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這個女招待拉門的響聲,屋子裡的人們開始有一半下意識的向我們這裡望過來。最靠近門口的是一個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扭頭望到這個女招待進來,他一邊得意的叫了一聲“吆西”,一邊動手從桌上女孩兒緊閉的兩大腿間夾起一條雪白的貝肉拋進嘴裡便跌跌撞撞的直起身衝過來,似毫不顧忌門開着外面有人,就那樣當着我們的面從後面一把摟住背對着他正要關門的女侍,唰得一聲便撕開了女人的領口,在一聲女人的驚呼聲中,他已擁着她向後倒去。
小刀拍拍我的肩膀掃了眼那個仰翻在地袒露出白花花胸乳的女人一眼,一邊攬着我向前疾走一邊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你見到最裡面那個絡腮鬍子的男人了嗎?”
“見到了,即使醉熏熏的我仍能離這麼遠感覺到他骨子裡的那份殺氣。”我好奇的問道:“他是誰?”“他就是這裡山口組的執事,山本二智,美少女刺籠搏擊便是他從日本引進來的。這個人,即變態又兇殘。”
“有這樣性格的人必會有很多地仇家,其實今天,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我回頭望了望那間半開的屋子,沉吟着說道。
“誰說不是呢?”小刀望着我忽然間面色變得奇異起來,而就在這時。我也頓時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周圍,似乎一下子寂靜了,這,是一種太不尋常的感覺。
我猛然扭頭望向身後,那裡的走廊空蕩蕩的,除了我們便只有那些跪着的半敞着胸懷的女人,但那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了。
“殺氣,撤!”隨着樓梯門口驀得人羣晃動,小刀大喝一聲拉着我向後躍去,門那邊,已經突然涌出了一羣手拿槍枝地人,在最前面的一個瘦高的男人帶領下,他們直接衝向了那扇半開的房門,“呯,呯,呯!”的迅速向裡面開始了密集的射擊。沒有瞄準的動作。只是瘋狂的掃射。在那一瞬間,我的心裡驀得一痛,知道。那裡面的兩個女人肯定也已經完了。
混亂之中,屋內只傳出一聲槍響,但卻足已使那個瘦高個子男人額前炸開一朵鮮豔地血花,我在小刀地拉扯下迅速拐過了牆角,俱樂部外面此時已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荷蘭人的報警和出警速度竟都是這樣地效率驚人。
“大門很快就被封了,我們從後面走。”小刀邊說便迅速的向通道的深處跑去。
“唉,中國人就是聰明,什麼情況下都是走爲上策,哪怕與我們無關。”我調侃的話兒還沒說完。就覺得耳邊一涼,一枚槍彈已擦着我的鬢角“嗖!”的聲飛快的射穿了身後木門上紙糊的窗戶,裡面頓時傳來了男男女女的驚叫聲。
驚愕的回頭,我已看到了後面衝過來一個伸直胳膊拿着手槍地男人,從他那緊張和充血的眼睛來看他顯然已經喪失了理智,只是機械的扣着板機,沒有絲毫考慮,我身體迅速的迴旋,在兩枚子彈擦着我兩肋飛過的時候。我的手掌已如刀削般的切到了身後的壁燈上,翠綠色的玻璃燈盞閃電般地一飛而起,帶着撕破空氣的尖嘯重重的砸在那個人的面門之上。
伴隨着一聲癟人的慘叫,那個男人頹然的倒下,小刀哈哈的一笑:
“好功夫,現在同我們有關了,快跑吧。”
“跑吧,這太亂了!”我哈的笑一聲,最後望了眼那個還在地上扭動但卻滿面血污的男人一眼,緊跟着小刀向前跑去。
現在整個俱樂部都因這密集的槍聲而沸騰起來,到處是亂跑着的衣不蔽體的驚慌的男女,我緊跟着小刀,知道這次自己要是跟丟了的話,恐怕就更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如果讓警察領回去,那可就麻煩了。
前方每一個被擋着的人都被小刀毫不留情的迅速推開,那種飛奔的感覺簡直讓人認爲他就是這次槍擊的兇手,透過涌擠的人羣,我遠遠的看到了那個在門口和我對望一眼的日本女孩兒,在混亂中她的胸罩帶子不知怎麼被扯斷了,她一邊用潔白的雙臂緊緊的環抱在胸前,一邊如片落葉般跌跌撞撞的在人海中被擠得左右搖擺。
我的心中莫名奇妙的涌起一絲淡淡的憐惜,大概只要是美女,我便不忍心讓她們受到委屈吧。鬼使神差的,我沒有多想便一展身體我向她衝過去,左右搖晃之間,驚彈之力已隨着我肩頭的晃動瞬時崩發,兩邊的人羣如潮水般的被我彈開,那個女孩兒滿眼慌亂的四處張望着,看到我如此迅猛的在人潮中衝過來,她吃驚的張開了嘴巴,我向她微微一笑,大叫一聲“山和!”便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胳膊,扯着她向小刀的背影衝去。
日本女孩兒驚駭的叫一聲,修長的胳膊被我拉得筆直,脫離了手掌的束縛和遮掩,她的那一半沒有帶子的乳罩立刻便掉落下來,生生的露出了一隻突突顫動但卻異常潔白翹挺的**。
我“啊!”的叫一聲,才說要停下來說道謙的話時,卻發現這個女孩兒在那聲驚駭的尖叫過後,早已面色平靜的望着我格格笑起來,她甚至不向周圍的人多看一眼,就那樣飛快但卻很自然的擡起另一隻手掌捂住了自己的那隻裸露的**。
“走!”望一眼她那黑白分明還在癡癡盯着我的大大的眼睛,我大笑一聲,扯着她就向遠處的小刀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