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行了一段時間,似乎有些尷尬。
“你父親對你似乎很嚴格啊?”李然笑問道:“我猜你父親一定是從事研究工作的,對嗎?”
李然開始漸漸的從她的嘴裡套取關於井藤海田的信息,井藤蘭似乎對李然的防備瓦解了一些,她笑了笑,說:“是啊,從小父親就教育我要遵規守矩,做事要嚴謹。”
“哦?有這麼嚴厲的父親?”李然詫異了,從小就讓自己的孩子循規蹈矩,難道就沒有自己的童年嗎?不過,這到也符合一名科學家的做事風格,也符合一名科學家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李然見井藤蘭沉默,便輕輕的靠了過去,握住了她滑膩的手掌,說:“那你的童年一定非常的無趣吧?”
井藤蘭先是掙扎了一番,然而,李然卻緊緊的握住,絲毫不給她逃脫的機會,能不能把井藤蘭握在懷裡這是唯一的機會,若是失去,恐怕再想找到,就沒那麼容易了。
井藤蘭顯然是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很快便放棄了,任李然緊握着左手,說:“是啊,我的童年除了讀書識字似乎也就只有刺繡畫畫!”
“還是做一個普通人好啊,不用擔心這,擔心那的!”李然笑了笑,說:“你猜我的童年都有些什麼?”
“哦?有什麼?”井藤蘭原本暗淡的眸子立刻亮了起來,她多麼迫切的能夠了解李然的一些東西,懵懵懂懂之中,卻不知道爲何,內心的一縷情愫在發芽。但是,井藤蘭的防備心理卻開始作祟了,對於陌生的東西,她總是發自內心的排斥。
儘管對李然有着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但是,潛在的防備心理對李然還是有着一些排斥的。
一路上,連講述着自己的童年生活,儘管某些是胡編亂造的,但井藤蘭從來未曾經歷過,自然是不知道真假,依然聽的津津有味。
剛步入大學校園門口,井藤蘭立刻愣住了。
校園一旁,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旁站着一個青年男子,手捧着一束大大的紅色玫瑰。眼神陰沉的盯着李然和井藤蘭二人。井藤蘭急忙甩開了李然的手。
“池田君!”井藤蘭面色尷尬的叫了一聲。
“嗯,蘭蘭,今天是我們訂婚十週年紀念日!”男子將玫瑰捧到了井藤蘭的手中,在她的額頭輕輕的一吻。眼神卻瞥在了李然的身上,似乎有着某種挑釁,某種不屑。
此刻,池田完全把李然當成了一個普通的東京大學的學生。也許是生活的太過於枯燥,池田情不自禁的想給生活加點料,挑釁的對李然說:“小子,看什麼看?你不知道蘭蘭是我的未婚妻嗎?”
“哦,這個還真不知道!”李然搖了搖頭,裝傻的說:“十年前你們就訂婚了?難道你們10歲就訂婚了?這明白的不是坑騙未成年兒童嗎?”
“你……”池田剛想發作,隨即淡淡一笑,說:“是啊,我們只是父母從小訂的婚,不是你這種窮小子能明白的!”
說完,他拍了拍身旁的座駕,摟着一臉尷尬的井藤蘭,挑釁的對李然說:“等你什麼時候能有這樣的寶座,在回來和我搶蘭蘭吧!”
隨即,他拉着井藤蘭上了保時捷,故意在李然的身邊極速的兜了一個圈,然而揚起大量的灰塵飛馳而去。
看着保時捷的影子,李然竟然忍俊不已,一輛破保時捷就這麼囂張。
唉,看來以前還真是把飛鴿看低了,好歹人家每次囂張的時候都是博蘭基尼,或者是邁巴赫吧?這小子,唉……
李然一路走,一路嘆氣,看來是該拿出點排場了,李然掏出手錶。
“喲,小子,你丫的又來麻煩我了?”飛鴿一臉的得瑟,似乎中東的情況非常的不錯。
“沒呢,現在組織內部耶穌的情況還沒傳開吧?”李然笑問道。
“當然沒有,你放心,有我在幫你穩着情況!”飛鴿笑了笑,嘴裡叼着一支大雪茄,說:“趕緊說,有啥事,我還忙着給你收拾爛攤子呢!”
“幫我弄些東西來!”李然按了按手錶,隨即給飛鴿傳了一些資料過去。
“沒問題!”
掛斷信號之後,李然頓時對飛鴿感激不已,若不是飛鴿,恐怕組織已經大亂了。現在耶穌死了,全憑着飛鴿一人在壓制着,畢竟飛鴿是和耶穌最近的人,平日裡也經常是飛鴿在傳達耶穌的消息
。再加上耶穌也經常神秘失蹤,偶爾纔會出現,所以大家也習以爲常。
李然知道,池田無非是給自己一個小小的警告吧了,不過,像自己這樣的小人物還犯不着池田這樣的人來防備,所以,完全沒必要擔心池田方面的威脅。
當然,井藤蘭自己是追定了,追她並不是因爲喜歡她,而是爲了進一步接近井藤海田。
悠然的一人回到了宿舍,順便在路上直接買了一臺手機,沒辦法,在日本只能買手機才能使用移動電話,否則沒辦法辦理先關的手機卡業務。
買了手機自然是想到了聯繫。李然想了想,似乎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和馬曉玲、王沫沫打招呼,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
於是,李然嘗試着撥通了王沫沫的電話。誰知道,那邊卻接都沒有接,直接啪的掛上了電話。李然正當疑惑的時候,王沫沫的電話回撥了過來。
“喂……”
“混蛋,誰讓你還打我電話的?你個王八蛋,死了算了,都說好了分手……”
“沫沫,我……我是李然啊!”李然驚愕不已。
“啊?!李然?!”王沫沫愣住了。
“對啊,我可是你的同事李然啊!”李然無奈,只好繼續點撥。
“我當然知道是你,可是,你……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走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啊!”王沫沫頓時失聲的哭了起來,她抓着電話,罵道:“害的我們爲你難過了那麼久,你實在太不夠義氣了!”
“這個……情況緊急嘛,來不及嘛!”李然尷尬。
“咦,不對啊,你怎麼在日本?”王沫沫詫異的盯着手機屏幕上的號碼,甚是疑惑。
“這……這個,我有點事情!”李然不知該作何解釋,隨便找了一句話搪塞了過去。
原本,王沫沫以爲是前男友從日本給自己打的電話,原本想直接掛了;可是掛斷電話之後,她才發現自己一肚子的火,不朝對方發泄一通是不行的,於是纔有了後面的那一幕。
而李然便也成了沫沫發泄的對象,不過好在李然反應夠快,否則還不知道沫沫要罵到什麼時候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