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姣姣忘了?”龍煜華故作高深的看着她那張可愛的小臉,勾脣反問。
聽着這話說,鳳姣姣總覺得他沒安什麼好心,她也知道再這麼下去肯定又會落入他的圈套,她纔沒那麼傻呢!
眼角流光一轉,看了下城門下方的人羣,大家此時正都好奇舉目盯着他們兩看呢!她藉此忙轉移着話題說道:“美人夫君,你看這下面這麼多雙眼睛盯正盯着我們看呢,有什麼話我們先下去再說吧!”
因爲龍煜華用輕功帶着她飛上了城門的正上方,這舉動當然引起了這進出城門的人注意,不僅如此,就連那鎮守城門侍衛顯然也被驚動了!
召集了一小隊人馬來,領頭的侍衛仰頭對着他們兩大吼道:“喂!你們兩個飛到那上面去做什麼?難道是想劫了那七爺的死人頭?識趣的就快點滾下來,不然的話就別怪刀劍無眼。”
他說罷,只見身後的那一隊人馬便拿着弓對準了他們兩!
鳳姣姣看了一眼那些蓄勢待發的弓箭,心尖不由一抖,媽蛋,若是被這些弓箭射中,她和太子還不得變成刺蝟!
她看了一眼太子,本以爲太子會下去,哪知他卻紋絲不動的停留在了半空之中,溫柔的俊臉上隴上了一層冰霜。
鳳姣姣心中疑惑,太子這廝是怎麼了?
龍煜華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些侍衛,居然敢拿武器對着他的小女人?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那羣侍衛,“找死!”
話落,掌中靈力運轉,強大的靈力將那些侍衛拉弓射箭的箭頭,給全部吸了過來,再將那些剪頭調轉方向,反彈給了他們。
一個個箭頭不偏不倚的就插在那些侍衛的手臂上,只聽得一陣哀嚎!
“啊,好痛!”
“我的手!”
……
鳳姣姣見狀,頓時目瞪口呆,很難想象這溫潤如玉的太子居然會出手傷人!
龍煜華神色冷然的看着那些哀嚎叫疼的侍衛,冷冷出聲道:“敢用武器對着本殿的女人,這就是下場,廢掉你們一隻手算是給你們的教訓!”
此言一出,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女人?
誰是他的女人?
圍觀的衆人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因爲他們壓根就沒看見他的女人,只看見他懷中抱了一個小女孩!
大家一時都猜想着,難道他指的女人就是那個小女孩,莫非他有什麼特殊癖好?
一時間,大家都在私下對着他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紛紛。
可是就算他們說得再小聲,以龍煜華超強的感官能力,都能聽得到的好不?
“看這人長的倒是有模有樣的,可惜想不到竟是這種人,連個孩子都不放過,真是披着羊皮的狼!”
“所以說這人不可貌相嘛!特別是像他那種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對對,真是不知殘害了多少小女孩。”
……
其實鳳姣姣此刻有些迷茫,剛纔太子是爲了她才動手傷了那些侍衛?
他是爲了保護她嗎?
一時她也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深究那個問題,反正她遲早是要離開太子的,所以她不管太子怎麼說,怎麼做都改變不了她的決定。
當然對於那些圍觀羣衆的話,她也多多少少聽到了一點,聽到這兒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擡眸看了一眼龍煜華,果然他的臉色已經十分的難堪了。
她童真的大眼中閃過了一抹笑意,故意提醒道:“咳咳,美人夫君你若是再不將我放開,那你一定會被那些人的口水淹死的。”
龍煜華聽到她的話,俊臉更是陰沉的厲害了,放開她?然後她是不是又想趁機逃跑?
他溫柔的俊眸忽閃,似乎帶着某種危險的氣息:“姣姣別妄想本殿會將你放開,這裡太吵,我們還是換一個安靜的地方繼續剛剛的話題。”
他說罷,便點足飛身,帶着鳳姣姣快速離開了這裡。
不多會兒,他就帶着鳳姣姣回到了黑冥城城主府上,走進了他們所住的那間客房裡,將門給緊緊關上。
“好了,姣姣現在我們可以繼續剛纔的話題了。”龍煜華說着這纔將懷抱中的鳳姣姣放下。
被放下後的鳳姣姣這才如釋重負,連忙故意疏離了他幾步,保持着距離,瞪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因爲他殺了七爺,他們之間就更沒有可能了,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
看着她那疏離戒備的舉動,龍煜華俊眸一暗,只感覺心中一陣刺痛,難道她對他是這樣避之不及的?
他斂了斂情緒,壓低了聲音道:“姣姣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好好談談。”
鳳姣姣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回絕道:“還是那句話,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談的!”
太子這人城府太深,她不願意和他深交。
她的話再一次打擊了龍煜華,溫柔的俊眸中浮上了一抹微怒。
爲什麼這小女人總是對他這麼冷漠無情,就連跟他談談心也不願意嗎?
他心裡氣惱不已?到底是他哪裡做錯了?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他寵她,護她,縱容她,可是她都不爲之所動,甚至還想要離開他!
他可以忍受她對他的小算計,可是他不能忍受她總是這樣冷冰冰的對着他,也不能忍受她一次次的想要離開他!
若是可以他真想將她一輩子鎖在他的身邊,只希望她不要逼他!
這一次他真的有些失控了,“本殿再問你一次,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
聞聲,鳳姣姣古怪看了他一眼,總覺得太子今天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是哪裡怪了!
她似乎還沒有感覺到某人這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直接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道:“我們之間沒怎樣,反正就是沒什麼好說的,最好你還是休了我,我覺得我們一點都不適合!”
她覺得她不適合皇宮的生活,也不適合太子,因爲太子將來很有可能是要繼承帝位,以後會有三宮六院,妃嬪無數,她當然接受不了這種荒淫的制度。
她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又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那種一夫多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