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爵只覺得疼的說不出話來,那鑽心的疼,讓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被女人咬是什麼滋味
“關小桃,你…他.媽.給我鬆口…快鬆口….”,男人倒抽着涼氣,俊逸的臉頰流下汗,黑眸子綻亮的如夜空中的寶石。可是,那綻亮的背後,卻也帶上了殘忍
幾乎沒過幾秒,男人兇狠的眯起眼,俯下身,頭一沉,就……
“啊!”
這一次,瘋狂嚎叫的人換作了關小桃,她覺得胸口像被突然刺了一刀,從痛到麻,從麻又到了木,封閉的保時捷車裡頓然凝起一股血腥腥的味道
“啊!不要…痛…痛……嗚…”
如果說,關小桃咬上男人手臂,是因爲受到了男人剛纔那段半帶羞辱的驚嚇恐嚇,那麼,此時莫言爵咬上關小桃,絕對是出自於男人本能的反應和下意識的報復
只不過,這報復有點,怎麼說呢?有那麼一點點……
其實莫言爵並不知道自己這一口會咬在女人那裡,他只是用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式去下口,卻是把頭埋在女人的小可愛上,隔着那純棉的布料,一口咬上女人的一隻雪白白
“嗚……”
畢竟是女孩的肉,她殺豬一樣的哭喊,嘴脣早已離開咬上的男人手臂,她雙手拼命捶打在莫言爵胸膛上,像在控訴着委屈。
這時,如獸一般的莫言爵才意識到了什麼,他憷了憷眉,緩緩鬆開口,只記得自己咬過的地方綿綿軟軟的,鼻間溢滿少女身上清新幽香的味道。
(莫少啊,那可是一朵含苞未放的小蘭花啊,乃腫麼能這麼禽獸捏)
再向下看去,原本白白的小可愛染上了一圈紅暈,正好是一個完美的牙齒印。
也不知道爲什麼,莫言爵生平第一次,爲自己欺負一個女人而感到了那麼點愧疚,或許又帶着點點心疼,那種感覺他不是很清楚,他搖了搖頭,一伸手就撫摸到小可愛上那圈紅印子
“疼嗎?”
這明顯是句廢話,莫言爵自己都覺得問的無聊
他煽了煽睫毛,忽然一個起身,就將啜泣中的關小桃抱起來,發現女孩的腰不是一般的纖細,而那苗條的身段,抱起來卻香香軟軟的。長這麼大,什麼環肥燕瘦的女人都抱過,可從沒有過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仿若一股幽蘭
莫言爵此時想,估計自己是玩慣了百花,從沒碰到過野草。
“誰叫你咬我,你不知道男人是不許隨便咬的嗎?”,帶上淡淡的責備,卻又難掩語氣中的溫柔,男人將目光索定小可愛,馬上就伸過手
關小桃正擡起了臉,挺俏的鼻子還一抽一抽的,她看了自己被野獸咬過的地方,感覺到自己的臀.部正被一隻大掌半覆着,而自己則以那樣暖昧的姿式被他摟抱在懷裡
臉頰的發燙,讓她顧不上疼痛,而見男人探過來的大掌,女孩馬上警惕的清醒,她兩隻手攔過去,卻馬上被男人霸道的抓住
“你流血了,讓我看看,我會幫你處理傷口……”
誰信啊?鬼信?讓你處理傷口?不是等於直接羊入虎口?
小桃臉色脹的通紅,馬上低頭怯聲坦誠地道:“我…不…我…我自己會處理……”
可剛一出口,還沒說完,就聽到‘嘶拉’一聲,男人二話沒說的就扯開她胸前小可愛,那紅梅似的牙齒印就立即乍現在空氣中,連帶着那對豐.盈挺俏誘人的雪白白。
莫言爵是什麼人?閱女無數,只要他不害臊,就沒必要在意女人的害臊,那朵紅梅似的牙印,雖有些觸目,卻開的奇美,關健問題是,它開在了什麼地方
男人眯了眯那雙分外迷人的桃花眼,眼底的那抹驚豔,轉瞬換成了不可捉摸的幽深
然後,男人一轉身不知在車上摸到了什麼東西,還沒等傻掉的小桃高喊,只覺得一抹涼涼的液體沾過了自己的胸前
莫言爵一手拿着藥棉小心翼翼地擦,另一隻手則輕輕覆蓋上小桃的眼,“接下來是雙氧水,有點疼,不許喊”
“嘶~”,女孩叫了一聲,卻果真沒有喊。
小桃覺得自己傻了,像個小傻瓜一樣,放心任由他處理着自己暴露的胸前,她覺得她完了,從沒被男人看過的身體,就這樣把第一次曝光獻給了莫言爵。
她不知道此時莫言爵在想什麼,她只知道,自己已經從默默的小抵抗,變成如今的完全服從,甚至於心甘情願。
1個小時以後,莫言爵接到了齊孝然打來的電話,而這個時候,關小桃已經穿好了自己被撕的半破的裙子,又套上了莫言爵車上的外套皮夾克,大概是困了累了,倒在車窗一邊,憨然地熟睡起來。
像個小睡美人兒,姿式非常可愛,連帶着把車後排的嗨皮也感染了,乖乖守在那,偶爾探過頭,舌頭舔在女孩的黑髮上
而坐在正駕駛的莫言爵,卻是懶洋洋地聽着齊孝然電話裡激惱的聲音
“你怎麼又爽約?莫言爵,你是莫家二少爺又怎樣?別忘了你是商,人家是官,夷城海關副官長,正好管你們莫家”
不難聽出,齊孝然很生氣,電話中也偶爾聽到獵犬汪汪狂叫的聲音
莫言爵手裡夾着菸蒂,姿式慵懶地將健臂搭在跑車的車窗邊,他雖憷了眉,卻傲慢的向上吐着菸圈,“不就是個副關長,夷城海關,哪個沒受過我打點?孝然,有什麼可在意的……”
一邊說,他一邊偏頭看了看憨憨睡在身旁的關小桃,“今天我沒找到女伴,你和他講,改日一定奉陪!”
“改什麼日?人家拉着大架子站在山上等你,你卻說不來就不來,什麼副關長,那只是表面,這個陶旭不好惹,家裡世代高官,背景可比你硬的很”
“再給你半小時時間,立刻趕過來,我管你有沒有女伴,隨便到夜總會找個妞來也行,現在的女人,只要你給她錢,沒有什麼她不敢做的……好了,就這樣了,我等你”
並沒有等莫言爵反駁,齊孝然就掛斷了電話。
男人挑了挑劍眉,想再撥去電話說點什麼,卻煽了煽睫毛忽然沉思起來
陶旭
一個月前從上面空降下來的夷城最年輕的海關副關長,35歲,官二代,酷愛飼養名犬,癡迷於犬類。
一週之前,他通過齊孝然向自己提出邀約,邀約內容是,賭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