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初中 初戀
轉眼小學畢業了,雖然他的成績很優秀!但是他並沒有象別的孩子一樣去考什麼重點!而是被就近分配到了一所普通中學!(在他初二那年,這所中學成爲了古城的市級重點)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做着他的“獨行俠”!
但是,和小學不同的是,他暗戀了一個同班的女生!那個女生叫杜夢菡,生日是82.7.14巨蟹座!(天蠍座的絕配!這也是陳昊文以後才知道的)當時她完全可以算是當時班裡的的美女!當時的她已經有165的身高了,身材修長!她一身休閒打扮,相貌秀美,細眉雪膚,一雙明亮的眼睛極是靈動,令人眼前一亮!
簡直就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當時的他並沒有勇氣告訴對方自己的心聲!只是默默的那樣愛着(也許他當時並不懂什麼叫愛,之所以把它稱之爲愛,是在十幾年之後,他自己所下的評價:那是他一生最愛的女人)
而且,一開始的他,只要看上對方几眼,那今晚鐵定失眠!恰好這個時候,趕上他所住的小區拆遷!於是他就必須每天早晨從他父親單位的家屬院,趕首班公交車到學校!(他從小是和爺爺奶奶在一起生活的)然後中午再趕公交車回家吃飯!吃完飯稍作休息後再坐車去學校!晚上放學在坐車回去!
他的初中三年都是這樣過得!但是他好像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原因就是,他每次放學都可以和她心愛的女同學走同一個方向!從開始開始的默默跟隨、目送遠去,到後來熟悉後的結伴而行,但是他始終沒用勇氣告訴對方他的愛!只是默默的用自己那在現在看來微乎其微的行動表達着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的愛意!
他每天早晨都早早的趕首班車去學校!其實並不是因爲學校離家裡很遠!其實學校離家裡!做公交也就是十站路!但是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爲了能夠提前到那女生的家門口等她一起去上學!這對當時的他來說,是一天最美好的時光!但是一件事讓他現在想起還是有些鬱悶!那就是當時的他只有150左右的身高,坐在第一排,而女孩坐在倒數第二排!所以可想而知,他們走在一起是什麼效果!
自從上初中開始,確切地說是從他愛上夢菡開始!他上課的時候就很少能夠用心聽講,總是時常的將課本立起來把頭藏在裡面,然後回頭看看着夢菡,然後用脣語和對方說話,至於說些什麼,他自己現在也不記得了!
其實一開始他並不能做到很熟練看出對方說什麼!但是三年的光陰足以讓他的脣語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這對他以後也很有幫助)但是修煉的代價是慘重的!就因爲那時他很少專心聽講,所以總是受到代課老師們尤其是班主任課上的板擦、粉筆盒的“眷顧”!
更誇張的是到了後來,他居然修煉到“聽聲辨位擋”的地步!也就是說,他可以不看老師,繼續和夢菡進行脣語交流!一邊可以熟練的在老師對他報以板擦、粉筆盒“眷顧”的千鈞一髮時,用書將些東西打落在地。而且絕對是百發百中!然後繼續脣語!由此可見,他的脣語交流是多麼的頻繁!
爲了能在上課時,能儘可能多的和夢菡盡情交流!同時也是爲了讓老師對他更加的沒轍!他可是下足了工夫!因爲他的精力比一般人充沛得多!所以,他總是在晚飯後,自學所有功課到凌晨!再加上他的天資聰穎,一段時間後,他就把老師講課的進度,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所以這樣一來,老師們對他就更加沒轍了!因爲在上課時,他在脣語!看得出他做脣語很用心!老師讓他回答問題,他卻無一例外的全部答對!再加上他那已經爐火純青的“聽聲辨位擋”!老師對他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雖然他在學習上游刃有餘,但是他的弊端還是沒有改掉!那就是他的體育課,一是因爲他身高不夠,再者是那時他的的身體素質不好!所以女生們最喜歡看的,當然也是夢菡喜歡看的,校內籃球和足球賽,總是與他無緣!這讓他很是煩躁!於是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自己的身體強壯起來!於是他又開始了晨練!所以他比以前起得更早了!最起碼要早起一個半小時!但是值得欣慰的是,他的乒乓球卻是班裡打得最好的!可惜,學校從不舉行此類比賽!這讓他十分的無奈和憤怒!
說起乒乓球,這裡還有一段插曲,在初一的下班學期,班裡轉來了一個新的男同學!這個男生叫朱靖宇,82.2.26雙魚座!身高和當時的陳昊文一樣!只是比他略胖一點!性格也和當時的陳昊文相似那就是沉默少語!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陳昊文的強項―――乒乓球!
每天下午放學,朱靖宇都要和陳昊文切磋上一兩個小時!也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們成了好朋友好哥們(至今還是一樣)!打球一向都是風雨無阻!不管是下雨還是下雪!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問題!一切照舊!一開始陳昊文很享受這種生活!畢竟,他的表現欲很強!而且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發現杜夢菡也比較喜歡打乒乓球!所以每次朱靖宇邀請他打球的時候他都很開心!因爲一開始杜夢菡也經常和他們一起去打球!
但是當他發現朱靖宇並不是自己的對手時,他有些失望!尤其是後來,杜夢菡經常放學後要馬上回家!這讓他對這件事情,漸漸的失去了興趣!所以後來,每當朱靖宇叫他去打球的時候,他都加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如果杜夢菡不去他也不去!一開始朱靖宇還接受這個條件!每次都去叫杜夢菡!但是後來,發現杜夢菡越來越不好叫的時候!他放棄了這樣做法!而是耍起了賴皮!對於陳昊文的條件置若罔聞!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一放學,就拽着陳昊文望操場去!那架勢分明就是,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這讓陳昊文十分不爽!
但是他又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只要是自己的朋友,不管提出什麼要求!他總是滿口答應!即使這件事對他來說很有難度!(這樣的性格讓他以後如魚得水)但是這樣一來!他和杜夢菡相處的時間就一下子少了很多!尤其是後來,朱靖宇不但下午放學要和陳昊文切磋球技!就連課間十分鐘!也不放過陳昊文!
這讓陳昊文有點火了!因爲這樣一來!他和杜夢菡相處的時間幾乎爲零了!到不是因爲他不夠意思!真的是因爲乒乓球何以隨時打!但是杜夢菡可不是隨時能見的!但是他實在不好意思拒絕朱靖宇!因爲他把朱靖宇當哥們!況且哥們的事情他從不拒絕的!況且朱靖宇在班裡甚至在整個學校也有且只有他這麼一個朋友(這話是若干年之後,朱靖宇對陳昊文說的)但是他轉念又一想,這天天和杜夢菡只能早晨見面!這不是個事呀!所以他必須想個辦法,讓他和杜夢菡相處的時間增加!但是同時又不能駁朱靖宇的面子!
黃天不負有心人,再一次交談中他得知了杜夢菡現在住在她外婆家!每個星期五下午都要回東郊他父母家,然後週日下午再回姥姥家!
這使得陳昊文眼前一亮!:“那我每週五送你過去吧!反正我也很久沒去東郊了(因爲他告訴過杜夢菡,他母親的單位就在東郊,而且離杜夢菡家很近)!”說話時陳昊文的表情很複雜!
杜夢菡想了想,輕輕的點了點頭!這讓陳昊文喜出望外!他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於是,從那個星期的週五開始!陳昊文便每週五都騎着他老爹的飛鴿牌的二八自行車上學!不爲別的,就是爲了下午騎着自行車送杜夢菡回東郊他父母那裡!雖然如此!但是以他的身高,要想熟練的駕馭二八自行車,卻不那麼容易!他只有兩隻腳換着,一支蹬半圈的這樣艱難的行進!雖然腿不夠長!但是技術還是不錯的!因爲怎麼說他也有六年“駕齡”了!因爲他一開始學騎自行車的時候,就是用的這輛車子!所以安全問題倒是不用擔心!
可是,從杜夢菡的姥姥家到他父母那裡足足有二十站路!就算坐公交也得一小時!何況是騎自行車了還帶個人!但是,說了也許大家不信!陳昊文騎着自行車帶着杜夢菡的速度卻比公交要快得多!因爲這是直達的中間不停!況且,帶得是自己最心愛的女孩,陳昊文身體力充滿了力量!只見他每一次登腳踏板都十分的用力!而且,每次他都要和一兩公交車比賽,但是結果一定是他先到!有時候杜夢菡覺得他騎的太快,心裡很沒底!但是後來就不這麼想了!但是還是不時的告訴他安全第一!陳昊文每次聽了這話心裡都是美滋滋的!就這樣風雨無阻的、周而復始的 ,陳昊文堅持到初中畢業!
雖然陳昊文心裡很清楚,不管他做什麼,不管他怎麼做,他在杜夢菡的心裡永遠僅僅是同學!最多也就是個好朋友!永遠不可能成爲戀人!但是這些都不能阻止陳昊文的任何行爲!他還是每天都等着杜夢菡一起上學,還經常在等她的時候,給她買她最喜歡吃的早點!
如果杜夢菡生病了!他會第一時間衝進藥店!用他那自己攢下來得不多的零用錢,給杜夢菡買藥,而且是要看着杜夢菡吃下去才肯罷休!可以說他爲了杜夢菡可以付出一切!而且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會這麼做!
因爲在他的眼裡沒有別的,只要他覺得值得的事情,他就一定會去做!而且是從來不管後果怎麼樣!這並不是莽撞!而是他的性格使然!(可能也就是這個原因使得他以後的人脈非常非常好!後面會有詳細交代)
此後的幾年一直到初中畢業,他的生活都是很規律的:早起晨練、坐公交到杜夢菡家門口等杜夢菡上學、上課脣語、放學陪朱靖宇打球,週五送週日接杜夢菡!每晚自學功課到凌晨!
結果正如他所想的,即使他這樣,杜夢菡還是沒有和他有任何的進展!始終都是朋友關係!至於原因!他從來沒有問過她!直到今天,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
但是,他對她的愛,卻沒有因此而有絲毫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