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李正義是不是想要保全自己的弟弟,反正可以預見的就是如果李公平留下,多半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這李公平對於逃命這些很有一套,被哥哥一耳光扇過之後,也不與之理論,掉頭就跑了,速度很快,就算是劉逸飛想把他留下也是沒有多少辦法了,李公平現在的位置已經超出了劉逸飛所有神術所能夠攻擊的範圍。
不過這時劉逸飛也顧不上逃跑之中的李公平了,因爲那李正義趁着劉逸飛分神偷樂之時,手持武士刀便衝了過來,兩之間的距離並不遠,那猛力劈來的武士刀瞬間而至,一個武的速度遠遠超過一個普通的人速度。
雖然劉逸飛的敏捷比普通人高上很多,但在分神之下也是沒能躲開李正義的這一刀。
毫無意外,劉逸飛被武士刀一刀劈中,李正義驚喜交加,原本以爲這劉逸飛是個武學大宗師,誰知道連自己的這一刀都沒能避開,難道這是一個銀樣蠟燭杆?大大的水貨?但躺了一地的手下又提醒着李正義。
說實話,此時的劉逸飛也是驚呆了,從來沒有感受離死亡這麼近,全身竟然動都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散出寒光的武士刀直奔自己頭顱而來。
李正義這時已經很清楚的感受到武士刀與對方頭頂的接觸,李正義相信就算對方練了鐵頭功的,自己也能一刀兩開,將對方的頭顱劈成兩半西瓜,一種嗜血的興奮傳入李正義的腦海,差點讓他全身顫抖起來。
不過隨即李正義現了不對,自己的武士刀再也劈不下去了,不知道一股什麼樣的力量在武士刀劈中對方頭頂的時候阻止了武士刀的前進。
而這時的劉逸飛也現了異樣,隨即他反應了過來,第一個聖域術在自己使用衝撞戒指攻擊之後便自動解除了,而使用衝撞戒指之後劉逸飛也不忘給自己再加上了個聖域術,因此這李正義的武士刀纔沒有一舉劈破劉逸飛的頭顱。
但聖域術存在的時間不可能很長,劉逸飛也不敢遲疑,衝撞戒指上微光一閃,一個巨大的槌頭力量脫戒而出,硬生生地打在了李正義的身上。
李正義還在驚異劉逸飛是什麼奇異的功夫竟然能夠擋住武士刀的劈擊,突然間就感覺到好像一個巨大無比的拳頭直接砸在了自己身上,頓時從面部到前胸以及下身一痛,成馬步站立的身體再也穩不住,直徑向後飛了出去。
劉逸飛這時才完全從驚恐中擺脫出來,全身浸出一身冷汗,回想起來後怕不已,如果不是自己有聖域術的保護,就算自己是褻瀆祭司十級,此時也是個死人了。
看來自己還是被力量衝昏了頭,聯想起早上坐車搶座位欺負別人以及自己狂妄自大的心態,劉逸飛暗自警惕起來,雖然有了力量有了自信是好事,但過份的自信就是狂妄自大了,從古至今,狂妄自大的人實力越大,到最後就敗得越慘。
這些例子實在是太多了,關羽,呂布等等人傑均敗於自己的狂妄。
不過此時的劉逸飛還來不及深度的剖析自己的錯誤,脫離驚恐之後就是暴怒,劉逸飛之前哪裡經歷過這些?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死亡,讓劉逸飛對要致自己於死地的李正義極度的憎恨,那可是要自己命的人!絕不能輕饒了他!
這個心情很容易理解,如果你在突然間被人致於必死之地,而其後幸運脫逃,你那時的心情就和劉逸飛一模一樣了。
不過劉逸飛此時的心思到底是比之前周密了很多,先是給自己加上了個聖域術,防止可能出現的偷襲,之後才跑到李正義的身邊。
看得出來,這李正義不愧爲練武之人,身體比尋常人強壯太多,一足以讓常人致命的槌頭力量竟然沒能將他擊斃,只是重傷垂危,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的模樣。
劉逸飛原本很容易受到褻瀆祭司這個職業的影響,實際上如果不是戒指的作用,以劉逸飛現在的混亂中立陣營根本就沒有機會晉升褻瀆祭司。
要知道混亂中立陣營的人依循自己的衝動行事,是完全的個人主義。他重視自己的自由,卻不願挺身保衛別人的自由。他躲避權威、憎恨限制、挑戰傳統。混亂中立不會像抗議羣衆或無政府主義那樣去刻意破壞組織,因爲如此做的人必然是由善良或邪惡的力量驅使。一般來說,在卡格博的世界裡,習慣將混亂中立稱爲“真正的混亂”。雖然混亂中立難以預料,但其行爲並非毫無理性,他從橋上走過和從橋上跳下的可能性並不相等,就是說他雖然受到自己衝動影響,但絕不會做出無緣無故從橋上跳下的白癡行爲。混亂中立的長處就是可以不顧社會的限制或道德勸說而做出自己想做的事,因此混亂中立陣營的人其陣營極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在衝動之下做出好事或壞事以轉移自己的陣營。
劉逸飛之前不顧陸小華有老公,也不顧可能出現的社會輿論壓力而開展間斷性的追求就緣故於此。
而此時的劉逸飛完全陷入了暴怒的衝動中,說實話,自從戴上褻瀆祭司之戒之後,受到褻瀆祭司之戒的影響,劉逸飛的陣營就開始向着混亂邪惡的方向傾斜,陣營從簡單的來說就是決定一個人行爲的準則。
因此劉逸飛此時的暴怒完全就是一種催化劑,徹底點燃劉逸飛心中的邪惡!
“你敢殺我!你想殺我!老子乾死你!!!”劉逸飛此時的雙眼變得赤紅無比,口中不斷的吐出語氣兇惡的話語,用華夏的通俗語言來說就是有點走火入魔的感覺。
這種狀態下的人基本上不會有任何的顧慮了,劉逸飛越說怒火越旺,又加上李正義昏迷不醒,就算是想求饒也是沒有機會的。
劉逸飛隨手從地上抓起一把武士刀,腦海裡根本就沒多想,徑直一刀就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