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惱羞成怒了!氣急敗壞,焦躁,易怒,就跟你先祖一個樣!孩子想要殺我前,還是先改變一下自己的急性子吧,你這樣是殺不了我的。”
那石俑將軍雖然沒有張嘴,可是從四肢的表情以及動作來看,和那個聲音也是相互一致配合的。
冷君陌身子周圍頓時散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戾氣,他執劍身形快如疾風的就朝那石俑將軍給襲去,一股熱浪頓時爆發了出來,那股熱浪巨大了而又猛烈的朝那石俑將軍給襲去。
那石俑將軍拿着九龍魔叉猛地一揮,無形之中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也朝着冷君陌那凌厲攻擊而回了過去。
當那兩道力量相碰撞之時,電光火石,一個圓形波浪在他們兩人周圍隨之播散開來,瀰漫了整個地宮。
轟地一聲巨響,周圍那凝成的冰塊,瞬間手這道巨大的衝擊,崩潰碎裂。
碎成了一塊塊的冰渣,那些石俑也隨着那冰渣一樣,碎成了一點點渣滓。
渣滓在他們兩的周圍漫天飛濺着,濺落在了他們的身上,頭髮上,衣衫上,他們都不知所覺,從而繼續打鬥着,務必是要分出一個勝負來。
而這時被帶走的雲沐清這時完全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因爲她先前身受重創,現在根本就毫無任何的還手之力,她目含驚恐的看着這兩個石俑,害怕的問道:“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快點放開我啊!冷師兄救我,冷師兄救我啊!”
可惜的是她對這石俑說話,就像是在對牛彈琴一般,石俑並沒有理會她,只是依舊靜靜的將她拖走。
這些石俑並沒有任何自己的意識,他們就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一般,沒有感官和情緒,也不能說話,除了四肢能動外,便再無其它了。
或許誰也沒有想到這地宮之內還暗藏着許多的玄機,只見那兩個石俑將雲沐清帶走之後來到了地宮的一處牆角,只見他們伸手按了一下牆角之處的某個機關,瞬間這面牆上就自動打開了一道門。
當雲沐清看到這突然打開的這扇門時,那絕美的容顏也是黯然失色了起來,她往這道門裡看去,彷彿就看到了死亡的絕望,這時冷君陌還沒有追來,如果她進入了這道門裡,冷君陌來找她時,可能根本就會找不到她的。
所以她不要進去,她大聲尖叫着:“不,我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去!”
她說着還用着身體緊剩的力量掙扎着,不得不說這人到了絕望之時,潛力彷彿都是會被無限激發出來的。
雲沐清她雖然滿身是傷,可是在這一刻,她拼盡了全身的餘力,掙脫了那兩個石俑所的鉗制,掙脫鉗制後,她還從頭上拔出了一隻金釵,猛地就朝那兩個石俑刺去。
使勁的刺着那石俑的頭部和身上,可是她不知她不管怎麼刺都是徒勞。
因爲這石俑本就是一具軀殼而已,即便是斷成了殘肢它也會動彈,它感覺不到疼痛,它的一切都被某種神秘力量所操控,它是打不死的小強。
所以不管雲沐清拿着金釵怎麼刺殺這兩個石俑,那兩個石俑都像沒有事情一般的站了起來,又繼續將雲沐清給挾持了住了。
雲沐清看到這一幕時,整個人都懵了!
她明明就刺中了他們的要害,爲什麼他們還沒有死去,爲什麼他們還能將她給抓住!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心中一萬個想不明白,這一下她心中唯一生的光芒也都被熄滅了!
最終她被絕望的拖進了那個門裡,當那個門合上之時,雲沐清轉頭叫了一聲:“不要!”
一下子她被黑暗所隔離,這房間中一片黑暗,她不知道這些石俑到底要帶她去哪兒,她此刻已經是氣若游絲了,剛纔最後的掙扎讓她彷彿將力氣用完了一般,她現在就像一隻板丁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迷糊之間她只聽到了一石門轉動的聲音。
然後一陣刺目的光芒就朝她襲來,可能是先前她在黑暗裡待的太久了,所以當她見到新的光芒時,會覺得刺眼。
她這一下子才發現她又被帶進了一間密室裡,這間密室很奇怪。
不,準確的來說這倒不像是一間密室,倒像是一間刑房,只見這周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各式各樣的,應有盡有,讓人見了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而且這間刑房的一個角落裡還擺放着一個玉棺,當雲沐清的視線剛落到那處玉棺上石,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這玉棺的棺蓋突然開始移動了起來。
雲沐清看到這一刻時,不由瞪大了眼睛,渾身微微發顫着,甚至身下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順着她的衣裙流淌在了地上,她居然失禁了。
她是害怕的失禁了,她這被子還沒有見過會動的棺材。
而且當這棺材蓋完全打開後,從裡邊坐起了一個人來。
看到那個人時,雲沐清的雙腳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當她見到魔時,她都不曾害怕過,可是今天到了這裡她卻覺得異常的害怕!
那是一種從心底發出的恐懼!
這個棺材裡的人是一個哥女人,從她那保存完好的頭髮來看,那應該是一個女人,而且她與石俑不同,石俑的皮膚是乾枯的,而那個女人的皮膚就跟常人的一樣,並無任何差別。
當這棺材裡的女人突然就朝雲沐清轉過了頭來,正面相迎時。
雲沐清瞬間就被嚇了一跳,不由尖叫了一聲:“啊!”
在那個女人絕美的臉上,居然有兩條猶如蜈蚣般攀爬醜陋的疤痕在她的臉上攀爬交錯着。
那女人從上直下打量了雲沐清一眼,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啓脣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她這一笑印映着那兩道疤痕,顯得格外的猙獰。
雲沐清臉色慘白着,嘴脣蠕動着不敢多言。
眨眼之間,那女人忽地就閃到了雲沐清的眼前,只見她身着一襲煙霞色的雲霏妝花緞織的海棠錦衣,腳上穿一雙雲絲繡鞋,倒像是一個正常女人的打扮,如果沒有臉上的那兩條疤痕,這女人想必曾經也是個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