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有事,只能忙裡偷閒,弄上兩更,希望大家不要期望爆發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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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築基期修士這麼猖狂,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折梅派的護法驅動着自己的雙音曲落陣,一把巨大的琵琶聲響起,一隻玉簫也悠悠遠遠地揚起讓人蝕魂的聲音。
這纔是折梅派真正的本事,這雙音曲落陣,泣訴人間真情離別。每一個音都具有殺伐之用。不是人間真情漢子,難消心頭之恨,也難脫曲羅之苦。
隨着音樂的響起,整個蒼落峰幾乎跟着舞蹈,葛明清身邊的幾個女子都笑逐顏開,臉上泛起紅雲,想着自己和情郎在一起的歡愉之事,臉上洋溢着幸福之情。
每一個音符響起,這些女子都精神放鬆,身上軟塌塌地,提不起一點力氣來。身上的靈力不停地外泄。
葛明清很快發覺這一點,大聲喊:“大家注意,這是銷魂蝕骨音。大傢什麼都不要想,看着自己的體內,要心如止水。”
葛明清的話提醒了大家,這些女子很快坐下,進入入靜狀態。
儘管葛明清發覺早,這雙音曲羅不是這麼簡單的。隨着衆女子的坐下,曲音突然改變,如幽幽的風突然變成了颶風,瘋狂地卷襲着大地,不管你是止水還是什麼,都得隨着狂風巨浪波動。
山摧樹倒,飛沙走石。任何一個心靈都波瀾起伏。
衆女子臉上露出恨意,開始只是淡淡的,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濃。眼神裡透出一股惡毒,她們擡起頭,看着葛明清,恨不得把他一刀兩段。
覃玉芳先站了起來,手裡緊緊地攥着飛劍。接着是鼻涕三,他看着葛明清,眼前想着狼窩村父老鄉親慘死的景象。只要一刀殺了這個罪魁禍首,才能解除自己心頭之恨。
隨着音樂的響起,空中烏雲密佈,陰冷的空氣慢慢凝固,讓人愛恨交織。
恨海情波,是曲羅陣的殺伐之音。音樂節奏突然充滿讓人殺伐的慾望。一根琴絃劈空划來,覃玉芳一班女子也站了起來,手握寶劍,向葛明清衝來。
葛明清閃身而退,消失在劍陣裡。覃玉芳睜着眼睛四處張望,尋找葛
明清的影子。谷雲姸揮出大剪刀,向覃玉芳張牙舞爪地衝去。
面前出現了混戰,葛明清搖着頭,看着面前的局勢,嘆着氣。眼裡也同時噴出怒火,他把這一切都怪罪給這折梅派的左後護法。
“放出李則子,交出故懷仁!”葛明清怒吼着。
一把飛劍削了過來,葛明清心思不能專一,幾乎讓這把橫削過來的寶劍佔了便宜。
“殺!”葛明清大聲吼叫,屠仙劍出手。
屠仙劍變長,變大,閃着烈焰,爆射光芒,猶如一條巨大的火龍,向前面的山峰削去。
“小友且慢!”一聲輕喝從後面的空中傳來。
葛明清扭頭一看,空中一片光明,一隻船慢慢地從遠方行來。
船上站着一個邋遢的漢子,一副疲倦的樣子。他腳下的光明船閃着光芒,照亮半個天空。
“這李則子和故懷仁都是衝靈派的弟子,這事當然由衝靈派來解決。”懶懶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看來今天又有一場大戰了。葛明清收回屠仙劍,正身站着。這個衝靈派的長老枯礬子,肯定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枯礬子現在應該叫劉枯礬,在衝靈派裡,只要是內室弟子,就以子來稱呼,現在他修成了金丹,應該改成原名,後加上一個長老。
隨着劉枯礬的到來,蒼落峰上響起一陣鐘聲,曲風出現在蒼落峰頂,嘴裡叫着:“想不到劉枯礬張來親臨敝峰,有失遠迎。”
曲風恭恭敬敬的態度,並沒有換來劉枯礬的好感。劉枯礬用手鑽着自己的鼻孔,好半天才哼的一下,算是對曲風的回答。
曲風不知道是自己的態度不夠恭敬還是自己的禮節不周,耐住性子,臉上強擠出微笑,大聲說:“大仙大駕光臨,本派正遇到一點麻煩,禮數不周,萬望大仙諒解!”
曲風作爲一派掌教,當然能忍下一些侮辱,但劉枯礬的表現,讓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劉枯礬把大眼一翻,說:“什麼禮數不周,老子最煩這一套。你算什麼東西!”
“這••••••”曲風臉上漲出了汗水。這可是當着自己所有教衆當面侮辱自己,不是讓自己顏面掃
地嗎?他還是在心裡不停地盤算着,自己要是發火,必然挑起自己和他一場大戰,同時會引起衝靈派和折梅派的衝突,到時不僅僅是自己的掌教當不成,自己手下弟子也遭池魚之殃。
曲風真的不愧是一派掌教,硬生生地把自己的怒火吞下,笑着說:“我是算不了什麼東西,不知道長老到敝峰來有何貴幹?”他轉移着話題,把剛纔的尷尬丟在一邊。同時也從剛纔的大仙改成長老,不軟不硬地回敬劉枯礬,表達着自己的怒氣。
“貴幹算不上什麼!討回本派弟子李則子,捉拿叛徒故懷仁。另外一點私人小事,就是這位小友要徹查血精事件,請你把事實真相告訴他。”
這言語,明顯是和葛明清站在一邊,與折梅派作對。
曲風的臉不停地抽搐着,臉上的肌肉扭動着。很明顯,這已經是氣憤到極點了。自己只是一個築基修士,要是一個金丹修士,肯定拋開掌教的身份,和他來一個生死決鬥。
“難道蒼落峰就是你這麼隨意的嗎?”折梅派的金丹長老錢玉茹冷冷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讓曲風臉上露出了微笑。自己的長老,必要的時候還是站出來。他的膽子也壯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微笑。
“啊——嚏!”劉枯礬打着噴嚏,還是懶懶地看着徐徐飛來的錢玉茹,說:“雖然不是這麼隨便的,也不至於這麼護短。”
“誰護短了啦?你自己的弟跟別人跑了,沒本事抓回去,卻來找蒼落峰的晦氣。”
劉枯礬有些語塞,事情確實如此,不僅李則子是自己的弟子,故懷仁也是自己的弟子,這一對傢伙都做出不恥的事情來。本來他對這事也不放在心上,掌教天元子讓自己,自己只有奉命而來。
“李則子怎麼啦?她只不過是跟着我去了一趟消亡谷,作爲歷練,這有什麼不對嗎?難道••••••”葛明清給劉枯礬解圍。
“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講話?”
劉枯礬看看葛明清,掉頭看着錢玉茹說:“這有什麼不對?難道憑你是金丹修士我就怕你?”
覃玉芳冷冷一笑,也不說什麼,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劉枯礬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