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這一切,古邪塵輕鬆的跳了起來,他輕拂了一下蓉畢土的少女頭像笑道:“好啦,媽媽,以後你都不要害怕啦。有了趙翼佈置的顛倒九宮陣’保護,不會有人騷擾您的安寧的,您最害怕的蟲子、老鼠啊,它們也永遠不會靠近這裡啦。我也不用擔心某些不成器的傢伙對付不了我,就把火氣撒在您頭上。”
冷笑了幾聲,臉上溫柔的笑意漸漸的收斂,只留下了一縷讓人不寒而慄的邪惡笑容唧
古邪塵陰沉的說道:“雖然老頭子有遺囑讓您和他合葬,不許任何人騷擾。但是他還留下遺囑讓我們兄弟兩相親相愛呢?還不是廢話一句麼?以後某個人要輸得很慘很慘,要輸得幾乎傾家蕩產,他到時候一定會來騷擾您出氣的,所以,我先斷了他的念頭。”
閨華陰惻惻的笑了一聲,他從袖子裡抖出了一塊雕刻了三頭飛天夜叉的鐵牌,抖手將它射出,深深的印在了墓碑的下沿。
“這是我們九幽道的屍帝令,證明這塊地盤是我們九幽道罩着的!修道界最擅長陣法的璇璣宗和彌羅宗,看到這個令牌後不敢動手的。
趙翼眉毛一挑,他傲然冷笑了幾句想要說點什麼,辛甲狠狠的一眼瞪了過去,趙翼立刻閉上了嘴,擺出了一副呆呆愕愕有如傀儡的模樣。古邪塵滿意的看了一眼辛甲,他總不能讓趙翼這個傢伙得意的宣揚這個顛倒九宮陣實則上是傳說中的仙陣吧?那也太駭人聽聞了一些!
依戀的看了一眼墓碑,古邪塵一行人在趙翼的帶領下走出了寒氣襲人的顛倒九宮陣唧
依次拜祭了古家歷代祖先的古絕塵帶着一家老小剛剛走到了這邊,眼看瑰麗、邪異的白色鬱金香花田將古乙同的墓地裹得結結實實,天空還有如此邪異的一團薄雲不斷的灑下無數的冰晶,古絕塵不由得氣急敗壞的指着古邪塵怒道:“你做什麼?
輕描淡寫的拘了拘手掌,古邪塵揹着雙手昂首看天冷笑道:“我媽喜歡鬱金香,這每天送一把新鮮的白色鬱金香過來,這有點太浪費,我媽最討厭奢侈浪費的人,所以我弄了一片永遠不會凋謝的冰雪鬱金香陪着我媽,你有意見?”
古絕塵氣得渾身直哆嗦,他看了一眼那玄機隱伏的花田,厲聲喝道:“可是我母親不喜歡白色鬱金香!”
古邪塵蠻橫的冷笑道:“操,現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我媽喜歡,所以我先佈置了,我管你媽喜歡不喜歡?”
斜眼橫了古絕塵一眼,古邪塵怪聲怪氣的說道:“喔,你媽,呃,我媽教我說要有禮貌,所以,大姨她喜歡什麼?我也可以幫她佈置一點!說吧,她‘老’人家喜歡什麼花啊?是蘿蔔花?還是狗尾巴草?”
古絕塵的大兒子古徽圓搶上來對着古邪塵就是一掌,他怒喝道:“你敢辱我祖母?”
古邪塵一腳踢向了古徽圓的小腹,隨着他這一腳飛出去的,還有數十根長達持續的白色冰棱,這些冰棱寒氣森森、鋒利無比,而且每一根都在急速旋轉,顯然殺傷力不凡。古徽圓根本沒料到古邪塵出手的同時還使用了異能,差點就被冰棱捅破了肚皮。倉促下古徽圓一個濫驢打滾在地上翻滾了十幾周,冰棱險險的擦着他的身體飛過,深深的沒入了他身後的草地。
不等古絕塵呵斥,古邪塵搶先指着古徽圓怒道:“放肆,這要是我們古家的陵園,你敢在列祖列宗面前毆打長輩,你反了你?”
古徽圓跳起來指着古邪塵破口大罵了一聲小雜種’,古絕塵反手一耳光將鬚髮銀白的他抽飛了數十米遠。古絕塵氣急敗壞的咆哮道:“放肆!一個個都放肆!這裡是我們古家的陵園,你們也不是街頭鬥毆的小流氓!”
摩訶陰惻惻的笑了起來,他惡毒的說道:“罵自己的二叔小雜種’,嘿,這家教真好!
般若一巴掌狠狠的拘在了摩訶光頭上,古邪塵怎麼就覺得不是味的怒視了摩訶一眼,古絕塵更是氣得差點沒吐血!古徽圓是~不擇言了一點,但是摩訶的話也太損了吧?
氣喘吁吁的哼了幾聲,古絕塵指着古邪塵怒道:“你也不要囂張,我知道你們哈德沃公司三天前剛剛推出了大力神一號,我們古氏集團的雷神一號今天也剛剛測試完畢!哼,軍部到底採購你們的大力神還是我們的雷神,這還是不一定的事情!”
古邪塵輕鬆的將雙手插在了褲子口袋裡,他輕笑道:“喔?那,我
拭目以待!”
古絕塵冷笑了一聲,帶着滾滾煞氣擦着古邪塵的肩膀走了過去。氣急敗壞的古絕塵陰狠着面孔一腳踢向了花田最外側的一株冰雪鬱金香!
一道銀光閃過,古絕塵勢若萬鈞的一腳卻踢了一個空,又好像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一腳踩在了香蕉皮上,古絕塵嗷嗚'一聲怪叫,
譁呀體狼狽的騰空而起,向後倒坐在了地上。
起碼七百二,一屁股奎重的
卡嚓’一聲,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古絕塵尾椎骨附近傳來的細微響聲,他那一腳幾乎用上了全部的力量,這一腳的衝擊力起碼有數十噸。顛倒九宮陣輕描淡寫的將古絕塵的力道偏移去了一旁,他等於是自己一腳踢在了自己的尾椎骨上,當場就將他尾椎骨震斷了三截!
“唉,你有多久沒給父親掃墓了?難怪你這麼心虛心慌,還沒到墳
前呢,就摔了一跤?
陰損的諷刺了幾句,古邪塵帶着一行人揚長而去。一邊走,他一邊吩咐道:“國華師兄,如果可以的話,幫我安排幾個九幽道的弟子來這裡駐守吧!如果有什麼緊急狀況,就儘快通知我,怎樣?”
國華滿口答應了下來,九幽道內的妖魔鬼怪多了,隨便挑幾個來附近守着就是。
尤其古邪塵用合身的冰系異能爲主導能量佈下了顛倒九宮陣,以後這裡的陰寒之氣會越來越濃厚,對於屍、鬼一脈的修道者而言,陰寒之氣越重的地方越適合他們修煉啊!
走出了陵園大門,古邪塵回頭看了一眼,古絕塵正聲嘶力竭的咆哮着,命令幾個兒孫想盡辦法破壞鬱金香花田。但是有了大陣保護,尤其大陣的陣眼是雲靄鍾這樣的極品靈器,對於陣法一道一竅不通的古家族人哪裡奈何得了這片花田?
賽壬突然開口笑道:“你夠狠的,這樣以後你大哥都不能祭拜自己親生父母啦,他的臉,可丟盡了!”
沉默了一陣,古邪塵淡然道:“我不夠狠,他才真的夠狠,能夠對自己的兄弟下殺手,他的心腸,比我狠太多了!”
狠狠的跺了跺腳,古邪塵獰笑道:“雷神一號?嘿,我真想他們能夠用比爾.羅克斯他們留下的資料造出什麼玩意!哼哼,雷神一號?我要讓你們輸得好像被雷劈了一樣乾乾淨淨!”
來時是三輛汽車,回去的時候卻只有兩輛。國華惡意衝撞了古絕塵的車隊,那輛車的整個車頭都碎了,卻是再也無法開動。幸好古邪塵他們這次來的人不多,車子又都是豪華房車的規格,所以還是輕輕鬆鬆的坐下了。
兩輛汽車剛剛離開環繞陵園的馬路走上通向紐約市中心的高速公路,一輛外表普普通通的灰色小汽車就突然貼上了古邪塵的座車。那輛小汽車的車窗玻璃緩緩滑下,露出了一張英俊、剛毅的面孔,他朝古邪塵打了個手勢,示意在路邊停下。
到這人,古邪塵只是略微有點驚訝,賽壬的臉色卻都發紫的——紫得就好像如今他的某個器官一樣紫光四射。
兩輛汽車並排停在了路邊草地上,古邪塵和那人的面孔相距不到一尺。
“塔耳塔洛靳,聯邦中將。”塔耳塔洛靳朝古邪塵點了點頭。
“呃,古邪塵,聯邦衆議院議員。”古邪塵朝塔耳塔格斯伸出手,對方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掌。塔耳塔洛斯的手指乾淨、潤潔、有力,光滑的皮膚下每一絲肌肉都有如鋼筋一樣堅韌有力,他的毛細血管輕微的收縮起伏,不斷擴散出一股奇妙的脈動。
這是一個有着強大力量的傢伙,只是不知道他的力量偏向哪一方面。古邪塵暗自做出了判斷,他很友好的上下晃了晃手笑道:“中將閣下用這種方式來找我,實在是讓我吃驚啊!”
塔耳塔洛斯抽回了手,他面無表情的說道:“也許您應該知道我的一個身份,聯邦軍事情報局第三局局長。元帥閣下對憩上天前提出的某項建議非常有興趣,我們也許可以在某些方面進行某些與、作。”
“喔?什麼建議?”古邪塵驚訝的看着塔耳塔洛斯,聯邦軍事情
報局第三局,可是有着‘憲兵中的憲兵’稱號的強力部門。
“一些需要從長計議的建議”塔耳塔洛斯淡淡的說了一句。
需要從長計議的建議?
特管會,烏瑞亞上校!古邪塵立刻反應了過來。
再次和塔耳塔洛斯握了握手,古邪塵笑道:“合作愉快!
塔耳塔洛斯用力握住了古邪塵的手,他冷笑道:“如果成功,我們需要特勤局一半的力量!”
“成交!”古邪塵總是很大方,他知道這個世界不流行吃獨食。
“合作愉快!”一直板着臉的塔耳塔洛斯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蜷縮在車廂最角落裡的賽壬卻差點沒哭了出來。。。爲什麼要和這個該死的男人合作?
真該死!
大家誰能料中》國華和塔耳塔格斯的最終結果?
呃,決鬥麼?
似乎決鬥橋段有點爛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