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噁心道:“臭不要臉,我就算喜歡一頭豬,也絕不會喜歡你,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四周看熱鬧的人羣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許笑!”劉宇軒惱羞成怒,“誰笑,我宰了誰!”
李冰大笑道:“我就笑了,你能怎麼着?”
劉宇軒臉上青紅交錯,無賴地道:“我看公主是怕了我的聖劍,不敢和我對拼吧。”
“誰說我不敢了……”話到一半,李冰就知道上了劉宇軒的當,氣鼓鼓地想要離開。
李冰一轉身,就看見了慕塵。
李冰高興地跑到慕塵身邊,拉着他的手來到劉宇軒面前,說道。
“看見了嗎,這個是我男朋友,不僅長的比你帥,修煉還比你高,你死心吧!”
被李冰這樣拉過來當槍使,慕塵一頭黑。 ωωω▪ttκΛ n▪℃O
那劉宇軒陰森地看向慕塵,說道:“是嗎?那他的劍能比我的強?”
李冰知道,劉宇軒手中的是一把拍來的聖劍,別看今天慕塵身上背了一把很是神秘的長劍,可是一定不是劉宇軒的對手。
這下可怎麼辦?
“哼,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怕了?”劉宇軒步步緊逼,“是男人就拿你的劍跟老子對砍一下,想當護花使者,告訴你,你還不夠格!”
李冰知道慕塵是鄉下窮苦人家的孩子,被劉宇軒如此欺負,頓時就怒了。
“劉宇軒,你不要欺人太甚,要比,我……我跟你比……”
哈哈哈!
劉宇軒大笑着,根本就沒將李冰和慕塵放在眼裡。
李冰剛要上前,一隻有力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肩頭,慕塵冷冷地站了出來。
“讓我來吧,你是公主,不能讓你髒了手。”
什麼?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劉宇軒的臉啊!
“好,好,好,老子看你怎麼死!”
“少廢話,解決了你,我還急着去食堂吃飯呢!”慕塵極其瀟灑地抽出背後的碎夢,黑色如星空般的劍身一出現,巨大的殺氣瞬間瀰漫全場,森寒的氣息令所有人一陣心驚膽顫。
劉宇軒手握聖劍,無比自信,他相信,聖劍之下,一切都是凡鐵。
所有人都伸直了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一眨眼,就錯過了最精彩的瞬間。
劉宇軒舉起了聖劍,輕蔑大叫着:“給我去死!”
寬厚的聖劍凌空斬嚮慕塵頭頂,李冰站在他身後,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看着慕塵的側臉,陽光下,棱角分明。
就在聖劍即將斬下的間隙,慕塵手中的碎夢劍輕輕一揚,叮!
只見半截劍身凌空飛起,打着圈兒,激射到遠處的地面上。
衆人看向場中,全都驚出一身冷汗。
那劉宇軒手中的聖劍已經斷成了半截,再看慕塵,黑色的長劍完好無損。
劉宇軒就像一隻喪家犬一樣,跪倒在地,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連上品靈器都能斬斷的聖劍,居然敗給了一把毫不起眼的黑色長劍。
“蘇塵,你太棒了!”李冰欣喜若狂,“我請你吃飯!”
“不必了,欠你的錢,我會盡快還你。”說完,慕塵轉身徑直朝食堂走去。
李冰朝慕塵伸出去的手臂慢慢縮了回來,整個人呆在了原地,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回到皇宮,李冰就急急忙忙的跑去找母后訴苦。
可是,靈兒卻在東華宮,蘇兮這裡。
因爲,宮裡出大事了。
聽完靈兒的敘述,蘇兮大致知道了事情的梗概。
半個月前,禁衛軍中不斷有人離奇失蹤,而最近幾天,又發生了一件怪事。
據靈兒講,禁衛軍中似乎感染了可怕的瘟疫,許多軍士慢慢變得枯槁無力,甚至在活人身上出現了褐色的屍斑。
這件怪事驚動了皇上,然而,皇上李瑜昨天進入禁衛軍營地查看回來之後,就病倒了。
太醫初次診斷說是體虛,可是,接着皇上李瑜的病情就惡化了,到今天下午時,靈兒竟然在李瑜手臂上也發現了幾處褐色的屍斑。
靈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纔想到自家主子不就是醫術通神的神人嗎?
蘇兮聽着,心中不禁想起了當初爲慕寒清除蜂蠱的事,還有荒村古井裡的屍傀,難道會是巫師祭壇在暗中搗鬼?
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如果真是瘟疫,還好說,就怕是有人故意佈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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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瘟疫,蘇兮腦海中突然冒出芳草鎮廢墟的亡靈生物,但也與這件事不沾邊。
“帶我去見李瑜,只有看過了病情,我纔好作判斷。”
蘇兮和慕寒來到皇宮,一羣太醫戰戰兢兢地守候在皇上的寢宮前,見到靈兒時,趕緊參拜。
靈兒擡手一揮,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都回去吧!”
一羣太醫面面相覷,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靈兒面色一寒,冷冷道:“本宮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見皇后娘娘動怒,太醫們唯唯諾諾地退了出去。
靈兒推門而入,吩咐兩個宮女守在門外,與蘇兮和慕寒來到了龍牀前。
皇帝李瑜的病情似乎又加重了幾分,聽到聲響,李瑜醒了過來。
“靈兒,扶朕起身。”
斜靠在牀邊,李瑜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兩人。
“靈兒,他們是你找來的郎中?”
靈兒給李瑜背後加了一個枕頭,說道:“他們是從燕國來的神醫,一定可以治好皇上的怪病的。”
“燕國?”
“神醫?有我們陳國太醫厲害嗎?”李瑜似乎並不相信蘇兮和慕寒。
“皇上,請相信靈兒,如果這世上還有人能夠醫治這種怪病,那這個人就一定是她!”靈兒看着蘇兮說道。
蘇兮走上前,看了李瑜一眼,目光落到了他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手掌上方大約二寸的地方,有一圈綠豆大小的褐色半點,正在向四周擴散。
蘇兮抓住李瑜的手臂,詢問道:“皇上進入禁衛軍營地第二天就患上了此種怪病,那整個禁衛軍豈不是完全成了活死人?”
李瑜沉默片刻,說道:“這怪病如瘟疫一般,突然在禁衛軍中爆發,毫無徵兆可循,已經有一半的將士失蹤了,剩下的一半全都和朕一樣,身染屍斑,臥牀不起。”
蘇兮心中暗自奇怪,那些染病的禁衛軍,爲什麼不是死亡,而是失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