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離。
到底多了一個孩子啊。
蘇木盈竟然有些開心。
“小離,要不要去醫院看媽媽?”
蘇木盈走過去,看着小離,微笑着問道。
“好呀!”
小離開心,大眼睛笑得彎了起來。
蘇木盈也笑,牽起小離的手帶他去醫院。
小離看到媽媽,激動得一把撲到她的身上。
被冷亦琛及時地攔住。
冷亦琛拎着自己兒子,笑眯眯地威脅:“別來惹你媽咪,乖,回去。”
因爲安曉婧現在是特殊時期。
要不然,自己也不至於把他寄養在蘇木盈那裡。
小離委屈地看自己媽咪。
安曉婧特無奈,朝小離伸出手,笑得柔和。
“小離過來,別理你爹地。”
小離得了命令似的,掙扎幾番從冷亦琛手下逃脫,蹬蹬跑過去,趴在牀邊,臉頰靠着媽媽的肚子。
冷亦琛看着母子倆,有些無奈。
“曉婧!”
安曉婧決定不理他,伸手摸了摸兒子軟軟的頭髮,脣邊含着溫柔的笑意。
“小離,和木盈阿姨呆一起習慣嗎?”
小離伸出軟糯糯的小手摸了摸媽媽的肚子,然後趴在媽媽肚子上,將耳朵貼在媽媽肚子上,半晌後起身。
“妹妹!”
孩子並沒有理會她的話。
安曉婧無奈,然後又挑了挑眉:“小離喜歡妹妹嗎?”
“媽咪肚子裡就是一個妹妹!不是弟弟!”小離舉起拳頭信誓旦旦地回答。
蘇木盈在一旁看的“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孩子預言自己的肚子已經很多次了。
搞得最後她自己都相信了。
“肯定?”安曉婧笑着反問。
“當然!”小離重重點頭。
“你這小子,還以爲自己真是神童了啊?”冷亦琛玩笑的看着兒子。
安曉婧示意他別這麼跟孩子說話,順手擡起手臂打了他一下。
“好呀,小離說是妹妹就是妹妹了哦!”
安曉婧俯身,輕輕擰起小離的鼻尖,聲音溫和而柔軟。
小離突然說要去上廁所,冷亦琛把他抱起來,帶着他走出去。
蘇木盈正好趁着這個機會跟安曉婧聊聊天。
坐在安曉婧的牀邊,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曉婧,你知道不?那孩子!”
她頓了頓。
安曉婧摸了摸自己肚子,挑了挑眉,表示疑惑。
蘇木指的就是那天黑色曼陀羅事件。
小離並不怕毒。
黑色曼陀羅的毒性那樣強大,都沒有把這個孩子怎樣。
只能說明一點,就是這個孩子和自己屬於同類人。
或許,他的能力也在自己之上。
他們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少見的一種人。
不怕任何毒藥,甚至自身就是藥引子,能解毒。
這其實不是好事。
當年自己的父母親就是爲了隱藏自己的這一特殊天賦能力給犧牲掉的。
一旦這孩子的特性被其他人發現了。
後果不堪設想。
“小離不怕毒。”
蘇木盈把之前的事情說給安曉婧聽。
安曉婧安靜地聽完整個故事,有些愣,擡起手捂住額頭,不敢置信地問:“你是說小離百毒不侵?”
蘇木盈很嚴肅很認真地點頭。
“沒錯,就是這樣。”
安曉婧有些無語。
她到底生了個什麼樣兒的孩子呀!
那個孩子,不管是什麼時候,都很細微的表現了自己的與衆不同。
那個孩子,到底都擁有了些怎樣的能力。
“所以,你之後要去核實這件事情,而且,儘量不要讓別人知道餓,畢竟他還是個孩子。一旦這種特性被有心人發現了,那麼孩子的安危就會成爲最令人頭疼的問題。”
她並不想讓歷史重演。
自己的父母就是死在了保護自己特性的事故里。
“嗯,我知道,我會跟冷亦琛說的。”
安曉婧點點頭。
聊完小離,兩人就開始聊着安曉婧生孩子的事情。
“你說,你這肚子裡會不會真是女孩兒?”蘇木盈摸着下巴,沉吟着問她。
安曉婧剛剛聽完了離奇的故事,覺得什麼都有可能了。
索性點頭:“有極大可能。”
蘇木盈輕笑。
“快生了吧?”
“恩,預產期下個星期。冷亦琛天天圍在我旁邊,轉來轉去!”
“曉婧……”
帶着一點兒幽怨的聲音響起。
安曉婧轉頭,果然看見冷亦琛抱着小離,盯着自己,臉色委屈。
小離在冷亦琛懷中笑得特開心。
冷亦琛伸手拍在了小離屁股上。
看似很用力,其實用下去的力也沒多大。
蘇木盈看着他們三人,只能感嘆,真的是很溫馨吶!
另一邊。
安顯揚應了凌飛語的約,來到約定的地點,剛一進去就看見了凌飛語。
彎彎曲曲的捲髮垂落,小巧的瓜子臉,一副大墨鏡幾乎遮住了整張臉,只露出尖尖的下頜和一雙柔軟似桃花瓣一樣的脣瓣,吐着火爆的脣膏,紅得妖嬈。
除了墨鏡,整個人的打扮也不算低調。
凌飛語擡起手,動作略顯慵懶地朝他招了招手。
安顯揚走過去,坐下,然後要了一杯咖啡。
盯着凌飛語臉上的墨鏡,微微擰起眉。
“真難得,你就不怕被拍嗎?非要出來?”
凌飛語笑出聲,用手託着下巴,擡起手,用修長纖細的手臂扣住墨鏡邊緣,將墨鏡微微往下挪了一點。
露出一雙極美的眼睛,烏黑烏黑的,彷彿盛滿了星光,微微一笑,便是溢滿了滿天繁星璀璨。
“這不是有墨鏡戴着呢,誰會認出我來啊!”
凌飛語勾起脣角,剛纔說話間把墨鏡摘了下來。
看着安顯揚,有意無意的放電。
“說正事吧,我相信你比較想聽正事。”
凌飛語再度把墨鏡擡了上去,遮去了大部分的臉頰,脣紅的妖冶。
安顯揚看着那雙大大的墨鏡,無話可說,皺起眉。
“當年你父母的案子,可能查出來了。”
凌飛語微微挑起眉梢,緩緩地勾起脣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哦,查出來了啊?可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哦。”
安顯揚一怔,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着她。
她知道是誰?
那麼爲什麼還要報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