她將手中的珠寶先放下,然後將藏在首飾盒裡紅佈下面的鑰匙拿了出來,將鎖着箱子的鎖頭打開了,接着把那些珠寶全都放了進去。
這個箱子可是裝着她全部的積蓄啊!她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可全都靠它了。
將箱子鎖起來之後,她將鑰匙再次放回了首飾盒中,然後在講那個首飾盒放回到了櫃子裡的一個抽屜中,然後又拿出了一把鎖將那個抽屜鎖住了,然後將鑰匙藏在了花盆中的土裡面。
確定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她這才感覺到自己幾乎累的都有些直不起腰來了。
她疲憊的捶了捶有些痠疼的脖子,然後打了個呵欠,向牀邊走去。
用力的將自己的身子拋到牀上,她幾乎沾到枕頭就差點睡着了。捲起被子,她將自己全都‘埋’在了被子裡面,雙手一直緊緊的護着自己的胸前。北堂烈的印章就藏在她胸前的衣服裡,她不敢放在別的地方是因爲她擔心會被別人發現,所以她將印章貼身放着。
這個印章可是她好不容易纔找來的,她絕對要保證萬無一失才行。
沒過多久,她便感到一陣陣的睡衣開始襲來,她真的困得實在是不行了,不過什麼天大的事情還是等她醒了以後在說吧!
這一覺,她睡得格外的沉。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到底多久,她只知道當她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差不多已經暗了下來,看起來似乎已經是傍晚了。
她懶洋洋的伸了伸腿腳,有些奇怪爲什麼今天喜兒都沒有來叫她起牀。這一覺睡醒來,她整個人瞬間精神無比,簡直是神清氣爽啊!
急忙起身下牀,她將昨日的衣服全都換去,然後從衣櫃裡拿了件乾淨的衣服出來換上,然後剛想叫喜兒幫她打些洗臉水過來洗漱一下時,卻見桌子上早就已經擺好了洗臉水。她走過去伸出手試了下,果然如她所料水早已經涼了,看起來似乎早已經送進來了。
估計是早上的時候喜兒
將洗臉水送來卻見她還在睡便放下離開了。
不管那麼多了,她直接便用冷水洗了臉,然後拿起了茶壺內隔夜的茶水漱了漱口,又將喜兒摘好的那些新鮮的花瓣放在口中嚼了嚼,然後吐了出來,清新下口氣。
梳洗完畢,她急忙拿起了桌子上早已經涼掉了的食物開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她都快餓死了,昨天累的半死胃裡的那點東西早都已經消化光了,早加上她睡了一整天根本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她現在簡直餓的快要昏倒了。
她以狂風掃落葉的速度很快便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吃了下去,然後心滿意足的往牀上一躺,摸着圓鼓鼓的肚子她忍不住又開始有些犯困了。
她本身就是個無敵懶鬼,她十五歲的時候還要老媽來幫她穿衣服、洗澡,老孃以前總是抱怨說她這麼懶以後小心嫁不出去,可是沒想到自己現在居然成了千金小金,每天都有人伺候,不管她多懶都沒有人敢多說一句,其實她感覺這裡的生活還是挺適合她的。
捲縮在牀上,她的小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把玩着手中的頭髮,顯得有些無聊。
大小姐的日子就是每天吃飽等餓,說實話雖然好是好但是確實是有些無聊,而且在加上在古代未出嫁的女人基本上是不允許到處亂走的,所以她每天的活動地點也就只能侷限於這個府邸了。
真的是好無聊啊!她不禁開始有些佩服起那些生活在古代的女人了,真不知道這麼無聊的日子她們到底是怎麼熬下去了。
在牀上躺了許久,卻始終不見喜兒來找她,她忍不住有些好奇了起來。
奇怪,今天喜兒怎麼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以前她可是天天都看到她在自己的身邊到處亂轉悠,怎麼今天卻一整天都沒有看到她了?
翻了個身子,她趴在牀上她用雙手撐着下顎看着緊閉的房門,忍不住開始在心裡犯嘀咕了。
最近這段時間府裡好安靜哦,安靜的好像整個家裡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一樣。以前她在府裡走動的時候經常會撞見北堂烈的幾位夫人,有時候還會撞見那些她所謂的‘哥哥’們,可是最近這段時間她卻從來沒有見到過他們的蹤影,感覺他們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算了,管那麼多呢!見不到他們不是
更好,這樣她也能清淨許多,省的那幫傢伙沒事就找她的碴。
正在她無聊的簡直快要有些瘋狂的時候,突然她的腦中浮現出了一個身影——楚傲傑!
一想起楚傲傑她的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了一絲的擔憂之色。自從那次在天牢內見過楚傲傑之後,她之後便在也沒有見過他了。她只知道他已經被軒轅冷焱下令給放出來了,卻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其實,她應該去看看他的,畢竟是他害的楚傲傑變成了這樣,若是那夜不是她拖住了楚傲傑的話,那玉璽也不會失竊,楚傲傑更加不會遭遇到這種事情。
說起玉璽她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情景,她有些不明白北堂烈爲什麼要偷盜玉璽,難道他不知道偷盜玉璽是多大的罪名嗎?
北堂烈可是當朝的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他已經什麼都有了,那爲什麼還要去做這種砍頭的事情啊?她想來想去還是不明白北堂烈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哎,好無聊啊!”她有些無聊的垂下了小臉,趴在牀上看着地下又開始有些犯困了。
她真的好想出去玩啊,可是她現在可不敢隨便走動。昨天晚上她偷了北堂烈的印章,過不了多久估計惜弱他們肯定會發現印章已經沒了,到時候肯定會到處搜查,所以她這幾天最好還是老實些哪裡都別去得好。
“印章哪?”就在這時,屋內響起了一道冰冷的男聲。
馨兒驚得一下子從牀上跳了起來,小臉有些驚慌的到處搜尋着可疑的人影,卻見不遠處的窗戶前站立着一個高大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跟往常一樣蒙着臉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屋內昏暗的燭火將他的樣子承託的更加的冷酷,他的眼神冷的似冰使人根本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那其中的冰冷讓人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就好像眼前站着的這個人是個沒有生命的軀體一樣,彷彿他的全身的血液都是冷的一樣。
馨兒輕皺起眉頭,靈動的大眼很仔細的將眼前的這個人給打量了一遍。這個黑衣人怎麼今天給她的感覺跟以前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好像是哪裡有些不對勁,可是她卻始終想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印章呢?”那冰冷的幾乎沒有溫度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