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痞首席的七日情人
感謝親 愛的主場秀luo的一枚金牌,麼麼!
第二天,杜青青風風火火來了,關上門換上鞋就躺倒在牀上大喘氣,臉上還在噌噌冒汗,安若心遞上毛巾,“怎麼了,什麼事那麼急?”
杜青青神情複雜的看她一眼,“若心,我上班了。”
“嗯。”
安若心點點頭,指着身後買好的食料,“東西買好了,還買了紅酒,今天給你慶祝。”
“我可能要做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杜青青坐起來,皺了皺鼻子,“我在天娛雜誌社工作。”
“嗯。”
“今天第一天,頭兒給我了一件超艱鉅無比的任務,明早之前必須呈上。”
安若心面帶安慰拍着她的肩膀,“新人總是這樣,慢慢就好了。”
“我……想讓你幫我。”
“難嗎?”
“不難,整理資料,歸類。”
“好的,拿來吧。”
半小時候,杜青青抱來了比她們家桌子還大的紙箱,拆開來,是近幾年的娛樂週刊,雜誌,經濟報,還有幾張新聞報紙……
是剪切好的,每張都會出現一個人的名字。
慕熙澤。
安若心臉色不佳,杜青青小心翼翼輕輕聲明。
“要求,羅列花心大少慕熙澤女友,並對其進行臨總分類總結,明早八點前交上。”
杜青青說完這句話時小心翼翼去瞅安若心的表情,誰道她一臉淡然,束起頭髮,挽起衣袖,又拿起可愛的粉色髮卡把眼前礙眼的碎碎劉海卡了上去,朝箱子走去。
她連忙跑過去護着關乎自己飯碗的寶貝,“安若心,你不會是要燒了我的資料吧?”
“我準備幫你的”,安若心流露出不解的神態,走到桌子前認真的先將雜誌與報紙分類,一摞摞擺到一起。
輪到杜青青費解了,摸着她的腦門兒,“你真的不怪我?”
“爲什麼要怪你?”安若心望了她一眼,又繼續埋頭,“以前高中的時候常常幫老師幹這些,應該不會太難。”
人家一臉認真,反倒是顯得杜青青小題大做了,她輕咳嗽一聲,“今晚做大餐給你和暖暖吃,作爲感謝。”
又是一副別打擾我工作的神情扭回了頭,繼續迷茫,“本來就是你做。”
杜青青語結,決定陪她一起埋頭於報海,今天來,她也有太多疑問要問安若心,關於慕熙澤的,關於冷以寒的,以及最近亂七八糟的報道,但現在,她沒膽量問,吃人手軟拿人手短啊,這歸類的活,自己做上三天也沒完。
安若心做事有條不紊,半個多小時已經將其分了類,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認真指導,“相對來說,經濟與新聞報對八卦的報道少,我們先從這類下手,這些是五年內的報紙,首先對經濟報與新聞報進行年月份的分類,少量的記載,然後是第二年,第三年,以此類推,這兩份五年內的做完再進行最繁重的娛樂報紙和雜誌,同樣進行年,月,日的分類,做下筆錄和總結,有類似和重複的可以劃掉,現在我們開始……”
杜青青汗流一地,聽不懂,太規則了,她睜着迷茫的眼拿着一份近期時尚雜誌看的忘我,不甘心的丟下來坐到雜誌圍成的圈圈裡,“嗯,我要做什麼?”
“做剛纔我說的就行了。”
安若心始終淡定,很像一位樂於助人又有愛的人民教師。
二人埋首兩個小時,安若心整理完了經濟報,杜青青那邊兒毫無動靜,並且亂七八糟,被安若心趕出營地,自己奮戰。
杜青青看了會電視,肚子餓了,爲了不耽誤安若心太久時間,做了簡單的煮麪給安若心,她盤坐在報海,慌慌張張吃完又開始了。
傍晚,杜青青負責接安暖暖回來,暖暖一進屋被家裡的陣仗給嚇着了,好多慕爹地的照片。
安若心隨便一講解,安暖暖全全明白,加入陣地,和媽咪一樣有條不紊迅速進行,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杜青青沒臉再看下去了,或者說她已經沒有臉呆在這個屋裡了,如果有地洞,她絕對像跳板選手一樣華麗而不激起任何漣漪跳下去,找不見蹤影兒。
她依然做飯,爲了不耽誤時間,簡單的粥和青菜,安家母女匆匆吃了又開始了。
杜青青刷完碗窩在沙發裡欣賞着辛勤耕耘的大小安,感慨,真腹黑的倆母女啊!
安若心忽然擡頭,“青青,如果累的話先回家吧,明天八點之前我幫你送到雜誌社。”
杜青青一臉羞愧,還是恬不知恥的走了,安若心也讓安暖暖去睡了,自己繼續奮戰。
晚上兩點,終於累了,定了半個小時的鬧鐘放到耳邊,決定一會兒起來繼續奮戰。
杜青青走的快,安暖暖睡了,安若心從頭到尾沒起身,所以,忘了鎖門。
深夜兩點多,門被人推開了,看到屋裡的情景動了動嘴角,把安若心抱回了牀上。
某人把鬧鐘悄悄摁掉,掂着腳尖抱起睡的將近昏迷的安若心,沒有蜷沒有縮,更沒有把臉誇張的埋起來,非常正常的睡姿。
他開始自滿,看來自己又改掉她一個不良惡習。
某人環視一圈小屋,臉色變得陰暗,太小了,又太舊了,還沒他的廁所大。
準備熄燈離去,看到地上報山報海時,眉毛再也無法抑制的狂挑,從鼻孔裡出了一口氣,彎下身查看粉可愛的筆記本上的記錄。
類型a:長髮,高挑,丹鳳眼,不喜笑。
類型B:長髮,大眼,開朗,嬌小。
類型c:中長卷發,圓臉,酒窩,嬌小。
類型D:短髮,細長眼(眼神稍凌厲),瘦長身形。
類型e:酒紅波浪捲髮,豐滿,妖氣,波、霸。
類型F:青春短髮,簡單笑容,薄脣挺鼻,貧乳。
類型g:……
娟秀的字體長長的,長長的,長長的列舉了三頁,分類的非常細緻,以至於二十四個英文字母不夠用,後一頁變成了類型aa,類型Bb……
某人本來很生氣,在掀到最後一頁時,看到隨筆所寫輕輕笑了。
總結,御女無數,嘗試多種類型,難以分析其偏好類型。
種豬!
色少!
流氓!
痞子!
食人花!
……
某人臉部開始抽搐,最後一句,法國……
無盡的省略號,點了一頁,雜亂無章,紙頁都快被她戳爛了。
他再也抑制不住滿眼的笑,拿起筆嘩嘩譁寫起來,靜謐的屋裡只剩下沙沙的寫字聲,牀上二安睡的安穩,直到凌晨五點左右,某人放下手中的東西,輕輕開門走出屋,買好早飯放到桌上,從外確定關好了房門打着呵欠離開了,踏上自己的車迅馳而去,如同黑夜的精靈消失的無影無蹤,神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