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玻璃製品和瓷製品全部都看見,剩下的只有一些木杯子和一些木果盤,水果刀更是看不見一樣,桌角牆角像是被什麼磨平了一般,變成了圓潤的弧度。
田若若下了牀拉開窗簾,發現窗戶上是鐵柵欄,死死的將窗戶封住。
人根本走不出去,門就更不用說了,她不由得苦笑,季君則爲了留住她還真是煞費苦心,讓她想死死不了,想離開也不能。
田若若心裡憤恨,越發的覺得心口堵了一口氣,更想和季君則較真了,就算你把東西都收走了又怎麼樣?
不允許我自殺,還不允許我自己把自己餓死嗎?
田若若躺會牀上,面無表情的看着房頂,彷彿在想着什麼,又彷彿什麼都沒有想,中午的時候有人送飯過來田若若一口沒動,晚上的時候又有人送飯過來,田若若依舊還是如此。
她是鐵了心的不願意跟季君則再有任何的瓜葛,所以要用這種決絕的方法來表示自己心裡的意願。
季君則在經歷過上次她自殺的事情之後,原本有軟化的態度。
可是昨天的話徹底激怒了他,又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放了田若若。
聽到屬下的彙報,手指敲擊着桌面,心裡很是煩躁,皺起眉頭說:“找一個專門的護士,既然她不吃飯那就給我打營養針。反正我不允許她死,我要她好好的活着。聽到沒有?”
下屬們點了點頭,馬上去將這件事進行實施。
第二天一早,田若若身邊就站了一個穿着護士服的女人,她的手上打着吊針,田若若掙扎想要將這些東西取掉,可是旁邊總有人預料到她有這樣的動作,死死的將她按住。
直到一整瓶的營養水掉進身體裡,這才放開了她順便傳達了季君則早上說的話。希望她能夠想清楚,不要在這樣折騰了。
雖然打營養針可以吊命,只是時間久了會破壞人體機能。等到破壞之後再想找回來,那可就難了。
現在田若若是任何辦法都沒有了,無論怎麼樣季君則都有辦法對付她,拿起身後的枕頭對着那羣人,一陣猛打:“滾!你們都給我出去,出去!”
衆人害怕刺激到她,連忙走出去。田若若就那樣憋屈的在那個小小的房間裡過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季君則卻找了過
來,一進門,臉色不善的看着她,二話不說將她扛起來,放在牀上。
田若若驚叫一聲,不停的拍打着他。
季君則一腿壓着她的兩條腿,不允許她的反抗。另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腕攥在手心裡,舉到她的頭頂,剩下的一隻手則靈巧的挑開她衣服上的扣子,田若若破開大罵。
但是她罵的越厲害,季君則的動作就越是毫不客氣。
直到她精疲力盡,最後還是沒有能反抗成功。眼
睛無神的看着房頂,感受着身上這個人的動作,她的貝齒咬緊下脣,將脣瓣都咬破了。這種方式和場景讓她感覺到自己現在很卑賤,連一個養在外面的情婦都比不上。
她就像是一隻可以隨意被人耍玩的寵物一般,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而現在這一切的來源都是因爲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如果說以前心裡還有一絲絲的留戀。這一次過去之後,就是徹底的失望。當
一個人不在乎你的時候,你的優點會變成缺點。缺點依然還是缺點,所有的美好都已經變成了過往。
現在最大的哀傷莫過於哀莫大於心死,等到季君則發泄完了之後。,就毫不留情的起身離開了,任由她像是一塊破布一般帶着渾身的青青紫紫破敗的躺在牀上。
沒有任何的憐惜,她呆愣的站了起來。
彷彿丟了神魂一般,機械的忍着疼痛向衛生間走去,將冷水打開,從頭頂淋下,嘴邊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不由得喃喃自語:“看,田若若你還在真是可笑呢!自認爲自己是什麼重要的人物,還曾經說着你要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什麼的,到頭來。人家心裡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在乎你,是死是活又能何干?”
第二天,田若若沒有吃飯。任由旁邊的護士給自己吊針,就像是一個木偶沒有了靈魂一般。整日躺在牀上不動,也不說話,更沒有一絲絲的笑容。
明明纔是二十幾歲的青春年華,卻像行將朽木的老人一般,接下來的幾天。季君則依舊還是一如既往的過來,每次一見面就是直奔主題。完全不跟她說一句話,眼神也毫無波動沒有一絲憐惜。
田若若呢,也任由他作爲,沒有大吵也沒有大叫。
只是呆呆的,彷彿真的像一具死屍一般。
看到她的樣子,季君則就忍不住的加猛動作,想讓她感覺到疼痛想要她尖叫想要她聽到她的聲音。
田若若每次都極力的壓制着自己,讓自己不要對季君則的動作,產生任何的生理反應,忍不住的時候她就閉上眼睛,緊緊的咬住自己的脣。
季君則緊緊的抱着她希望她跟自己一起沉淪,只有在沉淪的時候兩人才能像是找到共鳴一般。
哪怕田若若的掩飾再厲害,季君則每次都有辦法讓她累到昏過去。想盡一切辦法,讓她迴應自己。
田若若一面覺得傷心罵他卑鄙,一面卻又無可奈何。
也許就像季君則說的那樣,就算心可以忘掉他。可是身體還是殘留着以往的記憶,還在戀戀不捨。
可是心就真的拿麼離開了嗎?田若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接下來的幾天,田若若一直臉色蒼白。
不過是三四天的時間,竟然暴瘦了二十斤。原本就不胖的她,此時更加是瘦的脫了型。臉頰凹陷下去,眼窩也隨着臉頰一起凹陷。
若是此時有以往熟悉的人看見她,定會不敢相認。她現在就跟一個女鬼一般,看起來沒有一絲沒敢反而還帶着可怖。
給她營養針的那個護士,有時候看見她也忍不住的會嘆息。勸說她幾句也沒有任何作用,她就像是沒有了信念一般。
沒有任何想法,沒有任何支撐,只是任由別人擺佈。整天躺在牀上,別人給她打吊針她也不拒絕。但是她也不去主動吃飯,身體機能都在慢慢的退化當中。
如果在這樣下去,恐怕人就要不行了。鬱結在心這是心病,沒有活下去的慾望。任由再厲害的醫生,在珍貴的營養液,都無法將一個人挽回救活。
下屬們得知這一情況,連忙將醫生帶到了季君則那邊。將田若若這邊的情況全部告訴了他,並且由醫生解說了一番田若若的情況。
就怕到時候如果田若若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也會受到牽連。畢竟這些事情早說出來由老闆自己決定比較好,他們只是一個跑腿的。
這種責任可是擔不起,看老闆對那個女人的表情和樣子就知道是有多麼的在乎。雖然現在看來像是在虐待一般,實際上到底有多在乎只有作爲旁觀者的人才清楚的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