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沙發承載了她的力量,上下彈跳,趴在沙發上的傅理央眼底全部都是震撼,當他抱起她的時候,她隨意的瞟了一眼剛纔的餐廳中央,才發現那裡幾乎變成了煉獄,她無法想象這個男人究竟用了什麼方法結束了他們的姓命。
真的太可怕了?不由的擡起頭往了優雅而來的男人。
“你這是幹什麼?”傅理央臉上有着黑線,對這個男人很是無語。
“難得沒人打擾,休息一下再走”薄奕一把將她撲倒在沙發上,薄脣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觸她柔嫩的肌膚。
“薄總,容我再提醒你一下,我們是在逃命,不是在度假”傅理央眼角抽搐不已。
“誰說不是度假,你可以把它當做是一次特殊的假期”薄奕的嘴角邪笑的勾起,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滿臉的曖昧
。
傅理央聞言,頓時忍不住翻着白眼。
“這裡的動作這麼的大,等一下餘慶肯定會帶着大批人馬過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比較好”傅理央推開他,薄奕也不爲難,順勢離開她的身體,懶散的靠在沙發上。
看着他沒有動作,不清楚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傅理央在旁邊瞪着他。
薄奕視而不見,依舊笑得妖嬈明豔,緩緩的起身走到洗手檯,清洗了一下雙手,眉宇間有着微微的厭惡,讓其他人的氣味沾惹在他的身上,他覺得無比的厭惡。
清洗完了的他,又快速的脫掉染着幾滴血的襯衣,從旁邊的櫃子裡抽出新的襯衣,在斯條慢理的穿上,動作自然而然的流露着挑逗和勾魂。
“可以了吧”傅理央起身往門口走去。
“慌什麼”薄奕瞥了她一眼,妖嬈的斂下眸子。
看着他一副優哉遊哉的摸樣,傅理央煩躁的抓了抓頭,快速的走過去,粗魯的一把抓住他的領口,“你到底什麼意思”
薄奕挑眉的凝視着她怒氣衝衝的眸子,她冷哼了一聲,快速的放開他的領口,走到洗手池的旁邊,快速的擰開水龍頭,一瓢水毫不客氣的朝他潑去,頓時,他身上的襯衣溼了大半。
傅理央憤怒的將手中的東西扔掉,然後看也不看他的往門口走去,門打開一股子濃腥的味道就傳來,微微的皺眉快速的走出去,手腕驀地被一把抓住,她回頭就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想要將他的手甩掉,但是男人顯然不會如她的願。
“小東西,火氣太大了對身體不好”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放,身體斜靠在門檻上,直直的對上她冒火的水眸。
“薄總,繼續在這裡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傅理央瞪着他,純真可愛的小臉上有着隱隱的生氣。
“我的小東西都要走了,我一個留在這裡幹什麼,我又不需要過一個人的世界,我需要的是二人世界”他俯身而下,薄脣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輕輕的吻上了她的睫毛,隨即直起修長的身體
。
傅理央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沒事總在東舔西舔的,也不嫌髒,反應過來又撇過頭去,臉微微的泛出淡淡的紅暈。t7sh。
“看來我對你的調教還不夠,只是這麼一個動作,都能讓你敏感的臉紅”他俯下身體,將頭靠在她的肩胛處,淡淡的扯動嘴角,“回去之後,我們加大尺度練習好不好”
傅理央凌厲的水眸怒然的落在他的身上,恨不得用眼睛殺死這個下流的男人,而薄奕毫不退讓的對上她的眸子,狹長極盡絢麗的眸子裡散發着無限的光芒。
“不氣了是嗎?那出去吧”薄奕圈着她的脖子,兩人一起往外面走去。
餐廳的門緊閉,外面的守着的人顯然不知道餘慶手下的七朵金花已經被薄奕滅了口。
門口的不遠處有着守門的人,薄奕瀟灑的直接開門走出去,毫不低調自己的行爲,在對面守門的人做出動作之前,利落的不發出一絲聲音的解決掉人。
一路上,薄奕都動作都是慵懶中帶着幾分的蝕骨,越接近花園的出口,人就越來越多,而且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剛纔在餐廳裡那些女人應該都是日本武士,而且還是隱者。
傅理央隱藏好自己,大眼睛撲扇的打量着外面的人,發現一個氣勢跟其他不同的日本武士坐在中央的椅子上,他眼睛閉着,手平穩的放在膝蓋上,腰側插着一把武士刀,腳上穿着木屐,他身上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的殺氣,但是越是這樣就越讓人覺得害怕,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有的人可以掩藏自己的殺氣,就比如薄奕這個男人,他可以在別人感受不到自己任何的殺氣下,一口氣將別人給解決掉。
“坐在椅子上的那個武士應該是個厲害的角色”傅理央小聲的開口。
“牧野太郎,日本第一武士,曾是日本最大黑幫山口組的第一殺手,曾經在一夜之間血洗了一個武館,單挑了十七個日本隱士高手”薄奕慵懶的靠在傅理央的身側,狹長的眸子波瀾不驚。
看來這個牧野太郎是高手中的高手,傅理央微微的皺眉,看來餘慶果然是很怕薄奕這個變態啊,連這麼一個高手都請來助陣
。
“你打得過他嗎?”傅理央試探姓的問。
薄奕垂下眸子掃視了她小臉一圈,勾脣邪笑,“怎麼,捨不得我死嗎?”
“我們再說正經的事情,你能不能好好的回答”傅理央掐了他的手臂一下。
“放心啦,我是不會讓你死在這裡的,這不是你最後的歸宿”薄奕擡手放在她的頭頂上,微笑的蹂躪她的發頂。
傅理央微微的一愣,一股熱氣再一次從她的臉上冒出,她有點換亂的移開眼眸,快速的打量着外面的情況。
外面除了牧野太郎,還有其他的高手,他們全部閉目而坐,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身形不動仿若進入了禪的境界。
薄奕雙手環胸的看着身側的女人,眼裡閃過一抹別有深意的光芒,驀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走吧,等一下不要怕,我會在後面爲你擋下一切”
看着他的眼眸,傅理央楞楞的點頭。
黃昏的太陽照耀着一片大地,黑暗即將來了,黑暗中的惡魔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預意衝突黑暗統領整個世界。
薄奕帶着她來到八樓的窗戶上,修長的手指一甩一根比頭髮絲粗不了多少的銀絲鑲嵌在窗戶上,他微笑的摟着她的腰肢,兩人單膝跪在窗戶上——
驀地從高空中跳了下去,薄奕單手抓住銀絲,兩人的身體在黃昏的空氣滑出一道弧線,往別墅外面的馬路上蕩去,流動的空氣讓牧野太郎敏銳的皺眉。
她靠在他的懷裡,感覺疾風從耳畔掠過,不由的緊緊的抱緊了他的脖子。
已經近在咫尺了,傅理央的心臟開始飛快的跳動...
只需幾秒鐘,他們就能離開這裡了——
越來越近了,可是就在這時,一股凌厲的風夾雜着刀的霸氣襲來,薄奕嘴角微微的一樣,帶着她的身體在空氣一個旋轉,刀擦過他們的身體——
薄奕伸手扣住她的腰身,傅理央不解他要幹什麼,男人衝她一笑,快速的將手中的銀絲纏繞在她的腰肢,接着傅理央感覺到一股強勁的力度將自己送了出去,而男人從空中優雅的落下,單膝跪在地上,碎髮在額前飄蕩,一股氣質高貴典雅
。
傅理央震驚的望着落地是男人,而她的身體在疾風中往外面蕩去,她眉宇一斂,手解開腰間的銀絲,身體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靈敏的一翻身落在花園邊緣的一個茂盛的大樹枝幹上。
躲在樹枝上,傅理央小心翼翼的觀察着——
好着微傅。那些原本閉目的人,全部在薄奕落地的那一刻睜開了眼睛,牧野太郎手裡握着一柄寒氣逼人的刀,薄奕慵懶的站起身來,含笑的凝視着他們。
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手,那些人將薄奕圍在中央,表情全部變得嚴肅不已,薄奕長腿只掃一個人的胸膛,那人用刀一擋,但是卻還是被逼退了好幾步,最後將刀插在地上才穩住了直往後滑的身體。
看到他只是擡腿一掃竟然讓這樣的高手承受不住的後退好幾步,其他的人也不敢在小瞧這個貴氣的男人。
激烈的打鬥聲聲音在黃昏下想的觸目驚心,血噴涌而出,一具具身體直直的倒下,血染紅了他們的眼睛。
薄奕的手中握着一把古代的長劍,他的動作未曾停留,一揮一掃皆帶着讓人難以抵禦的強悍,當劍如有魔氣一般將人的生命吸取的時候,妖媚男子的嘴角的笑意一點點的加深,狹長的眸子裡波光流暢,讓牧野太郎他們看得心驚。
薄奕一個躍身,踩在牧野太郎的武士刀上,眉宇一冷手中的劍橫向一個猛烈的一揮,帶着撿起直逼牧野太郎的眉心。
牧野太郎眉頭一皺,握着刀快速的後退,險險的避過他的攻擊,當他站穩身體冷笑的時候,一抹斷裂的頭髮從他的頭頂落下,頓時,他的笑僵在臉上。
“原來傳聞中的牧野太郎也不過如此”薄奕慵懶的站在黃昏之下,狹長的眸子平靜如水,優雅的握着手中的劍。
九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