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豐富的表情,薄奕的臉上閃過一抹有趣,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襯衣,修長的手指緩慢的脫下來甩在了她的面前,赤裸着上身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他離開,傅理央咬牙切齒的看着他的背影,全身都疼的要命,特別是下身,就跟車壓過一般,她緩慢的伸手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樑逸看到赤裸着上身走出來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微笑,薄奕手插在口袋裡,看着站在一旁強自鎮定的各家老大,眼眸裡帶着寒氣的掃視了一圈,“你們覺得剛纔的表現還行嗎?”
聲音很溫和,衆人都摸不清楚他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薄少爺,我們剛纔只是和你開一個玩笑而已”其中一個老大笑呵呵的開口。
‘碰——”下一秒,那個開口的老大直槓槓的倒在地上,大家驚恐的看着薄奕手中的槍,他吹了吹槍口薄脣輕啓,“開玩笑嗎?那我也給你開一個玩笑”
“你說剛纔我表現的好看嗎?”薄奕擡頭媚眼看着啤酒肚的男子,“剛纔是誰給我下的藥啊,是你嗎?”
啤酒肚的男人驚恐的看着倒在自己腳邊屍體,思考要怎麼回答,“我...不是...不是我...”
下一秒,啤酒肚的人又僵硬的倒下,胸口血流不止。
“不是嗎?”薄奕薄脣不屑的微笑,“那也該死”
其他的人看到都吞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才能全身而退。
“薄奕,你每一次都搞的人心惶惶的,你看你都把他們嚇成什麼樣了”樑逸最看不慣薄奕,就愛玩弄人心,直接拿槍蹦了不就得了,偏偏還要問什麼問題。
薄奕斜睨了一下樑逸,嘴角的微笑加深,手指玩着手中的手槍,“不嚇他們,嚇你玩可以嗎?”
樑逸趕緊搖頭,薄奕他可不想跟他玩,這個人的氣勢太凌厲了,手段太詭異,惹到他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他還不想去試試薄奕的手段。
“那你就給我閉嘴,我玩的時候不喜歡聽到有聲音,除了顫抖的聲音”鳳眼帶着妖孽的冷寒。
“得,你玩,我旁邊安靜看着就行了”
傅理央站在房間裡,透過斷壁看着站在天台中央的黑暗王者,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薄奕這個仇你給我記住,遲早要你還給我。
薄奕覺得沒興致了,丟下手中的槍,走到位置上坐在,妖孽的用手指撩了撩額前的碎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擡起眸子看着房間,樑逸順着他的眼睛看過去,玩味的說,“怎麼,想要把你的小東西叫出來玩嗎?”
顧凡走到破裂的牆壁前,望着房間卻發現什麼都不剩,別說是人了,連鬼也沒有。
“哈哈哈——”看到這一幕,樑逸拍腿叫絕,“薄奕,你太遜了,你的小東西竟然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你竟然還不知道”
薄奕的眸子微微的眯起,眸子冷了幾分,聲音沒有溫度,“給我把她找出來,處理掉,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有其他的人知道”
“是”顧凡恭敬的點頭。
馬路上,傅理央被許微寒扶着,汗水從她的額頭不斷的滴下,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寬大的白襯衣,修長的大腿暴露在外面,但是襯衣遮到她的大腿。
“理央,你還好嗎?撐住”許微寒看她的眸子都開始渙散了,知道她快撐不住了。
傅理央嘲諷的一笑,腹部絞痛,虛弱的開口,“微寒,我恐怕是撐不住了...”
下一秒,她就暈倒在許微寒的身上,許微寒嚇了一跳,“理央,理央——”
糜爛的高級酒吧裡。
薄奕和樑逸他們一進來就吸引了所有女人的目光,還沒坐下就有一羣男的來挑釁。
“有事?”薄奕眼眸不擡的問。
“賭一局如何”其中一名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男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