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要被這幾個人糟蹋嗎?
不!!
不行!!
這絕對不行!!
蘇元棋倔強的抿着嘴,努力地瞪大眼睛,不斷地向後退去,想要躲避男人們的觸摸。ggaawwx
許留其,這個混蛋去哪兒了!
爲什麼還不來救她!
蘇元棋沒想到自己竟然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會是許留其,他們之間僅僅只是契約關係不是嗎,也並沒什麼感情維繫這段婚姻,難道在平時的相處之中,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依賴上了他。
蘇元棋內心很混亂,可是眼下的場景已經不容許她再多想,男人們粗糙的雙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身軀,正在四處遊走。
似乎是覺得蘇元棋已經不會反抗,其中一個男人給蘇元棋鬆了綁。
蘇元棋咬住自己的下脣,這樣的疼痛能使自己勉強清醒一些,她在手腳得到解放的一瞬間,衝着離她最近的男人,一巴掌扇了過去。
男人們似乎都沒有想到身中如此強效媚藥的蘇元棋竟還有反抗的力氣,在短暫的驚訝過後,一股無名的邪火涌上他們的心頭。
“老子就他媽喜歡這麼辣的妞!”
其中一個男人竟然還搓了搓手,用舌頭舔了一下發乾的嘴脣,蘇元棋只覺得自己又噁心了。
藥效還在持續的發作中,蘇元棋堅持站了起來,卻被男人一撲,重重地跌回了地上。
蘇元棋已經沒有力氣再起來了,她的視線逐漸模糊,身體幾乎要被這一股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潮淹沒。
她大口的喘着粗氣,腦子裡不自覺地想到一個人的名字。
許留其。
“救我,救我。”
蘇元棋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與剛剛奮力掙扎的她截然相反,這讓3個施暴的男人感覺到一股征服的快感,各個不禁摩拳擦掌,想要好好地享受蘇元棋的身體。
可是他們只顧着眼前的美餐,卻沒有注意到背後的襲擊,來人只用了幾招,便將這羣敗類打趴在地。
許留其來了。
他陰冷地看着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的男人們,又看到了一邊深陷媚、藥的蘇元棋,眼神更鋒利了,他又不解氣般的使勁踢了踢還在翻滾的男人們,然後抱起蘇元棋,將她往副駕駛座位上一扔,自己來到了駕駛室。
蘇元棋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好像換了一個地方,她睜開了因爲難受而一直緊閉的雙眼,卻被生理的淚水而打溼了雙眼。
“你個蠢女人!”
耳邊傳來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
似乎不是剛剛那羣人了,那這又是誰?
蘇元棋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考慮了,可她又不得不考慮,因爲她要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還身陷囹圄。
“是我。”那個聲音又響起了。
這回蘇元棋聽得真切,但是還是不確定的問到:“你,你是,許,留,留其嗎?”被藥物折磨的她聲音也斷斷續續的,聽起來非常的虛弱。
許留其看到她這副模樣,沒好氣的答到:“除了我,你還希望誰來救你啊!”
他生氣地將頭猛地一轉,看向窗外,不停地做着深呼吸,似乎是在撫平心中的怒氣。
沒想到旁邊的蘇元棋卻一把扭住了他的肩,吃力地道:“柳婷清,她,她已經解,解讀了,你不要,不要被她騙,騙了。”
許留其愣了愣,他沒有想到蘇元棋在中了藥,如此虛弱的時候,依舊爲他擔心着,內心有一種不知名的情愫纏繞在他的心間。
“我知道。”許留其低下頭,輕輕地回答到。
許留其其實早就已經到了,在蘇元棋剛剛醒的時候,他一直沒有出現只是奇怪柳婷清想要導演一出怎樣的戲碼,所以他一直隱在黑暗處,親耳聽到柳婷清承認自己的毒已經解掉,也親眼看着黑衣人將媚、藥注射進了蘇元棋的體內。
即使聲音很輕,可是做特工做了這麼長時間,蘇元棋早已練就了非常人的聽力,所以許留其的話她聽見了,像是放下了心一般,低聲呢喃道:“那就好,那,那就好。”說完,又獨自抵抗藥力的作用。
看着蘇元棋被藥力折磨的樣子,許留其不自覺地回想起兩人僅有的那,蘇元棋也是因爲藥力的原因,展現了她與平時判若兩人的風情。
那夜極致的快感許留其並沒有忘記,再看到蘇元棋熟悉的樣子後,反而更加蠢蠢欲動,同時他更加知道,如果不通過交和來解媚、藥的毒,蘇元棋很有可能暴斃而亡。
思及比,許留其不再做過多的停留,他啓動車子,向着他們的家全速趕去。
蘇元棋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一路上,她都不斷地扭動着身子,使一直注意着她的許留其恨不得在車裡就辦了她。
可是還不能,先不說車還在馬路上跑着,就是停下來了,憑他們的激烈程度,還沒開始一會兒就能引來很多人的圍觀。
終於到了家,許留其覺得一路上他沒有出車禍簡直是個奇蹟,但時間不容他再多想,車子一停下,他便抱着蘇元棋進了屋,甚至連車都沒有鎖。
蘇元棋在一碰到許留其的時候便不自覺的纏上了他
兩人一路糾纏到了臥室
許留其倒了一杯紅酒獨自品嚐,他舉着酒杯,坐在了邊,冷眼看着上媚態盡現的蘇元棋,眼中的炙熱卻是怎麼藏也藏不住。
蘇元棋突然失去了令他舒服的男人的懷抱,變得十分難受
看着如此狂野的蘇元棋,許留其再也忍不住自己,他一把將手中的酒杯扔到地上,玻璃杯霎時變成了斑斕的碎片,然而許留其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的身,他的心早已被上的人兒勾了去。
狠狠地親吻着蘇元棋,似是要摩擦出火花來。
許留其問女人:“我是誰?告訴我,我是誰?”
蘇元棋難受地睜開雙眼,直直地望着許留其的眼鏡,似是看到了他的心裡,輕起朱脣,緩緩道:“許留其,你是許留其!!”
然後,便是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