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若這才放心下來和溫柔兩個各自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面前的茶水有些靜靜的發呆,怎麼想着許雪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還沒有等到她出去找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喧譁的聲音,田若若和溫柔對視了一眼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你就是外面出了什麼事了。
跑出去一看果然是如此,此時許雪筠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而她的面前有三四隻死老鼠,而且還都是那種懷孕了的母老鼠。此時肚子已經被破開,裡面的小老鼠都被拉了出來,場面血腥至極也噁心至極。
覺得看到這一幕的傭人都忍不住的尖叫了起來,接着還有的甚至乾嘔了起來,可見這場景確實是讓人噁心的厲害。
此時許雪筠臉色蒼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門框,等到田若若和溫柔走過來的時候眼神有些呆滯。接着轉頭看向她們帶着惡狠狠的味道進一步的質問了起來:“溫柔,田若若,我沒想到你們兩既然出了這樣的心思。怎麼?你們是想讓我肚子裡的孩子死掉嗎?
還是想要對待我的時候是像對待這些老鼠一樣?你們可真是殘忍,虧的我剛纔還相信你的話以爲你們是真的要跟我和好起來,看來一場一場都是騙局。”
田若若和溫柔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詢問,意思是這是你做的嗎?可是很明顯她們兩個誰都沒有做這件事。那麼這些死老鼠都是從哪裡來的?而且在整個大宅裡面,這很明顯並不正常。
田若若皺起眉頭,連忙說:“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你先過來不要站在那裡,那裡比較血腥。”說完伸出手想要將許雪筠給扶過來,可是許雪筠面對田若若伸過來的手反而是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接着狠狠地打開她的手一步一步的狼狽中帶着優雅的走了過去。田若若看到地下的場景忍不住的心裡犯堵胃上也是泛酸
,難受的厲害實在是太噁心了,也實在是太讓人倒胃口了。
她們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件事情肯定是要查清楚的。田若若轉頭對溫柔說:“你們家裡不是有攝像頭嗎,去,把攝像頭調過來吧。”溫柔卻皺起眉頭對她說:“是有攝像頭不錯,但是誰會在屋內安裝攝像頭,更何況這個屋子只有我和萬林在這住。我們兩個還要互相防備着對方嗎?這顯然不需要啊。”
一時間屋子裡的人誰都沒有說話,而田若若和溫柔兩個人也是滿頭霧水都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可是這一切在許雪筠看來就像是他們兩個在做戲一般冷哼了一聲,嘲諷的說:“你們就不要再裝了,再裝又有什麼用呢?既然敢做就要敢當啊,反正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不是嗎。這次只是給我一個警告,這個警告我收下了。
現在我要離開這裡了,你們慢慢的查吧,等查到了告訴我一個結果就是了。”許雪筠的意思是說,反正你們查到的都是替罪羔羊,反正你們兩都做了,爲什麼不承認呢?她心裡已經清楚的厲害,將溫柔和田若若冠上了罪犯的名號。溫柔和田若若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懷疑和無奈,可是偏偏這種情況她們還沒有任何的辦法。
田若若連忙搭住了許雪筠的手臂對她說:“你要回去我不攔着你,可是總歸要看着我們將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免得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你說是不是。不管怎麼講這次和好我可是真心的,所以留下了看個結果吧。”田若若現在想的是,能將許雪筠多留一會就多留一會。
許雪筠的眼神忍不住的閃爍了一下,也不知道她此時真實想表達什麼?但是現在在溫柔的地盤上出了事情,溫柔肯定是要付全責的。而且是一個人肯定都會懷疑到她的身上,所以溫柔
臉色難看的厲害。哪裡會想到就在今天出了這麼樣的一個事情,如果早知道的話,她肯定會在家裡各個角落裡都安裝上攝像頭。
當然這也是她想想罷了,她還沒有變態到那個程度,所以她此時連忙走了過來了,坐在許雪筠的面前對她說:“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聽我調查清楚在離開也不遲。”許雪筠敏銳性的點了點頭表示:“好吧,我聽你們的解釋,不過你們最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實際上,許雪筠心裡懷疑她們,他們也都心裡清楚,只是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許雪筠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還是他真的被人針對了。
許雪筠老神自在的坐在了一旁,而溫柔卻是臉色難看僵硬,屋子裡所有的僕人全部都集中了起來,站在他們的面前,眼神一個一個的打量過去,而站在這些僕人的身後正是那些持槍的保鏢,看得出來只要立刻找出這個人之後就會將他給處罰掉。
溫柔走了兩圈這纔開始說:“如果是你們其中那個人做的,最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既然敢做就要敢當,不要白白的牽連其他的人,當然了,如果這個人查不出來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麼危險的一個人放在自己的身邊,我恐怕會寢食難安,如果你們想要一起事業的話,就這樣一起憋着好了,一句話也不要說,但是如果誰有線索或者是告發那個人的話,我會立刻會給你們一大筆的獎賞。”
一邊說一邊招了招手,旁邊一個黑衣保鏢立刻就從旁邊提了一個布袋子,溫柔將布袋子往桌子上面一扔,拉鍊一拉開就露出了裡面紅燦燦的人民幣,溫柔毫不在意的說:“只要有誰給了線索或者是舉報出那個人,我就立刻將這些錢全部給他。”一時間底下的僕人全部都唆動了起來,來這裡當偶人的說明他們的家庭狀況也不是特別的好,否則誰會想做僕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