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巫青鳳此刻正竭力掩飾她的興奮,袖袍之下的手微微顫抖着。
她沒想到會如此順利。
巫青鳳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道:“娘娘,靈珠姑娘的屍身現在需要在低溫環境下才能繼續保存,不然很快就要開始腐爛了。”
白靈萱一聽“腐爛”二字,心裡就難受莫名,一時間哽咽着難以開口說話。
好一會兒,她才緩過氣來,吩咐道:“來人。把屍體擡到冰窖裡好生保管,並且隨時注意情況,不得有任何差錯!”
很快,白靈珠的屍體便被擡了出去。
巫青鳳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道:“現在我們只需要將鬱妙馨抓住,一切就可以順利開展了。如果還算順利的話,她應該到西涼國邊境了。我這就火速趕往,追尋他們的蹤跡,再想辦法將她擒獲。到時可能要娘娘出手相助才行,她身邊有一兩名高手,我單身一人恐怕無法得手。”
白靈萱點了點頭,道:“沒問題。一切就有勞大師了。”
“娘娘客氣了。那在下就不多耽擱了。告辭。”巫青鳳說罷,轉身而去。
白靈萱看着那抹快速遠去的黑色身影,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正想得出神時,門外傳來了“皇上駕到”的通傳。
白靈萱伸出雙手撫了撫自己的臉,調整自己的狀態。
“萱兒。”一聲溫柔之聲響起,墨宇已經走了進來。
白靈萱淡淡一笑,走上前,很自然地偎入他的懷裡。
墨宇脣角一揚,心裡泛起絲絲甜蜜。
“聽說有奇怪的人找你?”墨宇柔聲問道。
白靈萱點了點頭,離開了他的懷抱,將之前的種種都一一告訴了他。
墨宇眉頭緊蹙着聽完描述後,霸道地說:“萱兒,我不准你這麼做!”
“爲什麼?”白靈萱很是不解。
“首先,說了這麼多,都是她的一面之詞,憑什麼信她。再者,她要要你近三分之一的血,那怎麼可以?!就是要你一滴血,我都心疼不已,更不要說那麼多了!不行,絕對不行!”墨宇說到後面,扭過頭去,獨自生着悶氣。
白靈萱看着他那小孩子脾氣,不由笑道:“宇,別這樣嘛。靈珠是我的親妹妹,她現在落到這個地步,讓我怎麼置身事外啊?我也知道那些都是那個人的一面之詞,但她渾身散發的詭異氣息讓人不敢忽視。如果是真的,我一定要做。即使是假的,我也只不過失去些血而已,又不是要我的命。”
“我覺得此事真實性還是挺大的,她沒必要
沒事找事做啊。宇,不要生氣了嘛!你別忘了,靈珠跟我長得可是幾乎一模一樣,你忍心看着另一個我落到那樣的下場嗎?你去看看屍體,就知道她之前受盡了多少折磨。她那張臉……”
白靈萱說到這裡,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張猙獰不堪的臉,忍不住又哽咽了。
那個鬱妙馨該是多狠的女人,竟然把靈珠的臉劃成那樣!還害她墜下山崖,孩子掉了不說,還差點命都沒了!
簡直太可恨了!
要知道,容貌對女人來說是何等的重要,更何況她還是一國之君。
想到這裡,白靈萱莫名地氣憤,恨意也如雨後春芽般破土而出。
墨宇見白靈萱如此傷心,心一下就軟了。
其實仔細體會剛剛那番話,也並無道理。
雖然真的很不願意她冒那樣的風險,讓身體受傷,但他明白她真的想做的事,一定會做的。
即便自己阻止了她,她後半輩子也一定會一直活在愧疚和遺憾之中。
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
她想得到的,他一定會盡力幫助她,讓她滿足。
同時,保護她亦是他這一生的責任。
因此,他唯有支持。
想到這裡,墨宇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好吧。但是首先聲明,這件事情我也得參與。我不能讓你出一點點意外。”
白靈萱笑了起來,撲進他的懷裡,撒嬌道:“好好好,我的宇最好了。有什麼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好不好?你別太擔心,不會有什麼事的。”
墨宇點了點頭,緊緊地抱住白靈萱,將頭埋入她的發間,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她淡淡的芬芳,沉迷其間。
他要幫她。
一定不能讓她有任何危險!
妙馨在迷迷糊糊中醒來,只覺渾身痠軟無力。
正想伸個大大的攔腰,這才發現自己被南宮烈擁在懷裡,無處伸展。
一擡頭,竟見南宮烈正眼巴巴地盯着她,一副深情得要將她融化的樣子,讓妙馨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你,什麼時候醒的?”想到昨晚半夜她醒來時,酒精作用殘留的只剩下頭痛,還有之前模糊的記憶,一時間讓她有些羞赧不已。
誰料,南宮烈跟着也醒了。
她當時只因爲害羞想鑽他懷裡去躲着,沒料到他竟然就勢埋進她的頸窩,又是親吻又是逗弄,那聲聲誘人的呢喃害得她再次陣地失守,融化在他霸道而強勁的攻勢裡。
“比你早一點。”南宮烈看着妙馨有些不定的神色
,脣角微揚,右手撐着腦袋,滿目含情地看向她。
“呃,呵呵。”妙馨乾笑了兩聲,不敢再看他的雙眼,臉頰此刻竟然有些微微發燙了。
怎麼回事?是怕了他了?
有可能……
“烈,你,你別那樣看着我,好不好?”妙馨有些吱吱唔唔地說道。
拜託,那眼神,那笑容,真的讓她有些怕怕的。
南宮烈聞言,輕笑道:“怎麼?我想好好看看我的女人都不可以啊?”說罷,他一個翻身,將妙馨壓在了身下。
妙馨心裡“咯噔”一聲,瞬間身體便繃緊了。
剛剛他口中的“我的女人”幾個字,已經讓她雞皮疙瘩驟起了,現在他又撲到了她的身上,而且,而且……
他的那個地方再度興奮了。
天哪,他的那個什麼欲怎麼這麼旺盛,他不會又想做什麼吧?!
天哪,他的那個什麼欲怎麼這麼旺盛,他不會又想做什麼吧?!
南宮烈看着妙馨有些驚恐又有些疑問的眼神,邪邪一笑,道:“你猜對了。”
語音未落,南宮烈再度將脣壓了上去,雙手也各在其位,各司其職。
“啊!不要……唔唔……”容不得她多說,南宮烈的脣已經將她的脣堵住。
又是一番激情場面,在這間屋子裡,愈演愈烈……
“我動不了了!不起牀了!”妙馨抱着被子氣呼呼道。
什麼嘛,當她是鐵打的啊!
原本早上醒來時就已經覺得渾身痠軟乏力,現在又被他摧殘了一遍,她哪還有力氣起牀上路?!
“馨兒乖,不是都躺了一個時辰了嗎?我們該起來吃午飯了。”南宮烈摸了摸鼻子,憋住笑說道。
“一個時辰哪夠。我不管,我可動不了了。”妙馨翻了翻白眼,嘟着嘴將頭扭到了一邊。
南宮烈緩緩將身體靠了過來,一臉曖昧地開口道:“真的動不了?那我……”
“啊!你幹嘛!我,我起來就是了嘛!”妙馨慌忙躲開南宮烈的魔爪,拽過衣服就往身上套。
一旁的南宮烈見計謀得逞,忍不住輕笑出聲。
妙馨很是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話說回來,雖然真的沒有誇張到動都動不了,但她的身子真的好累好難受。
若不是迫於他的淫威,她真的想一動不動在牀上躺個一兩天才起來呢。
南宮烈眼見妙馨眉頭微蹙,嘴巴翹得都可以掛個油瓶了,這才止住笑,上前幫着她穿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