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腳下猛踩油門,右手掌握方向盤,裡面是視死如歸的堅定。
司機看這種架勢,也不敢再等什麼朋友了,飛快的將車子開出去,於此同時,她腳下一踩油門,車子快速的飛了出去。
此刻薄奕的手臂被迫放開她,看着她的車子快速的飛速離去。
擡起流着鮮血的手臂,上面赫然還插着一把小刀,他的臉上面無表情,冷硬的嚇人,他伸手一把將刀拔出,隨手一甩刀子穩健的插入旁邊的牆壁裡。
直到開到一處無人的空曠地帶,她纔敢喘氣,手放開方向盤,上面全部都是汗水,她頹然無力的靠在椅子上,覺得自己剛纔差一點虛脫了,全身都快散架了一般,骨頭裡隱隱的透着蝕骨的疼。
隨即她的嘴角又裂開一笑,慶幸自己總算又逃過了一劫,她一定會贏的,她不會輸給薄奕的,她不會再被他抓住,爽朗的一笑,啓動車子快速的離去。
燈光璀璨的客廳裡,薄奕端着酒杯懶懶的坐在沙發上,腳翹起放在前面的茶几上,右手手臂自然垂下,血隱隱的流淌着,傷口劃得很深,但是他卻彷彿一點也不在意一般。
顧凡和羅斯喝完酒回來,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顧凡嗅嗅鼻子,順着氣味聞去,臉上帶着痞子的微笑,“跟你講過,她的爪子太利了,你看又把你撓傷了”
羅斯不太清楚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自從他回來後,就經常聽到他們談論,有什麼東西竟然連薄少都能被弄傷。
“顧凡,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東西把少爺撓傷了,貓咪嗎?”羅斯好奇的問。
顧凡撲哧一笑,衝着羅斯猛烈的點頭,“就是,奕家的野貓咪經常撓傷他”
羅斯看着他笑得無比燦爛的樣子,不敢苟同的搖搖頭,走過去輕輕的擡起他的手臂,是被利刀狠狠劃傷的。
“少爺,如果真的如樑少所說,是你的貓咪撓傷的,那麼真的很野性啊”羅斯拿過醫藥箱,快速的包紮起來,“少爺,我回來一個星期,你已經連續傷了兩次了,真可謂是實質性的突破啊”在他的記憶當中,少爺已經很久很久沒受過傷了,除了赤手空拳打拼,用血抒寫人生的那段期間外,他幾乎就沒看到少爺受過傷,但是這一次卻有人連傷了少爺兩次。
“少爺,如果真的需要馴服野性,完全不需要你親自去,還有,你的這隻手不要再使勁了,不然裂開了我又要包紮一次”羅斯一次次不厭其煩的提醒,“上一次你傷的是手指還沒完全的好,這一次又傷到手臂,真是的”
聽到羅斯的話,樑逸真的忍不住狂笑出來,“哈哈哈哈——”
他完全無視他的笑聲,只是冷着一張臉不知道再想什麼。
既然他不理自己,樑逸也止不住的猛烈的笑,“薄奕啊,我看啊,再這麼玩下去,你遲早命都要送在小可愛的手上,你真是的..每一次出去都要帶成果回來”
顧凡眼裡有着擔憂,下一次一定誓死也要把小姐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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