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蘇木盈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凌飛語這段時間已經把許留其能查到的東西都查清楚了。
雖然,那個人的保密功夫做得很好。
但是,自己還是知道了,那個人即將結婚了。
而且對象是在帝都裡一直很低調的年家。
她調查來的資料顯示,許留其和年家的婚姻絕非那麼單純。
並不是兩個人相互喜歡才走到一起的。
聯姻。
那麼,許留其喜歡的人另有其人了。
所以說,是蘇木盈嘍?
“怎麼,大家都是朋友,一切吃個飯又怎樣?”
凌飛語的套路,蘇木盈早就看穿了。
她不就是要自己難堪嗎?
“好,吃飯呀,一起吃多熱鬧。”
安顯揚一直看着蘇木盈。
又瞥了眼房間裡邊的許留其。
內心裡好像有着一股無名的火氣。
凌飛語的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幾個人到了樓下的餐廳。
剛好是四個人,一個人一個方向的坐着。
蘇木盈和安顯揚相對而坐。
許留其和凌飛語相對而坐。
只是,高級酒店裡,紅酒,西餐,牛排,沙拉。
都掩蓋不了這場飯局的火藥味。
“我聽說許先生要結婚了?”
凌飛語故意挑開了話題。
主動發力。
這幾個人的關係很亂,但這樣纔是自己覺得最感興趣的地方。
“沒想到,淩小姐那麼忙,還會對我這樣的無名小卒有興趣。”
“如果許先生說自己是無名小卒的話,那麼,這世界上就沒有幾個大人物了。”
凌飛語對許留其的財產調查的很清楚。
他在意大利是數一數二的富翁了。
年家估計就是看上了他的這些錢了。
不然,也不會把唯一的女兒嫁給那個人。
“淩小姐說笑了。”
“不過我很好奇,後天要和你結婚的人,應該不是蘇木盈吧,可爲什麼,許先生的一舉一動,都好像是要和蘇小姐結婚呢?”
凌飛語說話有意無意的在挑釁。
安顯揚盤子裡的牛排連動都沒有動。
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低氣壓中。
“後天的婚禮,肯定是會進行的,可是,我還在考慮後天中午我要娶的是誰。這個就沒有必要向你通知吧。”
許留其見招拆招的回答。
蘇木盈也保持沉默。
既然許留其那麼能說,就讓他去應付凌飛語這個女人吧。
“你。”
凌飛語被這麼一反擊有些啞口無言。
整個人都懵了。
但是很快,女人如狐狸一樣狡猾的笑了笑。
“許先生做事果然很特別,這樣的男人,怕是個女人都會爲你着迷,難怪蘇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你的房間裡。”
“凌飛語,什麼叫一而再再二三,你夠了。”
蘇木盈算了算。
她頂多出現在許留其房間裡兩次。
可是,每次都是很危急的時刻。
都是她想要爲年閃閃出頭的時候。
也是迫不得已的。
“哦,對,我想想,我碰到你的日子也就兩次。不過,許先生會說出那樣的話,不會是因爲蘇小姐吧,否則,哪個準新郎會認爲自己後天結婚的人還這麼不確定呢?”
“凌飛語,你多慮了。後天不管是誰出現在許留其的婚禮上,都不會是我。所以,你不用想太多。”
蘇木盈就是這樣。
做事情說話都不會拖泥帶水的。
不是就不是。
不喜歡就不喜歡。
她表達的很清楚。
安顯揚手裡的刀子輕輕的動了一下。
定定的看着蘇木盈。
似乎沒有想到,她否認的這麼直接。
“話是說的很好聽呢。可是從以往我見到你們二位的場景,那樣的讓人想入非非,哈哈,看來,是我多慮了。”
凌飛語故意把想入非非幾個字壓的很重。
蘇木盈很想立刻站起來走人。
“淩小姐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什麼樣的畫面和情節會讓你那麼想入非非?按理說,以淩小姐的身份地位。看衆人不都應該是很淡然的感覺嗎?”
蘇木盈反擊。
不算漂亮的反擊。
“還有,許先生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哦!這樣啊。”
凌飛語接話,然後笑了笑。
“既然這樣,看來是我誤會你們了。不過,許先生,我能跟你取經嗎?其實,我也沒有結過婚的。所以,我和顯揚的婚禮,就要向你取經了。”
“哐當。”
蘇木盈手裡的刀子和叉子一下掉在了地上。
刀子刺破了腳上的皮。
血一下流了出來。
“木盈。”
許留其和安顯揚幾乎要同時站了起來過來。
但安顯揚的手還是被旁邊的凌飛語拉住了。
他狠狠的瞪了凌飛語一眼。
凌飛語則是非常挑釁的看着安顯揚的眼睛。
就好象這件事絕對不能違背自己一樣。
安顯揚漸漸坐了下來。
許留其已經走近了蘇木盈跟前。
“我沒事。”
蘇木盈隨身帶着創可貼。
自己把傷口處理了一下。
“我們走吧。”
許留其開口道。
蘇木盈頓住,過了半響才點了點頭。
最後一眼,給了安顯揚。
她怎麼就不知道,他要結婚了。
是真的嗎?
“許先生,既然後天結婚,現在吃了飯又是朋友,不如邀請我們兩個人蔘加你的婚禮如何?”
凌飛語很自信的開口。
許留其冷冷的一哼。
“原本,我也是你這樣的想法,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痛苦,尷尬,一定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的婚禮,可不敢邀請你這位大明星,我只想低調的完成人生大事。”
說完,許留其打橫抱起了蘇木盈。
雖然蘇木盈一再拒絕,但是抗拒不了他的力道。
兩個人漸漸的就消失在這邊兩人的眼裡。
“你鬧夠了沒有!”
安顯揚憤憤的開口。
“怎麼,這就心疼了。安顯揚,你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只要你對她流露出了喜歡,那麼,我就把當年的事情捅破,我倒要看看,在牢裡過下半身,是什麼樣的滋味。”
“
凌飛語,不用那麼確定。她到底有沒有害你父母,一切還沒有查清楚,不用那麼急着就一副勝利的姿勢。”
安顯揚起身。
拿了自己的外套。
大步流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