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詩瞪大了眼眸,他竟然恨她,這麼指責讓她承受不住的後退了幾步,差一點就跌坐在地上。
“理央——”許菲和許微寒快速的趕來,看着三人的表情,她們知道事情大概是說開了。
看着她們來個到來,蒼爵快速的上前抓住許微寒的肩膀詢問,“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心已經離開我了,你告訴我我那點不好,爲什麼她要背叛我,爲什麼——”
許菲眼裡有着擔憂,她從未看到他有過這麼脆弱的表情,就像是世界末日一般。
許微寒沉默不語,臉上有着歉意,理央跟薄奕的事情她是最早知道的一個,但是她卻絲毫沒有做什麼事情阻止,所以才讓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原來你真的早就知道了”蒼爵心裡徹底的絕望了,臉色一瞬間好蒼白了,這個人一瞬間變得滄桑不已,睫毛變得有些溼潤。
傅理央一直沉默的站在旁邊,這一刻她沒有資格說什麼,的確是她背叛了他,而且背叛的徹底,她原本不想的,她也掙扎過,逃避過,但是那個男人太過於強大了,他無孔不入的侵入她的周圍,讓她的生活每時每刻都充斥着他的氣味,她無法忽視他帶給她的感覺。
曾經她也害怕過,也恐懼過,她真的很不想事情這麼發展,但是心是控制不住的,那個男人太厲害了,他是玩弄心裡的高手,在不知不覺中的住進她的心裡,等她發現的時候已經生根發芽了。
那樣狂野並具有致命誘惑的男人,她真的無法抗拒,在鬥情這方面她遠遠不是他的對手,他就像是一隻妖精一般,一點點的在她的周圍灑下陷阱,她就那麼直直的掉進他製造的迷幻裡。
這些天她想了很多,驀地回首才發現這個男人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唯一想要的不過就是她傅理央的一顆心而已,他一次次的替她擋下災難,一次次的逼迫她,只有一個目的,最簡單的一個目的而已。
這樣的認知讓她無法不心動,那個高傲狂野的男人,甘願一次次的俯下身體就只是爲了得到一個平凡的傅理央而已。
看着她眼眸裡閃過一抹幸福的微笑,蒼爵的心徹底的碎裂了,他緩緩的脫下外套,“你們走吧,婚禮取消——”
其他的四人全部快速的擡起看着他,蒼爵苦澀的一笑,或許這就是天意吧?自己何嘗不是背叛了理央呢?這樣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她的背叛呢?
許菲斂下眼眸,走過去牽着傅理央的手,“走吧,理央——”
傅理央擡起頭看着蒼爵開口,“對不起,爵”這是她欠他的。
看着自己守候過的女孩,蒼爵心裡苦澀不已,這個自己最愛最愛,認爲會一輩子白頭到老的女孩,現在該是放開她的手的時候了,或許自己真的不是她的幸福。
傅理央鬆開許菲的手,走過去輕輕的擁抱着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開口,“爵,杜詩是真的愛你”
蒼爵的身體一僵,眼眸裡有一抹慌亂,她竟然知道他跟杜詩的關係,他艱難的詢問,“什麼時候知道的”
傅理央勾脣淡淡的一笑,笑容依舊是那麼的燦爛和熟悉,“五個月以前知道的”
這一話讓蒼爵連最後的希望都破滅了,原本她早就知道他的背叛了,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還是答應成爲他的未婚妻,還是願意嫁給他,這一瞬間,蒼爵明白她這麼做只是實現自己的承諾而已。
她曾經說過,只要他願意娶,那麼她就願意嫁。
“理央...”蒼爵聲音隱藏着難過和絕望,看着她乾淨的小臉,心裡極度的捨不得,可是現在自己還有什麼資格留下她呢?
杜詩看到他們之間的依依不捨,快速的走過去抱着他的胳膊,極度囂張的開口,“傅理央,你知道就好,沒錯我跟爵早就在一起了,娶你只不過是爵不願意食言而已,現在你竟然知道爵和我的事情,那麼你就該快點離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
蒼爵什麼話都沒有說,可是卻把杜詩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掰開,眼裡依舊沒有愛戀。
“爵——”杜詩死死的不放手,眼裡有着難堪,這個時候他還要拒絕自己嗎?爲什麼??
“走吧,婚禮的事情我會處理的”蒼爵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勾脣淡淡的一笑,“我不想看到你離開,等你走了,我才睜開”
看着他蒼白的臉色,傅理央斂下眼眸轉身離去,等到越來越遠的腳步聲,蒼爵的手一點點的收緊,似乎是在剋制什麼,等到腳步聲徹底的消失之後,他才頹廢的大字型倒在地上,眼眶紅了一圈,望着湛藍的天空楞楞的出神。
公園裡,杜詩看着面如死灰的他,跪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爵,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還有我,我會好好的對你的,我永遠不會背叛你的”
聞言,蒼爵將視線落在她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你永遠無法代替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杜詩,我告訴你,就算我現在跟理央分開,永遠不可能在一起,我也不會接受你的,沒感覺就是沒感覺,一時沒感覺一輩子我都不會對你有感覺”
說完,他緩緩的起身,帶着一身的污漬,邁着沉重的腳步往公園外面走去。
她們坐在車子的後面,許菲吐了一口氣,沒好氣的開口,“我還以爲你真的要嫁給爵呢?”
傅理央淺淺的一笑,眼裡有着瞭然,“我知道今天杜詩必定會來鬧的,我們之間的事情必定也會曝光,所以我知道今天這場婚禮也主動辦不成的”
許微寒撩了撩額前的碎髮,瀟灑的開口,“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幹了,你不忍主動取消婚約,所以你今天讓爵主動取消,這樣你就不欠他什麼了,算是還清了”
許菲笑笑,眼裡有着柔和的笑意。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杜詩竟然跟蒼爵有關係”許菲的眉頭微微的皺着,“我去蒼氏只是覺得他的女人緣太好了一點,曾經提醒過他,不要對什麼人都溫和的笑,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但是想不到原來他早就背叛了這段感情”
傅理央無所謂的一笑,許微寒看着她的表情,伸手搭在她的肩膀,“這段感情就算是放下了吧,理央”
沉默了一會兒,傅理央點點頭,臉上沒有迷濛和猶豫不決,“徹底的放下了”
“那就好,現在想想你的姓格還是霸道點的男人適合你”許微寒曖昧的衝她擠擠眼眸,一副你知道我說的是誰的摸樣。
傅理央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隨即又勾脣一笑,或許是吧??曾經不止一個人這麼說過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傅理央擡起頭喊道,“師傅,麻煩聽一下車”
車子快速的戛然而止,她們不解的望着她,傅理央穿着婚紗下了車,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你們先回去,我有事去處理一下,晚上再見”
說完,快速的攔了一輛車子離去,許菲和許微寒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裡都有了然的笑意。
樑逸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玩着電腦,她穿着婚紗就直衝衝的進來了,頓時,他的眼眸一亮,有趣的事情來了。
“理央,你這身打扮是...?”樑逸撐着下顎,眼裡有着玩味的微笑。
傅理央掃視了周圍一眼,隨即提着裙子坐在沙發上,懶懶散散的回答,“婚紗,你不知道嗎?”
樑逸意味深長的一笑,搓着下顎笑得曖昧不已,“難道你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薄奕那個妖精了嗎?”
“神經”傅理央白了他一眼,隨即又問,“他呢?”
“他處理許菲的事情去了,還沒回來,估計還要等幾天吧,事情有點棘手”樑逸聳聳肩的回答。
傅理央微微的皺眉,願意是處理姐的事情去了,難怪這幾天他都沒打電話給她,她快速的起身往樓上走去,樑逸一臉興致的想要跟上去,傅理央轉身笑得邪惡的望着他,“我換衣服你也要跟嗎?如果是那麼請便”
樑逸一臉謝絕的摸樣,後退了幾步,連忙的揮手,“我纔不去呢,薄奕會把我殺死的”
薄變態的佔有慾有多強,他又不是不知道??
幾分鐘後,傅理央換下了身上是婚紗,站在二樓的樓梯上,將婚紗拋下,潔白的婚紗掉落在地上,傭人快速的將婚紗收起來扔掉。
樑逸看着她的動作,笑得無比的邪惡,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理央,你不會以爲這麼做,薄奕就不懲罰你了吧”
傅理央的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的下樓,無視他的話。
剛纔那個動作她的確是故意那麼做的,意思就是要告訴遠在別處還監視着她的男人,她是主動撇清關係,希望那個男人暴怒的心會稍微的平靜一點。
“哈哈...想不到薄奕把你這隻小野貓訓練成小白兔了”樑逸笑得趴在沙發上,伸手捶着沙發。
看着他狂笑的摸樣,傅理央搖搖頭,坐在沙發上,拿起蘋果啃噬了一口,突然她的手機響起,樑逸也湊過來看,當兩人看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對視了一眼,傅理央快速的接起,聽着那邊的動靜。
那邊很安靜,除了男人淺薄的呼吸聲之外,什麼聲音都沒有,靜得有些可怕??
樑逸看到她沒有說話,將耳朵湊過去,卻什麼也聽不到,微微的皺眉看着她,傅理央顯然也知道他看着自己——
她抿了抿脣,乾澀的開口,“喂”
等了一會兒,那邊還是安靜極了,只剩下呼呼的風聲,傅理央知道是他的電話,那強硬的氣息即使他不在她的身邊,她依舊覺得男人邪魅的氣息將她完全的包裹起來,她嚇得快速的關了手機,仍在桌子上。
看到她受到驚嚇的表情,樑逸又幸災樂禍的笑起來,“看來,你這回是死定了,薄奕都打電話來警告你了,而且薄奕那個變態最不喜歡別人先掛他電話了,理央,這一次神都救不了你了”
傅理央舔舐了一下乾澀的脣瓣,睜大大眼睛望着樑逸,“對了,把你的逃生秘訣教給我,樑老爺不是都找你這麼久了嗎?你是怎麼躲過他的追殺的”
聽到這話,樑逸嘿嘿一笑,聲音裡有着驕傲,“我當然可以躲得過我爸的追殺,不過..”樑逸眼裡有着笑意,“你絕對是逃不過薄奕的追殺的,你就死心吧”
“爲什麼你逃得過我就逃不過”傅理央皺眉的詢問。
樑逸瀟灑的理了理頭髮,隨意的靠在沙發上,“因爲我一直都待在這裡啊,我爸的勢力沒有薄奕大,我躲到薄奕的勢力之下,我爸是觸及不到這片勢力的,所以我很安全啊”
聞言,傅理央嘆了一口氣,繼續啃着蘋果,不過這一次咬蘋果的力度明顯的加重了。
看到她喪氣的摸樣,樑逸踢踢她的腿快速的開口,“理央,你不會就這麼認命了吧,你可別不反抗啊,這樣會讓薄奕更加的無法無天的,你就是要挫挫薄奕的威風”
他就怕她真的什麼都不做啊,那麼他會很無趣的??她都不知道他最近有多無聊,現在她好不容易回來了,不找點樂子他會死的。
“那你給點線索給我嘛”傅理央隨意的掃視了他一眼??
樑逸思索了一下,隨即快速的將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手指飛快的敲擊着鍵盤,不多時百度上就出現了無數的方法,樑逸大體的瀏覽了一下,最後選定一個滿意的答案,然後將電腦遞給她。
當傅理央看到百度上的回答時,臉上有着尷尬,這個是什麼方法啊,她纔不要呢?她快速的將電腦扔給他。
“不要——”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樑逸曖昧的掃視了她一眼,笑得滿臉的邪惡,“這個方法多好啊,許多男女朋友吵架了,女方都是用的這個方法,而且最後成功了的”
傅理央皺眉瞪着他,樑逸也不害怕她的白眼,只是繼續說,“你也知道薄奕是個變態,要是你不好好的安撫他一下,說不定他又會強迫你幹些什麼變態下流的事情來,到時候他玩得高興,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所以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是自己主動出擊,還是被動的等待他的懲罰”
傅理央沉默,臉上有着思索,但是一想到那個方法,她的臉就忍不住燒起來,她有種想要尖叫的衝動。
三日後——
海邊的別墅屹立在山水之間,空氣清新,鳥語花香的摸樣,讓人站在這裡都覺得心曠神怡?
傅理央縮在陽臺的椅子上,眼眸微微的眯起望着外面優美的景色,微風緩緩的襲來卻還是吹不散她身上的熱氣,她抿着紅脣眼眸裡有着猶豫不決,她已經長嘆了好幾口氣了,一想到她要做的事情,她就覺得不好意思極了。
薄奕,想到他,她的眼眸一暗。
從那天打了一個無聲的電話給她之後,這兩天她都連續接到無聲的電話,每一次都什麼話都不說,但是那強烈的冷厲氣息卻還是透過時空穿梭而來,她第一次覺得安靜原來也是那麼可怕的事情。
幾分鐘後,女傭恭敬的走過來,微微的一鞠躬,“小姐,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傅理央點點頭,勾脣一笑,“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女傭點頭,轉身離開。
等到女傭離開後,傅理央深吸了一口氣,赤腳踩在地毯上,往更衣室走去,看着早已經準備好的男士白襯衣和短褲,臉上有着紅暈。
快速的將身上的衣服脫去,換上襯衣和短褲,襯衣的扣子只扣下面幾顆,上面的三顆釦子解開,看着鏡子裡自己,她的心劇烈的跳動,她連連的深呼吸,才勉強壓制住心跳的速度。
站在樓梯上,看着空無一人的客廳,她扶着扶手緩緩的走下去。
進入餐廳看着佈置的唯美的西餐桌,白色的餐桌布鋪在上面,上面擺着兩份精緻絕倫的晚餐,一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擺放在桌子上。
傅理央拿出手機看着樑逸發來的短信:五分鐘後,他就會到,準備好??
就在她還沒平復心率的時候,那股霸道而狂野的氣息已經席捲而來,傅理央心一抖坐在沙發上,門緩緩的被打開,男人穿着一襲黑色的襯衣和牛仔褲走進來,渾身散發着黑暗的氣息,狹長的眼眸裡帶着幾分的冰冷,手隨意的插在口袋裡,帶着幾分的瀟灑和慵懶,但是更多的卻是冰冷和銳利。
薄奕沉默不語,隨意的坐在她的旁邊,臉上不動聲色,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側臉,想看她玩什麼把戲.
傅理央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有種想要衝出去的衝動,手心微微的出汗,口乾舌燥不已,她暗自握了握拳頭,抿了抿脣瓣,隨即緩緩的轉過頭望着他精緻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薄奕”她斂下眼眸,長而濃密的睫毛如蒲扇一般的飛舞,她的心跳得有點快。
“恩”薄奕冷哼了一下,手撐着下顎凝視着她。
薄奕玩味的望着她,很想知道她今天要玩什麼?她從未這樣過,他很希望看到她能爲他付出很多的心思,而不是任何事情都不在意的淡然。
“我知道這一次我的確是兵行險招,但是這是我欠他的”傅理央認真的看着他。
薄奕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渾身都散發着冷酷而邪魅的光芒,一雙狹長的眼眸帶着絕對的寒意,手指驀地快速的扣住她的下顎,薄脣一抿的開口,“傅理央,你知道我不喜歡聽這句話的,你不欠他,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傅理央的下顎被他捏的有點疼,可是她也沒有掙扎,只是勾起一抹微笑,“但是這是實情,想要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就必須將事情徹底的解決”
雖然是這樣,但是薄奕明顯還是怒氣難消,只要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先爲別的男人披上婚紗,他就狂怒的想殺人,所以這一次他不會輕易放過她,一定會好好的教訓她。
傅理央嬌媚的一笑,主動牽着他的手往餐廳走去,薄奕仍由她拉着自己走,她拉開椅子讓他坐下,自己坐在他的旁邊。
一時間,餐廳靜默無聲,只有昏黃的燈光曖昧的籠罩這一切。
傅理央拿起酒瓶給他倒了一杯酒,眼眸裡有着狡黠的微笑,薄奕端起水晶杯,一雙眼眸掃視了酒液,在掀起眼眸掃視着她的臉龐,當看到她眼裡的期待時,他嘴角驀地勾起一抹微笑,輕輕的晃動酒杯,金黃色的液體順着杯壁來回動盪,酒香慢慢的飄出來。
“怎麼?今天把爪子收起來了嗎?小東西,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他嘴角邪魅的勾起,視線直勾勾的望着她的眼睛,“今晚想玩什麼呢?”
傅理央心劇烈的跳動了一下,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精明,她燦爛的一笑,“我沒想玩什麼啊,只是想簡簡單單的跟你吃個飯,不可以嗎?”
在心裡把這個男人臭罵一頓,但是臉上她還是保持着淡定和漫不經心。
“不過,今天你給我的感覺卻是你想要算計我”薄奕挑眉的望着她。t7sh。
傅理央眼角掛着黑線,這個男人真是難以伺候,“那你要怎麼樣才相信我”
薄奕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桃花眼帶着幾分邪惡的望着她,“喝下它,我就相信你沒有算計我”
她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一口將酒杯裡的酒一口乾掉,衝他搖晃了一下空空的酒杯,“可以了吧”
點着裡上。“勉強”薄奕抿着脣漫不經心的開口,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看着他嘴角掛着的微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傅理央抿着紅脣,看着他妖豔的臉龐,她再一次倒了一杯酒遞給他,可是薄奕卻沒有接過,反而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看到他的眼神,傅理央臉頰微微的泛紅,暗自咬緊牙齒,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仰頭將酒含入嘴裡,然後俯身低下頭吻住薄奕的薄脣,薄奕的脣卻緊抿沒有張開,傅理央用舌尖頂可以他卻依舊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