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村子裡,葛明清把賬務交個甄元慶,把自己在集市見到的向甄元慶報告了一遍,當然隱瞞了自己遇到彪彪雄他們打鬥一事。
甄元慶點點頭,笑着說:“我真的沒有看錯你。”他接過賬務,和村長去結賬。把賬務上該收回的白銀收進來。
葛明清交代好一切,就拿出自己給父母買的東西,去給自己的父母試試,看看是不是合身。
葛布一夫婦見自己的兒子給自己買了新衣服,穿着新衣服在屋裡來回走動着,嘴裡像抹了蜜一樣,一直甜到心裡。看來這家的苦日子是熬到頭了,自己的兒子有了出息,以後的生活會慢慢好起來的。
看着父母高興的樣子,葛明清有說不出的驕傲。自己終於能夠讓父母穿上自己給他們買的新衣服了,以後還要給他們買更多的東西,讓他們過上號日子。
趁着父母高興的時候,葛明清偷偷摸出屋子,向村子裡面跑去。
等到葛布一夫婦發現的時候,葛明清已經消失在黑暗裡,看不到他一點影子。
葛明清來到族長家的屋裡,聽到屋子裡面有人說話。他輕輕地來到窗戶前面,把自己的耳朵貼着窗戶,認真地聽。
屋子裡傳來阿三和故懷仁的聲音,阿三在跟族長說話,故懷仁在旁邊搭着腔。阿三的聲音還是在誇獎故懷仁的乖巧,雖然這次沒有給雲逸霞帶什麼好東西來,這是他沒有經驗。
葛明清明白了,肯定是故懷仁買來的東西,雲逸霞看不上眼,阿三在給他說好話。族長也在旁邊教訓着雲逸霞。
其實故懷仁給雲逸霞買的東西也是花了一點心思的。他給雲逸霞買了一盒胭脂,一把木雕的梳子。誰知道,雲逸霞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就是再好的東西,也入不了雲逸霞的眼。
葛明清聽着屋子裡的談話,知道今天自己在這裡,得不到什麼好的臉面,就悄悄地退了回去。
出了族長家的院子,葛明清有些奇怪,爲什麼這次,故懷仁他們沒有發現自己呢?他低頭想着,慢慢地往回走,很快來到了甄元慶的藥廬,他輕輕地走了進去。
甄元慶正坐在凳子上算着白天葛明清的賬,見他進來,就問:“你走這一招,難道一點好處也沒有撈到嗎?”
葛明清聽師傅這麼問,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塊遞給甄元慶,說:“就這麼多,剩下的我分給了他們,你拿去吧。”
甄元慶看看白銀,說:“我不是要你拿白銀來孝敬我,而是問你得到什麼好處。”
“什麼好處也沒有,我忘記給你買點東西了。不過,我以後會給你一樣好東西。”
甄元慶又看看葛明清,笑笑,說:“我也不希望你給我什麼東西,只要你答應我交代的三件事就行。”
葛明清點點頭。
第二天,阿三來找葛明清,說要他參見狩獵。甄元慶不答應,葛明清也不想參加,就說自己的腰還有些筒,以後好了,一定參見。
阿三見葛明清的身體確實還有單薄,也不好強求,就說:“以後多鍛鍊,身體會慢慢好起來的。”
阿三走了,甄元慶也走了,他很清楚,自己要讓葛明清自己修
煉。自己一定要葛明清強大起來,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次去集市回來,葛明清最大的感受是,既然自己已經踏上了修仙這條路,就一定要強大。從自己看到彪彪雄他們的打鬥來看,自己太微小了。面對他們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
甄元慶走了後,葛明清取出宇宙筒,輕輕一拍,那怪老頭跳了出來。
怪老頭見葛明清把自己召喚出來,聳着大鼻子,眼睛不停地眨着,什麼話也不說,等着葛明清問話。
“我有什麼方法使用那些法旗嗎?”
怪老頭搖搖頭。
“爲什麼?”
“你的修爲還不到。”
“要到什麼程度?”
“至少練氣四層。”
“如何可以達到練氣四層?”
“不停地練。”
“有什麼方法幫助我嗎?”
老頭搖搖頭,眼睛眨了一下,才慢慢地說:“只要你達到練氣四層,我纔可以幫助你。不過有一個方法,你可以憑藉藥物,讓你快一點達到。”
藥物,葛明清倒是在書上知道,除非找到練氣血精。想到血精,葛明清記得彪彪雄不是說他煉了一萬二千枚血精嗎?他急忙問怪老頭:“你能想辦法,把宇宙筒裡,彪彪雄的血精拿出來嗎?”
怪老頭聽葛明清這麼一問,用自己的手一拍自己的頭,笑着說:“這我倒忘了,這有何難。”他轉身鑽入宇宙筒,很快那黑色的瓶子很快掉出來。
葛明清彎腰撿起,揭開瓶蓋,往外面抖動,想把裡面的血精倒出來。任憑他怎麼抖動,裡面什麼也沒有倒出來。
怪老頭又鑽出來,見葛明清這麼倒,就笑了起來,說:“你這樣是倒不出來的。”
葛明清不解地看着怪老頭,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怪老頭看着他說:“你想想,彪彪雄能夠稱爲鬼道十三雄之一,能有這麼簡單嗎?還有,一萬二千滴血,這麼一個小瓶子,能容納得下嗎?”
從他的話裡,葛明清知道,這個瓶子也是祭煉過的。希望他不是用自己的神識來控制。葛明清用自己的血畫了符咒往上一貼,那瓶子一點反應也沒有。葛明清無奈地垂下頭來。
就在葛明清爲自己感到爲難的時候,外面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怪老頭看了一下葛明清,急忙一揮手,宇宙筒從葛明清的袋子裡揮出,把這一瓶血精裝進裡面,自己鑽了進去。
葛明清收拾好這一切,走到門邊,拉開門。
門外站着雲逸霞,生氣地看着葛明清,問:“爲什麼這時候纔來開門?”
葛明清笑笑,說:“我正在睡覺,總不能光着身子來接你吧!”葛明清這麼說着,是想試試雲逸霞對自己的態度。
雲逸霞低着頭,吃吃地笑着,說:“那,我一定看到一頭畜生。”說着,她用手推開葛明清攔着自己的手,擡腳往屋子裡走。
葛明清見雲逸霞不生自己的氣,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跟在她後面,往屋子裡走。
雲逸霞走到屋子裡,站在那裡,看見葛明清只是對着自己傻笑,就問:“你傻笑什麼?就
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葛明清一拍自己的腦袋,想到自己真的是高興得昏了頭,居然這麼失態。他找來一根凳子,讓雲逸霞坐下。他還是不敢肯定自己的看法,又問:“他這次去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來?”
雲逸霞見葛明清問,知道他問的是誰,就故意問:“你說的這個他,是指誰?”
葛明清看看雲逸霞,笑笑,低頭想着,這還有誰,自己也是一直在和他爭,自己和不直說,看看她的態度。於是他擡頭看着雲逸霞,說:“當然是故懷仁嘍!他不是你的準夫婿?”
當葛明清說到故懷仁時,雲逸霞馬上把臉拉下來,一臉生氣的樣子。她低着頭,什麼也不說,也不看葛明清一眼。
“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難道他沒有給你帶什麼東西?我可是看着他買的。”
雲逸霞使勁地扯着手裡的粉紅手巾,氣憤憤地說:“買一些破東西,誰稀罕。”她說着話的時候,吱的一聲,手裡的手絹被她用力過猛,撕破了。
葛明清見雲逸霞這樣,急忙說:“你爲什麼把它撕破了,又不是他惹你生氣。你生氣,是我惹你生氣,何不打我一下。”
“真的嗎?”雲逸霞擡起頭,看着葛明清,嘴角帶着微笑。
看樣子,雲逸霞是真的要拿自己出氣了。葛明清後悔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但話已經說出,一個男子漢,不能對一個弱女子失信。葛明清把自己的腦袋神過去,偏着臉。
雲逸霞高高地揚起自己的手,做出重重地往葛明清的臉上打一耳光的樣子。
葛明清閉上眼睛,想着,天哪!真的要打一耳光,那不知道有多痛。
很久,葛明清見雲逸霞沒有打下來,他正準備睜開眼睛。就在他睜眼的同時,雲逸霞的手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柔柔地說:“你真傻,又不是你惹我生氣,爲什麼要把自己的臉伸過來,讓我打?”
“是我惹你生的氣嘛!”葛明清擡起頭,看着雲逸霞。
雲逸霞的眼睛裡含着一股嬌嗔,溫柔地看着葛明清。
葛明清見雲逸霞這麼看着自己,心裡一陣恍惚,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傻傻地看着雲逸霞,心裡想着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怎麼啦?”雲逸霞見葛明清癡癡地站着,溫柔地問。
被雲逸霞叫醒的葛明清笑着說:“你太美了,我看入神了。”
葛明清這胡亂地回答一句,落進雲逸霞的耳朵裡,確實大大的受用。她紅着臉,羞澀地低下了頭,眼睛卻斜着,很不好意思地看着葛明清。
趁着這機會,葛明清從懷裡掏出自己買的粉紅色的頭巾,輕輕地給雲逸霞捆在頭上。用手捧着雲逸霞的臉,認真地端詳着。
雲逸霞也不作任何抵抗,任憑葛明清擺佈,等葛明清看好,才輕輕地說:“你怎麼知道人家喜歡這種顏色的頭巾?”
葛明清笑笑,做出一個得意的神情,說:“猜的。”
雲逸霞笑了起來,用手打着葛明清的胸脯,撒着嬌說:“討厭!”說着,她飛快地踮起腳,在葛明清的臉上吻了一下,紅着臉掉頭跑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