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易雪菲說這話也知道她這是多了一個心眼啊,要知道這大半夜的,冒出兩個妖怪,跟我們說了這麼一大堆,誰知道她們的話是真是假?我們還是要見到張偉才能知道這裡的具體情況。
胡麗珍和胡老七明顯也看出了我們的顧慮,只見胡老七說道:“小妹啊,我們現在就去看一看有緣人吧!加上他的朋友都在,有些事情也應該真正的告訴他了。”
胡麗珍低下頭低低道:“可是他現在還怕我,見到我一定會大喊大叫的,到時候,該怎麼辦啊?”
易雪菲說道:“沒事的,我們先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他,然後你再出來見他就行,對了那怪物雖然不在,但是他會不會察覺到我們的到來。”
胡麗珍說道:“很有可能,你們要進去還要避過那個攝像頭,那怪物很機警,隱藏的也很好,在這裡盤踞這麼久了也沒有被人發現,你們進去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才行。”
易雪菲點了點道:“沒問題,不就幾個攝像頭嗎?”
我們來到了那宿舍樓下面,此時這裡已經是一片寂靜,二樓的走廊到是還亮着燈,樓門自然是鎖着的,易雪菲剛想從身上摸出自制的萬能鑰匙開鎖,胡麗珍便輕輕一揮手,那鎖頭便輕輕的退掉,門也緩緩的開了,整個過程一絲響動都沒有。
易雪菲說道:“這樓道口應該都有攝像頭,本來是可以將他們都搞掉的,但是怕會打草驚蛇,現在我可以用遁法,不過要屏住呼吸,一口氣上去就行了,只是要麻煩你們替我搞定那二樓值班的人。
我知道易雪菲這話明顯是對我說的,因爲這裡的窗戶都有防護欄,我們只能從樓梯走,我知道易雪菲的遁法可以隱身,但是要保持那個狀態就不能出氣,所以我們就必須一口氣上二樓啊,那值班室的人自然是要避開的。
好在有兩個狐仙的幫助,一切都很順利,很快我們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那小子的病房,令我們大吃一驚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張偉這小子此時正向一個和尚一樣坐在牀上,我見到這一幕頓時一愣。
易雪菲悄聲的問道:“他是在打坐嗎?”
就在此時一旁的胡老七說道:“這屋裡的攝像頭也被我給屏蔽了,你們現在可以談了。”
只見張偉這小子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我有些好奇的問胡麗珍道:“他這是練什麼功啊?”
胡麗珍笑了笑道:“他自從上次受到刺激後,都是這樣睡覺的!”
我巨汗了一個,看來這張偉是被嚇怕了,也夠難爲他的,胡麗珍躲進了一旁的廁所裡,這時我才悄悄的走到張偉的牀邊,輕輕的拍着他的肩膀喊道:“張偉,張偉,快醒醒!”
誰知這一叫,張偉這小子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就跟死不瞑目似的,着實嚇了我一跳啊!
“張偉,你小子嚇死了!”我一邊後退一邊罵道。
張偉看到我也是一驚道:“你怎麼來了?對了現在是晚上吧!沒到探病
時間,你們怎麼進來的?”
他也到不傻啊!我笑了笑說道:“還不是你那日記,寫的跟死亡筆記似的,我這不進來救你了嗎!”
誰知這小子卻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發現只要我不吃那藥也沒事,變不成死人,就是晚上有些害怕。”
“你怕什麼?”一旁的易雪菲問道。
誰知這小子剛一看見易雪菲居然就嚇的一哆嗦,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便要往外串,臉上也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女……”只見他就喊出了這麼一個字,整個人就已經摔下了牀,還好我一把將他扶住。
我見他一臉驚愕的看着易雪菲,嘴裡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這時裡面的胡麗珍的聲音傳來,“他這是害怕女人,尤其是在晚上。剛纔我怕他喊所以才封了他的聲帶。”
我這個無語啊。看來女人這種物體跟我們的小張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啊,想來也是先是被女鬼騙,後來又被女妖嚇,放誰身上都得得神經病啊。
於是只有再次將他扶到牀上,等到他平復過來之後纔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這小子明顯也是一頭霧水啊,我再一次提醒他不要大喊大叫的時候才讓胡麗珍出來跟他解開了身上的禁制。
這小子在知道一切之後,卻沒有太過於驚訝,反倒是有些木訥,整個人如大夢初醒一般,他這樣的反應也對,因爲兜了一大圈他才知道自己究竟爲了什麼才落到這般田地。
半響之後,我問他道:“老張,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啊!”
張偉白了我一眼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在這裡繼續當我的精神病了,外面太可怕了,你說我招誰惹誰了,這裡面其實住的也挺舒服的,要是沒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也不錯。”
我看着他現在的樣子都有些爲他感到惋惜啊,本來好好的一個大學生,不知被什麼人陷害,現在成了殺人狂魔被關到精神病院裡。還住了這麼久,現在知道是有人陷害,而曾經的謊話又變成了真是,自己這狐族有緣人的身份居然還真實存在。
其實他現在也只有這樣了,不然還能怎樣?越獄嗎!他說的話原也確切,因爲這裡的生活的確比外面安全的多,可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還是潛伏在這個醫院裡的妖怪,那可不是個善茬。
就在此時張偉在愣了半天后有恍然道:“如果說那狐仙寶物的說辭是真的,那我做的那些夢應該就不是我的幻覺吧!”
“什麼夢啊!”我和易雪菲異口同聲道。
張偉緩緩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夢?只是那些景象挺奇怪的,在我失去那墜子之後還總時不時的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真,甚至有時我都以爲自己是真的精神不正常了。”
那天晚上當張偉告訴我們他的怪夢時我倆登時啞口無言啊,張偉告訴我們他在失去那墜子後不久,就做了一個夢夢的內容就是在一個農村的舊平房裡,裡面有一家人,正
在其樂融融的吃飯,那家的兩個大人正在叮囑自己的孩子好好學習,飯後還將生活費交到了孩子的手上。
然後那房子裡便空無一人了,這時張偉才緩緩的走進了這間屋子,這屋子不大而且亂糟糟的但是卻很溫馨,他不禁往裡面的屋子都看了個遍。這不禁讓他有些想家了,可是當他回到那房子的外屋時,卻看見了無比詭異的一幕!
他看見那個小男孩身穿紅衣正直直的吊在屋子的房樑之上。
他講到這裡我和易雪菲都不由的大吃一驚,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忙問道:“那男孩是怎麼樣的一個死法?”
“紅衣腳下還吊着一個秤砣,挺邪門的!”張偉說道。
我和易雪菲都把嘴巴張的很大,忙問他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張偉向我們說出了他做夢的時間,這讓我們不由的又是大吃一驚,和案發的時間竟是如此的吻合。
他繼續說道:“就在夢裡看見那孩子死後,我的心情也很不是滋味,我在夢中第一時間便想找那孩子的父母,可是沒想到我剛出門便見到了那孩子的母親在門外遊蕩,於是我便將讓她回家去看看孩子。”
聽到這裡我和易雪菲差點沒驚得叫出來,這太不可思議了吧!那個黃鵬母親夢中遇見報信的神秘人居然是張偉。
我連忙問道:“對了,你看清楚兇手是誰沒?”
張偉此時明顯的愣了一愣,好像有些惋惜的道:“哎,說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我雖然沒有看到幕後黑手是誰,但是卻……”
張偉說到這裡止住了自己的話頭,一旁的易雪菲卻說道:“別啊!我如果沒猜錯吧那兇手應該是那男孩的父親吧!”
張偉隨即一臉驚愕的看着易雪菲,很明顯他現在對於女人還是心存芥蒂的,尤其是易雪菲語出驚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偉驚恐的看着她問道,彷彿這個女人已經窺探到自己的內心一般。
“猜的唄!那個孩子身上穿的都是他表姐的泳衣,而且我們也在周圍問過,那天根本就沒有別的人在村子裡出現,還有我們定性爲意外死亡之後,那孩子的父母卻出奇的平靜,根本就沒有上訴什麼的!最後那孩子的父親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就這麼多了!”易雪菲說道。
我此時也十分驚訝的看着易雪菲,敢情這小妞早就懷疑那個老黃了,可是她爲什麼不說出來呢?
我疑惑的看着易雪菲,她很明顯也察覺出了我的質問,她笑着對我道:“我也是在結案之後才知道的,而且我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啊?說出來你們也不信!”
“那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我問道。
“還不是財迷心竅,有個神秘人給了他一大筆錢買他兒子的命,他們家裡的確挺窮的,都說虎毒不食子,可能是現在社會壓力大了吧,他和老婆也想減輕一點負擔。”張偉道。
我聽他這麼說連忙問道:“你是不是看清了那神秘人的樣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