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彩珠,我坐在沙發上,思來想去還是給秋雨拔打了電話,甜言蜜語的告訴她我不但想念她而且我的五臟廟也出現了問題,電話的那頭,秋雨格格的笑着問我:“你的那個漂亮的小保姆呢?罷工啦?”
“她另有任務,你過來,我們再順便談談她的問題。”我呵呵笑道。
“夥,我會象長着翅膀一樣很快的飛過去。”秋雨頑皮的笑道,隨即,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下親脆的“叭”的聲雙脣相碰的聲音,那應該是秋雨俏皮的飛吻了。
我呵呵笑着迴應了一下,掛斷電話,我*在沙發上沉思着,如何才能讓自己的身邊美女如雲而又不互相吃醋呢?因爲愛情例來是自私的,看來要想達到這一步,必定是一個如萬里長城建造般長期而艱居的任務,潛移默化的和平演纔是變是最關鍵的,衆女侍一夫的思想認同絕非容易,這除了讓她們一點點的能接受外,讓她們互相之間成爲好朋友應該是最原始的一步,要不然,整天后宮起火,那就絕非是攜美之福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無聲的笑了,一個連續的多階段的計劃在我的腦海中漸漸成形。愛情真的是自私的嗎?我偏偏要博愛一下!
當我在浴室裡衝完澡,把彩珠身體上的氣息徹底洗盡之後,一身素白衣裙的秋雨也已到了家門,她的兩隻手上提着滿滿的食品袋子,邊提起腳尖將門開得更展,邊嬌喘吁吁的說道:“把門上的鑰匙給我拔一下,累死我了。”
“吹笛子還要找個捏眼兒的,這九十九拜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你也不堅持住。”我邊笑邊走了過去。
“我樂意!”秋雨仰起頭白了我一眼:“一點眼色兒都沒有,不見人家的雙手都提着東西的嗎?”
“藉口,你的門是怎麼打開的,不會是魔法吧?”我笑道。走過去替她拔下鑰匙。
“真是地,人家這麼累,爲你買了這麼多東西,你不表揚還批評?”秋雨噘着小嘴巴,邊是嗔怪邊是撒嬌的說道。
“好,那我就表揚你,親愛的雨兒,你真懶。這些都是買了些現成的東西吧?你是怕做不好吧,哎,真是幸苦了。”我呵呵笑道。我的話迎來了秋雨的大翻白眼,看也不看我,她提着那兩大件東西直接向廚房走去,邊走邊冷冰冰的說道:“你別跟過來,吃飯時我叫你,看我怎麼嚇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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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背後,我無聲的吐吐舌頭,搖搖頭笑着坐在了客廳地沙發上。
自古以來。男人對女人的要求便是上得庭堂,下得廚房,不過對於秋雨的廚技。我還真是很不放心,因爲三聖山的兩天旅遊,拿手的好菜都是秋雪掌勺的,秋雨作爲姐姐,去總是當揚排風式的燒火丫頭角色。這種現象的產生,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在生活中出現呢?而這個活潑開朗的貴族少女真能有耐心安安穩穩地坐在廚房嗎?
事情地發展只能拭目以待了,走一步算一步唄。我打開電視,轉到了天水市的新聞臺,那上面繼續播報着本市打黑除惡的專項鬥爭,並展示了一些公安機關地嚴打成果。其中美名日‘神偷幫’的盜竊團伙也在內,背鍔着雙手面向牆站立的一排人都是其成員,身後的大桌子上放着被繳獲的物品,手機,錢包和大量的錢款在上面擺的滿滿的,其中一個看背影赫然就似我在商場裡見到的那個老頭,看來張強的取保侯審地工作並不是那麼非常順利。
“壓力是有的,阻力是有的。”我輕輕的吟道,拔通了小刀的電話。“去蒼雲山賭場的人員安排好了嗎?”
“差不多了。因爲強子那裡出了些問題,碰到了電視臺的採訪,取保侯審的時間恐怕要往後推一推,所以我想還是讓猛驢帶隊,連夜悄悄潛入賭場的後山接應,那裡林密崖陡,有他去會好一些。”
“你地手下你安排。”我微微笑道,心中不由的又想起了自己的女狼組織,此次一行,又何嘗不是她們的第一次練兵呢?
“那我們就這樣定了,猛驢他們立刻出發,而我們在明日凌晨七點動身,四個小時後會到達蒼雲山賭場,中午飯後立刻休息,晚上六點吃飯,飯後下賭場,凌晨四點半在最黑的時候我們開撤。”
“很周密啊。”我微微點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道:“記住,車子的後備箱裡裝滿汽油桶和電子起爆器,用大爆炸來製造我們撤走的信號和獲得動亂的掩護,估計此事一出,你會獲得無數人的同情,而那個張大老闆便會百口難辯,影響之大也會令警方很快作出清剿他的動作和強大的打擊力度,這也算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吧,免得他在黑社會中越陷越深了。”說道這裡,我得意的笑了起來。
“把我們的寶馬車炸了啊?”小刀在電話裡大叫道。
“捨不得孩子怎麼套得了狼呢?”我呵呵笑道,“如果我預料不差的話,當我們把錢贏得足夠多的時候,你的停在外面的寶馬車也早已成爲一堆廢鐵了,你以爲你還能開得走他嗎?”
電話的那頭,沉默半響後,傳來了小刀一聲低低的嘆息,“去不知那個張老闆理解不理解我們的一片好意呢,此時如果有你說的那個女飛賊和我們攜手,趁亂行竊,我們的戰果恐怕會擴大數倍呢?另外,記住一點,還我一輛更好的。”他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道。
“這還用說嗎?”我哈哈笑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過你說的那個女飛賊既然是神偷,那便是如影幻形,難覓形蹤,她能在警方的大力通緝下仍能逍遙於天水市,看來還真是不簡單呢?”我讚歎一聲,正要和小刀說再見,屋內,突然響起了門鈴清脆的聲音。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我納悶兒的站起來,當然不會是彩珠,因爲她是有房間鑰匙的,但在我靜心思索的時候,卻忽然有了一點點奇異的預感,“難道,會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