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斌沒有阻攔程飛燕,親自將其送到了驛館的門口,程飛燕几度欲言又止,東城斌全然當做沒有看到。
程飛燕苦悶,一肚子怒火回到宮中,剛回自己的寢宮,就看到了鄭旭赫坐在自己鳳榻之上。
微微皺眉,程飛燕的心裡十分不悅。
“燕兒,你這是怎麼了?”鄭旭赫走到了程飛燕的身邊,攬過程飛燕的腰際,親暱的說道。
程飛燕的眼裡閃過一絲的狠戾和殺意,她曲意逢迎,擡起雙臂環住鄭旭赫的脖子,“赫,本宮遇到麻煩了,那東臨國的太子不願意與本宮合作,紅蓮公主死了,南蠻國不會善罷甘休。”
餘下的話沒有說完,程飛燕擡眸看着眼前的鄭旭赫,她的眸子裡盡失失落和擔憂,眉宇間是抹不開的愁雲,嘴角下沉,看上去十分焦慮。
鄭旭赫佯裝心疼的抱緊了程飛燕,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做些什麼,才能夠奠定自己在程飛燕心中的地位。
東城斌不跟程飛燕合作,那麼他就要想辦法,讓東城斌與程飛燕合作。
“燕兒,你不必驚慌,也不必擔憂,我有辦法讓東臨國的太子與聖域國結盟,你放心吧。”鄭旭赫自信的說着。
“哦?”程飛燕挑眉,疑惑的看着鄭旭赫,“你有什麼辦法?”
聞言,鄭旭赫揚了揚嘴角,故作神秘的說道,“自然是有辦法,可現在不能告訴你,燕兒,倘若你獎勵一下,我便考慮告訴你。”
鄭旭赫在程飛燕的面前越發的放肆,顯然他忘記了程飛燕的身份是皇后,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國師。
有過肌丨膚丨之丨親之後,鄭旭赫就已經將自己當成是程飛燕的男人,這樣的做法和想法,明顯是在挑戰程飛燕的威嚴。
鄭旭赫的話音剛落地,程飛燕的眼裡就閃過一絲不加掩飾的殺意,她靠在鄭旭赫的懷裡,卻已經開始計劃,如何除掉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了。
“好國師,你就告訴本宮吧。”
程飛燕在鄭旭赫的臉頰處親了一口,隨後整個人貼在了鄭旭赫的身上,開口討好着鄭旭赫。
被程飛燕
一挑丨逗,鄭旭赫的心如同有一隻小鹿在亂闖,瞬間變得十分激動。
他將程飛燕拉入自己的懷裡,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口,隨後激|情的吻住她的朱脣,擡手將她抱起來。
程飛燕一肚子的悶火,正好可以在鄭旭赫的身上發|泄。
雲雨過後,程飛燕再次開口,詢問鄭旭赫有什麼辦法讓東城斌跟自己合作,可鄭旭赫依舊保持神秘,說不告訴程飛燕。
“皇后娘娘,您就等着瞧好吧,那東臨國的太子跑不出您的手掌心。”
鄭旭赫說着,還不忘在程飛燕的身上揩油,親了程飛燕一口,隨後起身穿衣服。
程飛燕靠在鳳榻之上,雙眼微微閉合,思索着鄭旭赫的話。
她不確定鄭旭赫的話有幾分可信度,可眼下她沒有別的辦法了。
除了相信鄭旭赫,別無他選。
“好,本宮就等着聽你的好消息。”許久之後,程飛燕睜開眼睛,嘴角含笑的跟鄭旭赫說道。
鄭旭赫點頭,隨後離開了程飛燕的寢宮。
陽光正好,柔和的光芒給大地籠罩了一層淡黃色的光暈,舒服至極。
鄭旭赫笑意盈盈的朝着宮門口走去,卻正好看到了重傷初愈的程冀中,他一身官服,表情嚴肅的看着鄭旭赫。
身爲程飛燕的親兄長,他已經知道了鄭旭赫和程飛燕的私|情,對於這個感情他非常反感。
所以在他看到鄭旭赫的時候,嚴肅之中的透出了一絲的鄙夷,他瞧不上這樣靠着女人想要上位的人。
雖然程冀中不明白,程飛燕對他是真情還是假意,但看他一個有婦之夫,還與程飛燕卿卿我我,他就打從心裡瞧不上。
“丞相大人,看來你的身體已經沒事了。”鄭旭赫一臉討好的說着。
他一向覺得程冀中因爲自己是程飛燕的兄長,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如今他與程飛燕的關係,他自然要讓程冀中對自己另眼相看。
“哼!”程冀中是個直性子的人,他對鄭旭赫的不滿全部寫在了臉上,“別以爲你爬上了皇后的牀,你就可以出人頭地了,不過是個出賣色相的小白臉!”
程冀中赤|裸|裸的嘲諷,讓鄭旭赫整張臉都變了顏色,“丞相,你不要太過分,我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你竟然這樣諷刺我,我看我們之間沒有必要繼續說話了!”
鄭旭赫怒吼着,隨後擡腿就要離開。
鄭旭赫的話語和動作換來的程冀中冷冷的一笑,他根本就沒有將鄭旭赫放在眼裡。
“本相從來沒有想過跟你說話,國師?呸!不過是沾了陌家的光,你們鄭家也算是一個百年大家族,出了你這樣的一個人,也真是有辱門楣啊!”
說罷,程冀中就離開了。
鄭旭赫望着程冀中的背影,殺意頓起,“老匹夫,我早晚要了你的命!”
程冀中進入程飛燕的寢宮,鄭旭赫便去了驛館找東城斌。
他剛剛到了驛館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一抹倩影進入轎子,覺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因爲轎子已經離開,鄭旭赫也沒有辦法考證那人究竟是誰。
東城斌似乎正在等待鄭旭赫,兩個人見面相談甚歡,傍晚十分,鄭旭赫從東城斌的房間離開。
滿面春風,一臉得意,鄭旭赫馬不停蹄的,便又趕回了皇宮之中。
整整一下午,程冀中都在程飛燕的寢宮裡討論事情,後天就是皇帝的壽辰,雖然南蠻國的紅蓮公主已經死了,可其他國家的人還在,他們這個壽宴一定要風風光光的進行。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就是,聖域國的皇帝是否要出來。
“皇后,皇上現在的情況恐怕站立都困難,如何讓他出席壽宴。”程冀中一臉擔憂的說着。
程飛燕不是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如果讓皇上就那樣出來,明眼人一定能看出來他是中毒了。
可不出來,此事也不能輕易矇混過關,畢竟,皇帝壽辰,可他卻沒有出現。
一時間,程飛燕有些苦惱。
她下手太狠了,那皇帝如今中毒太深,整個人已經昏迷不醒,不僅如此,他的一張臉全部變成了紫黑色。
一看便知是身中劇毒。
“丞相,你可有什麼好辦法?”程飛燕秀眉緊緊的皺着,這件事情可比南蠻國的進宮還要棘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