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理央心一驚,一股冷汗從背脊冒起,她聽出男人話裡藏着的無限瘋狂,這個男人今天是打算放仍自己被瘋狂主宰嗎?
驀地,她的腦海裡出現了向珏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女人有時候軟弱一點,嬌羞一點,撒嬌一下,很多事情男人都願意爲你解決的”
抿脣紅脣,傅理央眼裡有着猶豫不決,就在男人瘋狂的情緒快要達到頂峰的時候,她揚起嬌羞的微笑,主動貼近他的薄脣,軟聲耳語的聲音吐出,“薄奕,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頓時,盛滿瘋狂的鳳眸犀利的鎖定她的小臉,慢慢的一抹淡笑勾勒出來,“你是在向我撒嬌嗎?”
傅理央淡笑的望着他,一雙水眸裡波光粼粼。
“我喜歡你撒嬌的聲音”每說一個字,他的吻就落在一次。t7sh。
仔細觀察他的傅理央,看到他眼底的瘋狂漸漸收斂起來的時候,心裡暗自的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太難駕馭了,一不小心連小命都玩進去。
“以後你要經常這樣,我聽着很舒服”他的額頭抵着她的,鳳眼望見她眸子的深處。
單手抓住藤蔓的手緩緩的鬆開,兩人的身體在疾風中再一次快速的下滑,絲絲的海風夾雜微微的腥風味襲來,兩人落在礁石之上,海潮已經退去了,周圍全部都是結實的礁石,車子的殘骸已經不知所蹤。
當站到礁石上的時候,傅理央快要被他逼瘋的心纔算慢慢的恢復平復,她鬆開圈住他脖子的手臂,沉默不語的打量着遠處的動靜。
黑暗中,即使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她依舊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是多麼的炙熱,快要將她烤化一般。
傅理央驀地想到了什麼,快速的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薄奕挑了挑眉,“你主動來?”
“想什麼呢?”傅理央白了他一眼,快速的將衣服撕成條狀,然後轉身粗魯的脫着他的衣服,薄奕一副任她爲所欲爲的樣子,只是垂眸凝視着她的小臉。
藉着不太明亮的月光,傅理央在他的胸口上摸索,纖細的手指靈活的處理着傷口,她的動作很專業——
“我有感覺了,我想要——”
傅理央皺眉,惡意的將手中的布料勒緊一點,滿意的聽到他微微的悶哼聲。
“報復心真重”他擡起手,驀地揉亂了她一頭的秀髮,臉上是惡趣味的笑意。
傅理央快速的揮開他的手,後退兩步,頂着亂糟糟的頭髮瞪着他,“薄總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幼稚??”
“有仇必報,這是我的座右銘”
海風夾雜着她特有的獨特香味吹來,他的周圍環繞着她的香氣,薄奕滿意的勾起嘴脣,慵懶極了。
“既然你是有仇必報,那還不快點離開這裡,你的一個大仇人還等着你報復呢”傅理央白了他一眼,現在天比較黑,在黑暗裡穿梭是她的強項,相信也是他的強項。
“汪汪汪——”警犬的聲音在周圍狂吠。
傅理央快速的擡頭,看來餘慶是要見到他們的屍體才安心——
公路上,幾輛車子停在那兒,餘慶煩躁的在原地不停的走動,肖一沉思了一下開口——
“老大,就算薄少的本事再大,今晚潮汐,海浪那麼的大,而且他們落下去的地方全部都是礁石,他們不可能還有生的機會”
餘慶怒瞪了他一眼,“你還知道他是誰啊,對於薄奕這種人,死不見屍你就永遠無法安心,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即使一腳踏入鬼門關也能退回來的人,所以千萬不要大意”
他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薄奕活着離開這座島嶼,恐怕就要徹底的變天了,他不想從此都活在恐懼當中。
“我知道了,我已經派人立刻追下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喬治快速的回答,心裡有一股隱隱的不安。
餘慶坐在車頭上,他楞楞的看着黑暗的天空出神,渾然不知自己夾着煙的手顫抖得有多麼的厲害。
獵犬的聲音一聲聲的在海面上回蕩,薄奕原本慵懶的眸子變得犀利,朝着上面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帶着一股嗜血的味道充斥在裡面。
“這裡除了礁石就是礁石,我們要往哪裡走,而且他們還帶了警犬,他們追蹤我們很容易”傅理央的臉上有着難看。
男人勾着邪魅的桃花眼,“你以前逃離我的追蹤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現在反而亂了方寸了”
“情況不同”傅理央口氣不好的開口,他還敢提這件事情,本來才被他追殺完,還沒好好的安穩過幾天小日子,結果現在又因爲他被人追殺,她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的確不同,餘慶這老傢伙是真的想要你的命,而我...想要的是另外的東西..”帶着邪的笑上下掃視了她的身體一圈。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傅理央不爽的斥責。
“歡迎”勾起狂妄的弧度。
“你...”傅理央真的是要咬碎一口牙齒。
“嗯..”突然,原本優雅站着的男人忽然單膝跪在地上,狹長的眸子緊閉,傅理央心一沉,快速的扶住他的肩膀,“你怎麼了”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的藥效發作了”男人笑得隨意。
“什麼藥效發作?”傅理央不解。
“餘慶下的藥,餘筱霜爲了讓我有力氣滿足她,給了我一點點的解藥,但是現在恐怕是解藥的分量不夠,剛纔我又花費了那麼多的力量,所以現在變得全身無力了”男人將手懶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凝視着她的眼眸。
“什麼?”傅理央簡直覺得就是晴天霹靂,現在都到了危險的關口了,現在才告訴她他沒力氣了。
薄奕背靠在礁石上面,斂下眸子,臉上略帶凝重,“你走吧,不用管我”
傅理央蹲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的臉龐,胸口氣得上下的起伏,驀地快速的起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快速的消失在轉角處——
也在起奕。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薄奕頹廢的靠在礁石上,原本揚起的微笑漸漸的隱去,手指撐着額頭,狹長的眸子裡很平靜,平靜得可怕。
一道注視的目光襲來,薄奕緩緩的擡起頭,發現小女人正臉色難看的盯着他,她拼命讓自己冷靜,“薄總,是不是你要看到我橫屍在你面前,你對事情纔會稍微的認真一點”
剛纔他浪費時間的威脅她,佔她的便宜??
她忍了??
但是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明知道自己的力氣支持不了多久,他還浪費寶貴的時間,要在最後的一秒鐘才理所當然的告訴她,他的藥效發作了??
他故意整她嗎?是真的想要看她死在他的面前,他纔開心是不是,纔會正經起來是不是???
“小東西,早告訴你有用嗎?你除了多擔心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薄奕緩緩的輕啓紅脣。
傅理央微微的一愣,的確,她是沒有辦法
“你一個人走吧,相信你語氣好點,會遇到有過往的商船經過,到時候你就徹底的解放了,也不用擔心我會在暗地裡對你親愛的未婚夫怎麼樣,許菲和許微寒也徹底的解放了,你們全家都解放了”薄奕垂下頭,聲音很輕柔。
傅理央眼角抽搐的聽着他的話,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手覆蓋住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快速的蹲下身體,拽住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率先警告,“我沒多少力氣,所以你儘量給我自己走,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十輩子的血黴了”
薄奕靠在她的身體上,邪笑的凝視着她光潔的側臉,“我就知道你是捨不得扔下我的,我看上的小東西看來有點家姓了”
“我耐心不好,你再說信不信我立刻把你扔在地上”傅理央齜牙咧嘴的衝他吼道,還家姓呢??
“信,當然信,畢竟你的野姓還沒完全馴服”薄奕慵懶的回答。
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傅理央決定沿着礁石的邊緣走,兩人的腳步走在沙灘上,沒多久海浪會將腳印沖掉,現在最關鍵就是那些警犬,該怎麼才能躲開警犬的追擊呢。
撐着他走了一段路,傅理央依舊汗流浹背了,微重的喘息聲傳出,但是她卻咬緊牙關繼續走着。
這裡她不熟,根本就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她偏頭詢問,“喂,你對這裡比較熟,我們直接走下去是到哪裡啊”
薄奕微微的眯起眸子,淡淡的開口,“以前我是來這裡參加會議的,又不是來逛花園的,我不知道沿着這裡走會到哪裡”
頓時,傅理央眉頭不滿的挑起,“你不是做事之前都很周密的嗎?連之前不知道調查一下啊”
“我們又不是公交公司,還查路線呢?我們查的人來的是什麼人,帶了什麼武器”男人懶洋洋的回答,隨即偏頭望着她說,“不過我們現在只能繼續走了,因爲後面的人快要追上來了”
“我聽到了”傅理央火氣大的回了一句,順着吹刮的海風,她明銳的聽到了暗沉的腳步。
“既然知道了,那就繼續走吧”薄奕優雅的靠在她的身上,語氣依舊帶着特有的漫不經心。
傅理央深吸了一口氣,不由的加快腳步,天知道她現在多麼想要將他給扔掉,她扶着他的手都快麻木了。
不知又過了多久,薄奕懶懶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小東西,我記得好像在我們的左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荒廢的小屋,我們可以暫時去哪兒”
“混蛋,不早說”傅理央累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要不是一股念力支撐着她,她早就走不動了。
“不好意思,我剛想起來”薄奕無辜的開口。
小屋隱蔽在樹林當中,一條小道通向屋子,當看到屋子的那一刻,她兩眼光放,希望就是前方——
“碰”的一下,傅理央粗魯的將薄奕仍在門口,而她自己也倒在了地上,頭髮汗淋淋的貼在額角,胸口快速的喘息,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動了,再走她就要死了。
“薄總,我實在是沒力氣了...這麼近的距離...你就自己爬進去吧...”
薄奕靠在門板上,姿態優雅,看着毫無形象的她,薄奕淡淡的勾勒出一抹狂野的微笑。
喘息過來的傅理央緩緩的坐起身體,“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啊,待在這裡不是長久的辦法,他們有警犬早晚會找到我們的”
“今天漲潮,海風裡有很大的腥味,這些濃厚的氣息會影響那些狗的鼻子,所以他們還沒那麼快找到我們”男人妖豔的一笑。
“但是他們遲早還是會找到我們的”
薄奕推開門,掃視了一眼屋內的東西,隨即懶懶的一笑,對着傅理央吩咐了一下。
“確定要這麼做”傅理央不敢置信的問。
“快去吧”
也沒其他的辦法了,傅理央快速的將屋內可以燃燒的東西拿出來,在樹林中找到一個寬廣的地方,將東西擺成一個sos的形狀,然後在旁邊點燃可燃物,然後再熄滅,讓濃煙嫋嫋的升上去。
sos是世界共通的求救信號,只要天空有飛機飛過,看到這樣的信號就會知道下面有人需要幫助。
傅理央和薄奕靠在樹幹上,等了一會兒,傅理央不安的詢問,“你確定會得救嗎?會不會求助的人沒等來,反而把餘慶給等來了”
“所以你祈禱我們的運氣好點吧”薄奕望着她。
等了一會兒,傅理央微微的皺眉,又快速的在周圍點燃了幾堆火,然後再熄滅,濃濃的煙霧充斥着這周圍——
“咳咳咳...”傅理央捂着嘴不停的咳嗽,狼狽不堪的樣子。
“咳咳咳...餘慶的人可以不用來了,因爲你已經幫他們快要把我嗆死了”手捂住臉,薄奕熱不住皺眉,他原本精緻白皙的臉上,出現了深淺不一的黑色痕跡,頭髮上全部都是灰燼。
傅理央的臉色也不好看,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黑垢,臉上也是髒兮兮的,瞪着幾堆煙霧,她氣得快要吐血了?
要是天空上再不出現飛機,他們就要把餘慶的人給引來了。
“薄奕,如果到最後還是沒人出現的話,餘慶的人不殺你,我都要跟你拼命”傅理央狼狽的靠在樹幹上,不停的咳嗽。
“好吧,如果真的要死,我願意死在你的手上”薄奕坐在煙霧中,不曾動過,頭靠在樹幹上,鳳眸似笑非笑的凝視着她。
傅理央快速的仔細凝聽了一下週圍的聲音,透過吹過來的海風,她知道追蹤的人要來了,瞪着薄奕一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摸樣。
突然,他的指尖觸摸到了東西,垂眸一看薄奕慵懶的一笑,“走了,小東西”
“去哪兒?”
男人站起身體,直直的往她走去,將指尖的東西伸到她的面前,傅理央皺眉的聞了一下,“是航空汽油”
“所以,這附近一定有一架直升飛機”薄奕揚起嘴角,邪魅的一笑。
幾分鐘後——
傅理央臉色變得極度的難看,水眸望着前面的一堆破鐵,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機身的顏色斑駁不已,大部分的地方已經生鏽了,而且那機門顯得岌岌可危的樣子。
薄奕雙手環胸的凝視着它,眉頭微微的皺起,隨即開口,“走吧,小東西
“你確定要靠這堆廢鐵離開”傅理央再一次詢問。
薄奕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往飛機走去,傅理央看着他穩健而優雅的步伐,驀地火氣上漲的吼道,“你tmd不是沒力氣嗎?怎麼現在又有了”
坐在駕駛座位上的男人,漫不經心的回答,“忘了告訴你,這種藥是一陣一陣發作的”
傅理央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開口,“剛纔你爲什麼不說”
“你沒問,我以爲你知道呢?”薄奕揚起脣瓣,狹長的眸子瞟了她一眼。
聞言,傅理央差一點暴走,拼命的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等出了這島嶼回到鳳藻市,她再好好的跟他算賬,冷靜,自己要冷靜??
隱約的狗叫傳來,傅理央微微的皺眉,催促道,“薄奕,你動作快點行不行”
“我不是在努力嗎?總要檢查一下設備吧,萬一沒什麼油了,飛上去就掉下來怎麼辦”修長的手指快速操作起來,動作熟練。
傅理央坐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當密集而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的時候,她的心一沉,快速的衝他怒吼道,“快點啊,他們已經來了——”
“冷靜,小東西”薄奕隨意的掃視了她一眼,手快速的將安全帶扣上。
“我冷靜個屁——”傅理央口氣不好的吼道。
警犬粗大的喘息聲似乎就近在咫尺,口水從尖牙上滴答的聲音是那麼的清脆,蔓延的殺氣也將這裡的空氣全部覆蓋。
“你給我快點,快啊——”傅理央摸出手槍,戒備的看着出現在不遠處隱隱約約的人影,心快速的跳動。
就在她是身體緊繃到一定極限的時候,一隻手圈住她的脖子,快速的往後一拉,妖嬈的臉龐快速的覆蓋在她的臉龐上,一個狂野而霸道的吻落在她的脣瓣上,精緻的臉龐微微的擡起,“現在冷靜一點了嗎?”
“去死——”傅理央臉又黑了起來,快速且粗魯的推開他的臉,坐直身體。
“碰——”一顆子彈打在門框上,傅理央快速的一閃眉宇一斂,快速的瞪着他,“你到底會不會開”
“當然”薄奕邪笑的看着她。
扇葉急速旋轉的聲音出現,周圍的葉子被吹得嘩嘩作響,飛機緩緩的往上升——
傅理央心裡揚起一陣的喜悅,從鬼門關踏出來的感覺真好,垂眸看着樹林裡臉色難看的黑衣人以及留着口水狂吠的警犬,她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飛機的速度很慢,有點老牛耕田的味道,不過這不影響傅理央的心情,俯瞰整個島嶼發現飛機比樹梢沒高多少,她偏過頭說,“你能不能開高點啊”
男人隨意的坐在椅子上,聽到她的話,懶懶的開口,“我也想啊,可是它的功力只有這麼大,我也沒辦法”
“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的薄氏少主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傅理央眼眸裡充滿了玩味,眼眸上下的打量着他。
原本精緻妖嬈的臉陷入了一片黑漆裡,細碎而飄逸的黑髮上到底都是灰燼,衣服也是黑得不成樣子,褲子更是無比的褶皺。
“彼此彼此吧”薄奕嘴角的弧度揚起,勾得深邃的望着她。
“也是”傅理央聳聳肩,風透過窗戶吹進來,一絲涼風帶走了原本心裡的燥熱,她的長髮隨風飄舞,薄奕的手指圈住一縷髮絲,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眯起,“這一次的經歷你應該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吧”
“肯定”她的小臉上揚起燦爛的微笑。
“看來我也會一輩子都會被你記住”嘴角的那抹邪笑,越發的妖豔和勾魂。
“自作多情”傅理央翻了一個白眼。
“記得你還欠我一個主動的夜”男人嘴角帶着邪肆的微笑對着她,“記住,我不喜歡小兒科,我喜歡狂野且大膽的手段”
傅理央頓時對他無語,懶得理他。
“小東西,如果回去你不主動而是我主動的話,我怕我一瘋狂起來會把你玩死在牀上”說這話的時候,薄奕慵懶到了極致,隱約流露的妖媚也到達一個頂峰。
“哼”傅理央冷哼了一下,隨即偏開頭。
突然,有可疑的東西進入她的視線,她眯起眼眸打量了一下,睫毛微微的顫抖,“他們追上來了”
“我知道”薄奕點點頭,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種情況發現一般,“餘慶不會讓我有活着離開這裡的機會,他對手下下了格殺令”
傅理央閉眼吐了一口氣,他什麼時候才能對事情認真一點啊,永遠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別人拿着槍抵住他的額頭的時候他是不是還是這副樣子。
後面幾架直升飛機快速的尾隨他們而來,一人坐在駕駛座上,另一人持着槍站在門口對準前面破爛的直升飛機。
“靠——”傅理央低聲咒罵了一聲,她現在對餘慶簡直就是恨之入骨,捅他十刀都不夠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