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兩個人離開了房間。
蘇木盈和安顯揚是順路,直接被安顯揚送到了帝國集團樓下。
安顯揚把蘇木盈送到了,自己才離開。
“總是要問清楚那個人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要對付冷亦琛的孩子,而且,他和冷亦琛到底是什麼仇怨。”
安顯揚皺了皺眉。
“嗯,總是有原因的,你今天去了就問清楚一點兒。”
蘇木盈對着安顯揚開口。
然後告別了安顯揚。
往帝國集團的大樓裡走去。
到了樓上的時候,冷亦琛也來了。
蘇木盈往前走了走。
到了冷亦琛的辦公室。
“怎麼了,木盈。”
“我今天和安顯揚一起來的,他說了,很快就會給你一個交代,給你一個原因的。”
“嗯,我對那個人,不算了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讓他如此的憎恨我。”
冷亦琛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畢竟,那個人,他幾乎都沒有什麼印象。
真的不知道那個人在想什麼。
“嗯,你到時候可以問問安顯揚,他肯定是知道的,今天就是對那個男人審訊的日子。”
蘇木盈開口。
冷亦琛點了點頭。
然後告別了這裡。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過,蘇木盈不知道,年閃閃在這裡已經等自己很久了。
她今天來的比較早。
“閃閃,你在這?”
蘇木盈想問年閃閃在這裡做什麼。
結果年閃閃一臉擔憂的看着蘇木盈。
“沒事,想提前跟你打聲招呼,pink的演唱會要來了,我知道你特別喜歡他,所以問你要不要去。”
這回,蘇木盈纔有些覺醒的姿勢。
pink樂隊是自己年少時期最喜歡的樂隊。
而且也是他們這一代人的記憶吧。
在自己無數個孤獨的歲月裡,陪着自己的人。
那些歌,每一首都是耳熟能詳的。
如果pink開了演唱會,第一個買票的人就應該是她啊。
“嗯,什麼時間,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
蘇木盈說道。
年閃閃點了點頭。
“就在下週,我再叫上韓蘇,你叫上安顯揚,我們四個人一起。”
年閃閃建議道。
“好,到時候如果大家的時間都能湊到一起就一起,如果不能就咱倆去。”
蘇木盈說道。
年閃閃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之後年閃閃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兩個好姐妹在一個公司上班就是好。
連說悄悄話都是這麼方便的。
蘇木盈好奇的是年閃閃竟然不知道昨天帝都皇室小學發生的事情。
自己再打開手機看了看。
真的什麼都沒有。
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竟然沒有一篇報道報出來。
所以,應該是冷亦琛把這件事給壓住了。
不然沒有理由。
而且冷亦琛是那個學校董事會的。
當然會有那個能力了。
蘇木盈搖了搖頭。
希望以後的日子裡,這樣的事故還是少發生的好。
安顯揚這邊,他送了蘇木盈就直接去了警局。
今天的日子比較特殊。
他需要好好的審訊那個人。
那個人的情況,自己要好好的問問。
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要對付冷亦琛的。
審訊室裡,只有安顯揚和那個男人。
兩人相對而坐。
安顯揚從資料上已經得知這個男人叫林號民。
是帝國皇家小學的副校長。
按理說,這樣的職位,不是該匹配風生水起的生活嗎?
然而,這個人到底是哪裡想不開了,竟然要對付冷亦琛的孩子。
也是夠了。
“爲什麼要對付那個孩子?”
安顯揚對着面前的人開口。
“因爲他是冷亦琛的孩子。”
男人說道。
但是神色非常的咬牙切齒。
好像說到冷亦琛的時候,心裡就有一股怨念。
“你是這個學校的校長,而這個學校背後是冷亦琛作爲董事長建造的,你沒有理由恨他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顯揚問。
“五年前,我本不是這個學校的副校長,那個時候,我和妻子還有孩子從國外剛剛回來,對這裡的一切都不熟悉,我們是海龜,又有很高的學歷,當然打算和帝都裡最大的企業進行合作,因爲帝都裡最大的企業就是帝國集團。”
男人陷入了回憶中。
整個人現在都是非常沉重的表情。
安顯揚用一支筆細細的記錄。
聽着男人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寫。
“我們和帝國集團一起合作的項目裡邊,是我妻子在國外作爲科研發明的重要成果,她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營養學家,當時那個項目就是營養搭配,我妻子幾乎用了她的所有心血在作那個項目,想要把自己的研究奉獻給這個社會。”
“然而,最後出現了變數。”
男人的神色又冷了好幾個度。
“帝國集團在利用了我妻子的科研成果以後,又放棄了和我們合作,但是這就算了,居然還剽竊我妻子的創意,和我們終止了合同,他們和別人合作,卻也提出了這個營養搭配的方案,最後賺的滿盆豐盛,可是卻剽竊了我妻子的知識產權。”
男人說到這裡已經非常的氣憤了。
安顯揚卻相對的冷靜。
和那個人比起來,更是鮮明。
“而且,當時所有的媒體都在幫冷亦琛,不敢曝光這件事,只有我們一家人忍氣吞聲了,妻子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被氣到了。最後生了一場大病,然後就死了。”
說到這裡,男人的眼睛裡竟然閃着絲絲淚光。
安顯揚看着男人。
總覺得事情可能並不是這麼簡單。
就他這些年對冷亦琛的瞭解。
對方絕對不會佔用別人的知識產權。
“我妻子走掉以後,我的孩子,那個時候才兩歲,也走了。”
男人說道。
“真的很好笑不是嗎?所以那個時候我就在心裡發誓,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冷亦琛,還有他的孩子,親手爲我的家人報仇。”
“或許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些。”
安顯揚說道。
有些不能理解。
因爲太多東西都是一個人自己的角度和視野觀察到的。
而沒有看到其他視野的東西。
“那你爲什麼不在當時報警?”
安顯揚問。
“報警?報警有用嗎?警局裡不全都是他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