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女孩兒令人心碎的強忍痛苦但確不願求醫的面容下,我想到了雨夜百合,我那個當醫生的友,絡世界裡的紅顏知已。我們曾經在上承諾過,今生今世只能做上的朋友,不牽扯到現實中來,可是,自從她留給我一個手機電話號碼後,我就預料到,遲早有一天,我們總會在現實中找一個原因相遇的。
現在,這個合適的理由終於等到了!而且竟是那樣的冠冕堂皇和理直氣壯!
我打過去的電話是被一個陌生年輕的女孩兒接到的,清脆的語氣中透露着濃濃的疑問,“你找誰呀?”
“你是?”我問道,微微沉吟着,現在我才發現自己竟還不知道雨夜百合現實中的名字,因此這時反而一下子說不出口來了。
“你是找楊娜吧,她剛去病房了,一會兒就回來。”
“是嗎?那呆一會兒我再打過去。”我匆匆掛掉電話,心內暗暗一笑,想不到無意間,竟然還知道了她的名字,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
遠處,警笛聲隱隱的傳了過來,爲了避開麻煩和交警們的詢問,我揮手讓趙豔芳把車繼續向前,在遠處的路邊找了個僻靜的小樹林開了進去。待車停穩後,趙豔芳掏出一疊隨身攜帶的紙巾,開始去後面替那個女孩兒擦拭清洗着胸部傷口滲出來的液體,我爲了避嫌,只好走下車去,在樹林中間的草坪上坐了下來。
也就在我剛剛坐好的時候,楊娜便打過來電話,柔美的聲音中透露出淡淡的驚喜與怯怯的緊張,“是你嗎?隱者?”
“當然是我了。”我微微笑道,開始將這個女孩子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聽到我的話,她不勝感慨地同時,二話沒說。便匆匆的租了輛車開始一路打的趕了過來,當然,憑着女人天生的細心,她除去帶上治療燙傷的藥品之外,另外還隨身攜帶來了一身寬鬆的女裙。
望着她擦拭着汗水從車廂裡走出來,我微微的笑道:“謝謝你啊,楊娜同志。”
“你怎麼知道?”驚奇的望我一眼,雨夜百合秀美地面上顯出疑問的神色。
“本事大唄!”我呵呵一樂。
“切~~~~。是我們同事告訴你的吧。楊娜抿起嘴角俏皮的一笑。
“秘密!”我搖搖頭,支開話題笑問道:“那邊的車禍現場你見到了吧。”
“當然見到了,費了好半天勁兒我們的車纔過來。”說道這裡,楊娜望了望停在樹林外面的出租車說道:“爲了保密,我沒有讓司機把車開進來”
“這樣就對了。”我讚許的一笑,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楊娜的臉一紅,但卻並沒有向一邊躲閃,而是坦然承受了。毫不再意地望我一眼,她故作輕鬆地問我:“那個女孩兒你們打算怎麼辦啊。她上的傷口有的很深。已經燒到裡面地脂肪了。需要好好的靜養。”
“會不會留下疤痕呀?”我問道。
“你們男人最關心這個,疤痕是難免的,因爲已將皮下組織徹底損傷了。其實如果想虐待一個人,輕微的表皮燙傷燙出水泡纔是最令人感到疼痛的。”楊娜以醫學的專業角度輕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可惜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虐待事件。”我搖搖頭哭笑一下:
“好在女孩兒的大仇得報,也沒什麼牽掛的了,我們負責把她送回家好好靜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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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有事再給我打電話。”楊娜微微的一笑,向我點點頭,伸出了淨白地素手向我作出了告別的姿態,不過對於上互相承諾不在現實中見面的事情,她竟也提也不提了。
我會意的笑笑,握着她柔滑的纖手將她送出小樹林。在替她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我的手掌很自然的攀到了她纖細的腰上,感受到她衣衫下肌膚地輕輕一顫,我微微笑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呢?”
“等你有病的時候吧。”楊娜撲哧的一笑,捂住嘴巴俏皮的望我一眼。
“有病還不簡單。”我扭扭手下的小細腰,調侃着笑道:“對於病嗎,說它有它就有,沒有也是有,說它沒有就沒有。有也是沒有。”
“亂用!”楊娜輕輕呻吟一聲扭扭腰肢,一邊吃吃笑着,一邊面色緋紅的下意識的瞅了前方的司機一眼,看到那個司機果真在望着我們,她更不好意思了,臉色紅紅的推了我一下說道:“我走了呀,下次再見。”
“下次見。”我望着她詭異的一笑。
“笑什麼呢?”她望望我,雪白整齊的牙齒輕咬了一下嘴脣。
“憑你的聰明,一定會想得到的。”我擺擺手笑道。
“那,我走了呀。”聰明的楊娜沒有再說什麼,意味深長的望我一眼,她向我擺擺手抿嘴笑道。
到她上車走遠,我才返回到小樹林裡,趙豔芳望我一眼笑道:“你真是把天下美女一打盡了,又從哪找了一個那麼漂亮的女醫生呀。”
“別瞎說,人家是有男友的,外國醫學院的高材生,可能已經從國外回來了。”我搖搖頭嘆一聲說道。
“看不出來。”趙豔芳輕輕的搖搖頭,“從那個女孩兒望你的眼神來看,不象只是普通的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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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這事最複雜,不過到現在我們還是純潔的友誼呢?”我呵呵笑着擺擺手,“你們女人的感情,要比我們男人保守多得多呀。”
“女孩子如果也象你們男人那樣花心兒,這世界早就大亂了。”趙豔芳撲哧笑道,望望車裡,她柔聲問道:“這個女孩兒怎麼辦,我們送她回家嗎?”
“她是什麼意思?”我望了一眼車內。
“那個女孩兒是學校住宿的,她說她現在不想回家,想回學校。”
“說不定還是個學習很好的學生呢?”我輕輕的嘆一聲:“尊重她的意願吧,不過告訴她,傷口可是不能馬虎,一定要自己仔細的注意啊。”
“這事我已經交待過了。”趙豔芳輕輕一笑,走過去打開了車門。
我望望悄無聲息的後車廂內,暗暗思索道:“真是天有不測風雲,誰能想到自己只是陪着女人上上墳,竟然還能遇到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呢,看來世事無常,我們做人處事,只有順其自然的行太極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