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你真結婚了嗎?”望着蘇燕那假裝一本正經觀看演出的神色,我不由打趣的問道。
蘇燕回過頭來,盯我一眼,羞紅着臉微笑道:“怎麼了?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好奇呀。”我嘿嘿笑了笑,“見你總愛臉紅,那易害羞的樣子不象是結過婚見過世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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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燕的臉更紅了,“這你也看得出來?”她納悶兒驚奇的羞澀的望着我問道,潔白的貝齒又習慣性的咬住了下脣。
“因爲結過婚的不管行爲怎麼樣,嘴上一般會都大膽一些,那象你這樣,一說就臉紅,再說就瞪眼兒了?”我笑道。
“你才瞪眼兒呢?”蘇燕撲哧一笑,白了我一眼,扭過頭去。
學她那樣,我也趴在了前面的座位靠背上,歪歪頭,悄聲的繼續追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呢?真嫁人啦?”
蘇燕瞟我一眼,輕笑道:“雖不中亦不遠亦。”
“真是大記者,生活中都之乎者也了。”我輕嘆一聲。
“討厭。”蘇燕嗔笑着瞪我一眼,胳膊肘一側,懲罰性的猛的撞了下我的胳膊。但隨即,她便“啊!”的驚叫一聲,因爲我的肌肉在這粹然的撞擊下,下意識的猛的收縮和驚彈,太極的彈抖之力令她的身子向後一仰,如觸電般的打了個驚顫。
短促的尖叫滑過禮堂上空,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下便集中到了我們這裡,每個人都在好奇的搜索着那聲尖叫的來歷。
衆目睽睽之下,蘇燕羞澀的整個耳朵都紅了,把頭埋在那裡是一動不動,半天之後,她才悄悄的探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再瞪我一眼,哀哀的輕嘆一聲:“和你在一起,我總是那麼倒黴。”
“吃地苦中苦。主爲人上人。“我嘿嘿笑道:“談談你的男朋友啊?”
“我們同學在一起,他有什麼好談的。”蘇燕再次白了我一眼。
“好奇。”我笑道:“男人好色其實是假的,真正的內因是好奇,好奇男女之間那神秘的東西。“說道這裡,我望着她那紅暈的雙頰和閃爍的眼睛,繼續道:“即使你是,不遠亦,了,那就順便也讓我幫你參謀參謀,拿拿主意啊。”
“你不認識他地。怎麼參謀啊。”蘇燕吃吃笑道:“他在讀研究生,你們兩個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天上地下般的不同。”
“不會他是天,我是地吧?”我望着蘇燕笑道。
蘇燕格格笑着捂住了嘴,象哄小孩兒般的說着,“你是天,他是地總可以了吧。”
“請給個理由?”望着她那討好般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燕歪歪頭仔細的想想,望了望周圍,鄭重其事的小聲說道:“我講的是真心話呀。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天。如天空般浩瀚和飄渺,能帶給人無數地快樂,卻令女孩子有一種抓不着。摸不到地無奈感覺,命中註定,你是真正的強者,但更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的強者。而我地男朋友是地,和他在一起雖然平淡,但確有踏實的感覺,雖然漏*點少些,但寧靜與安祥的生活卻真的會伴隨我的一生。”
“講的好啊,看來我只適合做情人,不適合做丈夫。”我笑着嘆一聲。
“就是。大衆情人!”蘇燕盯着我,撲哧笑道。
我笑着搖搖頭,向臺上望去,不知何時,小妹彩霞竟然已經登臺表演了,難道這臺演出已不知不覺的到了尾聲了嗎?我感嘆着時光飛逝,身子向後仰靠過去。舞臺上,身着藍,紅。綠三色舞衣的十五個花枝招展的少女排成三個隊形,在大紅地毯上翩翩起舞,修長的雙臂如水波顫動,纖細地十指變幻着各種造型,而那清一色的緊身短小的小衣下,又是一色的雪白纖細的小蠻腰,將那青春美少女們的清沌和嬌豔齊齊的暴露出來。悠揚的《月光下的鳳尾竹》地優美柔和的音樂如水波盪漾般的在空中迴旋,令人的心靈中產生了一種寧靜和曠遠。
“哪個是你妹妹啊?我都不敢認了。”蘇燕回頭望望我微笑着問道。
“穿藍色舞裙的那隊,最前面的那個。”我向舞臺上擡擡下巴笑道。
蘇燕扭過頭看過去,然後學我那樣,也懶懶的向後靠過來,眉目中流露出讚歎的神色,“她長的真漂亮啊,皮膚那麼白!”
“我們中國人是黃皮膚,穿上藍色衣服,誰都會顯的白一些的。”
望着小妹那柔美的舞姿,我笑道。心中卻想,女孩子們喜歡唱歌和跳舞,一方面是爲了自己的愛好,另一方面是不是也有表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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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蘇燕不滿的反駁着我,“靠衣服的襯托能白多少呀,是膚白的人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好看纔對。”
“比楊貴妃胖一百倍的人穿衣服也好看嗎?”我瞟她一眼。
蘇燕瞪我一下,“那還是人嗎?”
我呵呵笑笑,望着舞臺上結束的演出拍起了巴掌,蘇燕跟着清脆的拍起來,邊拍邊歪着頭望我淺笑道:“到底是親友團啊,今天你這是第一次鼓掌呢。”
“那是啊,就差喊一聲‘再來一個!’了”。我呵呵笑道。
蘇燕的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色,“我真羨慕彩霞,有你這樣一個好哥哥。”
掃她一眼,我曖昧的說道:“其實我更喜歡當大衆情人,那要比當哥哥舒服多了。“蘇燕瞥我一眼,扭過頭去,而那臉蛋,早又紅的象蘋果了。我都納悶兒她怎麼做記者了,這麼愛臉紅和害羞,怎麼能採訪別人呢?
舞臺上,男女主持人開始着賀詞,即是祝賀又是尾聲,人們已紛份的站立起來,沒幾個人在坐着聽他們說了,這種感覺就象是春節的零時將近,人們都已經忙着跑出屋外去放炮辭舊迎新了,而那些在屋中的,也早已被外面世界的鞭炮怕震聾了耳朵,只見電視畫面的主持人動嘴,卻聽不到他們說些什麼了。
酒會訂在學校的食堂,與演出現場不同的是,兩個大大的“捐款助校”愛心箱代替了本應是美少女們站立的位置,每一個走過的人都會向那裡瞅上一眼,然後掏出一疊紙幣塞進去,雖然全是自願,但人類與生共有的攀比心理卻讓每個人都大掏腰包。
小刀從衣兜裡掏出一疊錢來,啪啪的在手掌心摔打着輕嘆道:“看來這頓飯,我是吃不回它來了。”
“我們來這是給予而不是索取的。”我哈哈笑道。
“還是王閒雲同志的覺悟高啊。”蘇燕在旁兒笑道。
“還是蘇燕慧眼識英雄啊?”我笑着奉承道。就在我們兩個嘿嘿一笑相視,小刀和強子大翻白眼兒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洪亮至極的聲音:“娘哎,這麼大的捐款箱,這張老頭真是大手筆啊。”
“誰對我們的張校長這樣不尊重呢。”我驚奇的扭回頭,見到了一個又高又胖的人如山一般的走過來,他的臉上掛着無所謂的微笑,但那雙眼睛去熠熠閃光,有着一種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在他的身後,緊跟着兩個人,其中一個竟然皮膚黑如焦炭,熊壯如牛,渾身肌肉虯結隆起,確實足是一個黑人。而他身邊的另一個,則是一個年輕的中國男人,身材瘦削而低矮,但極其精神,短短的寸頭一片雪白,竟然是滿頭的白,卻不知是染的還是天生的。
蘇燕掉頭看到他們,悄悄的移動身子,挪到了我的背後,這個三個男人那滿身侵略性的氣質,已使我身前的這個美女有些後怕了。
小刀傲然一步跨過去,哈哈笑道:“張大老闆來了,真是有緣啊,我還才說去你那玩兩把呢?”
“張大老闆?,蒼雲山賭場的經營人。”我的心中一動,擡頭凝望着他。此時的那個,已滿面春風的握住了小刀伸過去的手,呵呵笑道:“刀老弟啊,聽說你最近改邪歸正,投身名門做了保安隊長了,可喜可賀啊。”他邊說邊把那銳利的目光向我們這裡掃了過來。
四目相投之下,我微笑着點頭示意了一下,而他,同樣的微微一笑,似乎剎那間便對我的身份明白了。
而我,也立刻明白了他爲什麼能在蒼雲縣做大了,此人看來極不簡單。
“我來介紹一下?”小刀看到他的目光,一笑說道,但還沒等他開口,就擺手笑道:“不用,不用,王總的威名現在天水市黑白兩道無人不知,想必這位就是了。“他邊說邊微笑着向我伸過手來。
“彼此,彼此,你的威名我也早已聽說過了。”我哈哈笑道,伸過手去。
微笑道:“還希望王總抽時間去蒼雲山觀光旅遊啊,山花爛漫,自有城裡人沒有的別樣滋味。“他說道這裡,將微笑般的目光向我身後的蘇燕投過去,接口道:“到時,蘇燕姑娘也一起去呀。”
蘇燕的身體一怔,而上泛起古怪的神色,大概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認識她並叫出她的名字來,匆忙之中,她的臉上泛起禮貌的微笑點了點頭,去將目光扭頭望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