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爲什麼一個美人兒現在會變成這樣?雲沐清就不得而知了,只可以斷定眼前的這個女人應該是個活人?
那女人見雲沐清沒有說話,揮手猛地的就一把掌朝雲沐清給打去,面戴厲色喝到:“我在問你話呢,知不知道不回答別人的問題很不禮貌?”
雲沐清被她這一巴掌打的是眼冒金星,一口血腥,若不是被那兩個石俑給架着,估計她的身子早就被打飛了吧?
她心中當然很恨,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可是如今……
想到這兒,她也只能將這苦水咽入了肚子裡,現在她也只能看這個醜女人的臉色了,她鼻子一酸,聲音沙啞虛弱道:“不可怕,姑娘一點都不可怕。”作爲一個女人,她也瞭解女人,女人都喜歡被誇的,當然不喜歡被人否定,若是她實話回答了這個女人,那麼一定又會激怒這個女人,正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她現在只要忍氣吞聲,等待他日她出去了這裡,到時她一定會讓這個醜陋的女人十倍奉還的。
雲沐清的話音剛落,又是一個巴掌朝雲沐清襲來,那個女人冷冷的看着雲沐清道:“你說謊,我最討厭你這種虛僞的女人,我知道我自己的模樣是很可怕的,哈哈,不過我就喜歡這樣,我臉上這兩道疤痕可是我親手劃上去的,呵呵……”那女人說着,還伸手不由撫上了她臉上的那兩道疤痕,笑容的燦爛,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燦爛。
雲沐清這時被這女人兩巴掌一扇,整個人都已經暈頭轉向了,嘴裡和鼻子裡都流出了血來,狼狽至極,她真是沒有想到她怎麼會遇到這種變態的女人,她這時已經快要瘋了,這個瘋女人,她根本就不知如何去應對,她也已經對這個瘋女人失了耐心,她虛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那女人呵呵一笑道:“我想做什麼?你說我想做什麼?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雲沐清聞言不由蹙了蹙眉頭,唾了一口血唾沫,奄奄一息道:“你等我?你等我做什麼?”她不明白這瘋女人爲何要等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她表示很不明白!
那女人眸中閃過了一絲詭異,暗自呢喃道:“對,我在這裡等你,我等你好久了,你終於來了……”
她也記不清他到底等了雲沐清多久,她又在玉棺裡沉睡了多久。
這一切恍惚就像過去了一夜,眨眼就到了。
她看着雲沐清突然發出了一陣森然的冷笑,“哈哈哈,哈哈哈……你終於來了!我要對你做什麼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女人說着,便朝着那兩個石俑使了個眼色,“你們兩個將她給我弄到了那鐵牀之上去。”
那兩個石俑就像是聽懂了她的話一般,拖着雲沐清便弄到了那鐵牀上。
雲沐清這時看到了那鐵牀,整個人都嚇軟了,因爲這個鐵牀並不是一般的鐵牀,這是刑牀。
只見那鐵牀上邊還有將人手腳固定好的鎖鏈,只要人一躺上去,便根本無法起來。
她搖着頭,無力的掙扎着;“不,我不要上那個牀,我不要上去。”
她哭喊着,求乞着那女人道:“求求你了,不要這麼對我,求求你了,不要這麼作對!”
那女人冷冷的看着她,對於她的請求非但不爲之所動,反而還變得激動了起來,她面色猙獰的看着雲沐清瞪着那雙眼睛惡狠狠的說道:“饒了你,你這種人就是該死,不,你不是人,你是魔,你這魔就是該死!你是魔與人而生的產物,魔不容你,人更不容你!你的出身就是天理不容,因爲你根本就沒有人性!”
雲沐清聽到她的話,整個人都懵了下,腦袋裡是一片空白。
她是魔與人而生的雜種?人魔都容不下她,她是天理不容的出身?
她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麼淒涼。
難怪她身子裡有魔性,難怪她會在天命之鏡裡看到她會被鳳姣姣所殺,不,不止是鳳姣姣,甚至是所有人都希望殺了她除而後快,原來是因爲她是魔和人所生的怪物!
不,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她不是人魔所生的產物,她不是,她不是!
這一切是那麼的突然,讓她措手不及,讓她無法接受,更是讓她原本陰暗的心裡,更加扭曲了起來。
那女人看着雲沐清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又接着厲聲道:“你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你滅了你自己的師門,你打破了天命之鏡,你還妄想改變天命,你甚至還和魔族有染……”
雲沐清立即打斷了那女人的話:“夠了,不要再說了!”那女人的聲音猶如一道道魔音,指責訴着她所犯下的那些罪狀,令她是備受折磨!
那女人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對於雲沐清的打斷,顯得很是不爽:“不要再說了嗎?可是我偏要說下去!今日我就代表正義來審判你!”
她說着便走到了雲沐清的身旁,看着她被石俑擡上了刑牀,眸中閃過了一絲駭人詭異的笑意。
雲沐清只感覺到手腕和腳腕,以及脖子上傳來的冰涼之意,那種涼意直直沁入了她的心底,讓她打從心底裡發寒,她擡頭看着走到她身旁的那女人,眼中充滿了無限的恐懼,她聲音顫抖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那女人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撫上了雲沐清的臉蛋,“這張臉皮倒是不錯,以後我可以拿來用一用,我正好缺了這麼一張好臉皮。”
雲沐清聽到她的話是害怕不已,她暗中用手聚了聚靈力,可是她發現根本就不能用靈力了,剛纔她被神器所重創,傷及到了命脈,靈力和魔力現在都不能使用了,看來這下真的是天要亡她了!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那女人摸着她的臉頰。
“要殺我就快一點動手吧!”這一次她是真的絕望了,原來天命真的不能逆改,而現在的她是遭受到了天罰。
死了或許還是一種解脫,就害怕這個女人會想方設法的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