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仙這才反應過來,在閃金拍賣行內動手,便是觸犯了他們定下規矩。
閃金拍賣行背後的勢力滔天,強者數不勝數。
今天,白雲仙就算是被人殺了,也是沒處說理的。
沒有人會爲了一個青雲宗弟子,而去得罪閃金拍賣行。
剛纔那道藍色鬥氣,應該是出自一位大斗師級別的高手,而且還是與秦壽算計好了的。
秦壽得意洋洋的說道。
“算計你?那又怎麼樣?你一個小小青雲宗弟子,能拿我怎麼樣?”
“能拿百花谷怎麼樣?”
“告訴你,就算一百個,一萬個青雲宗,以閃金拍賣行的強大實力,輕輕一揮手,就能滅個乾淨!”
秦壽盯着白雲仙,無恥的道。
“不如這樣,你給本少爺當小妾,伺候小爺舒服了,我去向百花谷谷主求求情,看能不能將你收進來,哈哈哈……”
秦壽越說越下流,氣的白雲仙銀牙咯咯直響。
另一邊,就在白雲仙被藍色鬥氣轟飛的時候,蘇兮和慕寒也注意到了這邊的變化。
看到白雲仙被轟飛出來的一幕,蘇兮渾身的殺氣涌了出來,與慕寒冷冷地朝那邊走去。
無邊的殺氣瀰漫,二人彷彿殺神一般,驚的路上的行人紛紛避讓。
不管對方是誰,今天必須付出代價。
此時,閃金拍賣行內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
“竟敢在閃金拍賣行前動武,太不將我們閃金拍賣行放在眼裡了,老夫今天就當作衆人的面廢了你!”
話音剛落,一位高大身材的黑衣中年男子緩緩走了出來。
黑衣男人全身的藍色鬥氣環繞,顯得無比的囂張,這樣故意炫耀實力的方式,引得人羣驚呼:“一星大斗師強者!”
黑衣男子明顯代表的是閃金拍賣行,一星大斗師修爲,在這裡已經是鶴立雞羣了。
在黑衣男子的面前,白雲仙根本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大斗師級別的高手親自出面,這還是第一次。
因爲,這一切都是秦壽早就算計好了的。
這個黑衣男子,其實就是秦家最近剛剛籠絡的一位高手。
他守在裡面,秦壽在外面挑釁,只等白雲仙出手,他就有藉口擊殺白雲仙了。
至於目的,百花谷最近聽說青雲宗收了一名綠色鬥氣天賦的女弟子,這不馬上就找機會來打壓了嗎?
百花谷也好,五月樓也好,它們就是看不得青雲宗一點好處,非要將青雲宗打壓到解散不可。
面對毫無勝算的大斗師強者,白雲仙手捂着傷口,臉上帶着一絲倔強,不服輸的說道。
“這位大人,我會出手,全是因爲他們挑釁在先。”
“再說,在我出劍時,離閃金拍賣行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並沒有觸犯你們定下的規矩。”
“倒是你,躲在暗處,那一掌算是偷襲也不爲過!”
白雲仙說的時候,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絲毫沒有任何懼意。
人羣倒吸一口氣涼氣,全沒想到,白雲仙在這樣的境地,還敢與黑衣男子據理力爭。
“這個姑娘難道不要命了嗎?”
“竟敢與大斗師強者當面對峙,她離死不遠了。”
果然,那黑衣男子輕蔑笑道。
“不論結果如何,你出手就是觸犯了我們閃金拍賣行的規矩!”
“另外,所謂的規矩,都是強者制定的。我說你沒犯,就是沒犯,我說你犯了,那你就是犯了!”
聽着黑衣男子咄咄逼人的話語,所有人的心頓時一沉,他們知道,白雲仙的命運已經註定了。
得罪閃金拍賣行的人,非死即殘!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冷冷的彷彿要凍裂岩石的聲音悠悠傳來。
“哦?是嗎?那麼我比你強,我要殺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強者制定規矩?你還不配!”
所有人都被這道冷靜至極的聲音驚的回頭望去,只見一男一女彷彿金童玉女一般,緩緩朝這邊走來。
他們走的很慢,每向前踏出一步,濃烈的殺氣就向外擴張一分。
是蘇兮和慕寒!
白雲仙怔怔地看着那兩道霸氣的身影,臉上露出了笑容。
來到那黑衣男子跟前,蘇兮冷的如一塊寒冰,冷聲道。
“你不是要當作衆人的面廢了她嗎,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做到?”
一時間,所有看熱鬧的人都被蘇兮的話驚呆了。
這樣的話,就是赤果果的挑戰黑衣男子的極限啊!
人們紛紛猜測,蘇兮和慕寒的身份。
這時,有人悄悄說道。
“你說他們啊,我昨天見過,聽說是青雲宗弟子。”
聽到青雲宗三個字,人羣頓時炸開了鍋。
不是都說青雲宗沒落了嗎,怎的突然冒出二個如此霸氣的弟子出來。
蘇兮目光如劍,直刺黑衣男子。
這時,那挑起事端的百花谷弟子秦壽,再次跳出來說道。
“哈哈哈哈,強者?你一個剛剛邁入鬥師境界的垃圾,有什麼資格談論強者?”
“還是說,你認爲自己就是強者?哈哈哈,簡直笑死人了。”
秦壽看到蘇兮對白雲仙那關切的目光,就判斷出來,蘇兮和慕寒肯定也是青雲宗弟子,一個垃圾宗門出來的廢物,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聽到秦壽口中說出的垃圾兩個字,一旁的慕寒眼眸立馬沉下,身上的殺氣猛然暴漲。
慕寒那凌厲的目光直刺過來,驚的那秦壽不禁後退了一步,直感覺到脖子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好可怕的眼神,好恐怖的殺氣!”秦壽嚇得趕緊往後又退了兩步。
蘇兮給了慕寒一個放心的眼神,對秦壽說道。
“你句句話都將垃圾二字掛在嘴邊,不過,在我看來,躲在別人保護之下的你,應該連垃圾也算不上吧?”
秦壽憤怒道:“你說誰是垃圾了,誰要人保護了,你以爲我會怕你一個一星斗師,真是笑話。”
蘇兮盯着秦壽,突然向前邁出一步,冷冷說道。
“我要殺你,你敢和我一戰嗎?”
只見蘇兮的話剛說完,對面秦壽的臉瞬間一片煞白,用憤怒的聲音說道:“你真以爲我怕你嗎,只怕到時候死的那個人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