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把一個因自己而動情,近而想要與自己行魚水之歡的女人,按在浴缸裡接受冷水的沖刷洗禮,對一個男人來說,有點粗俗、有點絕情。
特別他面對的還是在齊家備受呵護的齊二小姐,他用這種腹黑又殘酷方式,絕情的對齊婉婷宣告,莫言爵的威嚴不容挑釁,他不想要你,你用這種方式,換來的只能是悲催的教訓。
冷水衝的齊婉婷連打了幾個激靈,沒多久便環抱起雙臂嗚嗚大哭起來。
莫言爵冷冷睨着她,魅人的黑眸裡卻沒見出憐惜,“婉婷,你該知道我什麼脾氣,我們一起長大,你這麼害我,你覺得我會原諒你?”
說完,他將花灑一閉,又拽過左邊的毛巾,甩在女人臉上,“擦乾淨!外面有牀,今晚你住這裡”
他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卻感覺頭疼的越發厲害,就像要炸了一樣。索性不再看瑟縮在浴缸裡的齊婉婷,他跨步離開浴室,又迅速踱出了這間臥室
回房以後的關小桃,便把自己矇頭埋進被子裡,她呆呆睨着朦朧的被襯,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澀。
人若生下來,就能選擇自己的命運,那該多好。(這句話耳熟嗎?曾經,我們的淘淘,也這麼悲催的想過!)
可惜,她不是,她沒有選擇自己命運的權力。生在貧窮的小漁村,父親是個貧苦的漁民,母親多病,她離世後,父親便再娶
後母加上兩個毫無血緣的妹妹,讓原本就很不幸的生活變得更加黑白,她總是在期待着某一天,某個威風凜凜的王子,會牽着她的手,將她帶離那個世界
只可惜,王子未來臨,她卻被迫披上嫁衣,繼母以30萬的聘禮,將她賣給村裡已年過五十的爆發戶做小。
以致於,到了今天,她還在過着逃亡的日子,沒有身份證,不可以找正式的工作,沒處租房子。
“砰!”這是什麼聲音?
還把頭蒙在被子裡面的小桃,突然轉了轉眼珠,因爲突然其來的動靜,她身體頓住,不敢亂動。
“砰!”
外面再次傳來聲響,她捏了捏身下的被褥,聽出好像是砸門的聲音
“誰啊?是誰?”
她從被子裡面鑽出來,輕手輕腳的下了牀,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睡下了,更何況不該有人會敲她的房門。她暗暗皺着小眉,心裡還在嘀咕着是誰這麼沒禮貌,敲門也不報名
而就當女孩輕輕擰開了門鎖,剛要扒開門縫時
“啊!”
關小桃還正眯縫起大眼,門就被屋外的男人大肆拉開,很喧賓奪主的就闖進來,也不理會女孩的癡愣,他大大方方的脫起了外衣
“口渴!倒杯水給我!”莫言爵沒有半點臉紅的意思,下巴一揚便對小桃命令,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止,不但大大方方褪掉了外面的工服,連裡面的黑色緊身背心也一起脫掉
男人性.感的小麥色胸肌及腹肌露出來,結實健腰上,卡着做工精良的意式皮帶,下面是藏藍色的工服褲子,整個人看起來精壯而健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