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陌凌顏的威脅,南俊英動作遲緩了一些,他知道陌凌顏不是開玩笑的,若是真的將陌凌顏帶走,他可能真的什麼都問不到。
嚴刑逼供,只能嚇唬那些沒有膽子的人,富貴誘惑,只能用於那些貪慾大的人。
對於陌凌顏,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
“皇上,您的意思是同意我走了?”陌凌顏看着南俊英不說話,笑了笑,朝着前面走了幾步,侍衛沒有得到南俊英的命令,被陌凌顏的動作逼着連連後退了數步。
看了一眼陌凌顏,南俊英的一肚子火氣沒有地方發泄,只能憤恨的看着陌凌顏,卻不能有任何動作。
皇帝做成南俊英這樣,還真是失敗。
尤其是遇到了陌凌顏這樣的女子,讓他絲毫沒有辦法對付。
“罷了。”南俊英突然開口,看了一眼陌凌顏說道,“你究竟如何才肯告訴我陌家的秘密,陌家如今已經沒落,沒有必要死守着秘密。”
南俊英很想說的是財富,陌凌顏想要那筆財富沒有任何用處,不如給他,他可以讓南蠻國發展的更好。
“不勞煩陛下操心,我陌家是否沒落,不需要旁人來定奪。”陌凌顏顯然是不高興了,“你覬覦我陌家的秘密,只爲了滿足你的一己私慾,不要說的大義凜然,什麼爲了國家和百姓,我不會相信。”
陌凌顏不願意繼續跟南俊英浪費時間,轉身走到了墨池韻的身邊,“公子,可否告知我的奴婢的下落,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見過皇上了。”
陌凌顏的話無異是讓南俊英更加的惱火,他看着墨池韻的眼神裡也滿是殺意,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
墨池韻,與陌凌顏聯合起來耍弄他。
“本尊……”墨池韻剛一開口,就停止了繼續說下去,南俊英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和理智,他命令人將墨池韻與陌凌顏一同抓起來。
“給朕將墨池韻和陌凌顏一起抓起來,帶回宮中!”南俊英大聲的說道,吩咐之後,他就退後了一步。
侍衛們和潛伏的暗衛一起衝了進來,將陌凌顏與墨池韻
包圍了起來,他們不由分說的開始攻擊墨池韻和陌凌顏,招招狠戾,勢必要將陌凌顏與墨池韻給抓起來。
陌凌顏冷哼一聲,諷刺着墨池韻,“公子,你這樣會不會感覺到心酸?”
拼了命的幫助南俊英,可是最後卻被南俊英如此對待,換做是誰都會感覺到心涼。
陌凌顏相信墨池韻不會沒有感覺。
聽到了陌凌顏的話,墨池韻的眉頭皺了皺,他明白南俊英心中的憤怒,君主的尊嚴豈容的如此踐踏。
陌凌顏無論是什麼目的,都已經將南俊英給得罪了。
墨池韻因爲一直沒有抓到陌凌顏,早就已經將南俊英給惹惱了,如今看着陌凌顏與墨池韻如此親近的說話,他自然就會認爲,墨池韻已經叛變。
“還不是因爲你,都說最毒婦人心,今日本尊總算是領教到了。”墨池韻不敢傷了侍衛的性命,只能躲避和輕微的反攻,在反擊的過程中,還不忘與陌凌顏理論。
陌凌顏這個女子,太過奸詐,如此算計他實屬心機沉重。
“公子過獎了。”陌凌顏跳離了墨池韻的身邊,擋住了侍衛的攻擊,隨後又反擊。
眼前的侍衛一個接着一個的倒在地上,陌凌顏眼睛都不眨一下。
對付這些酒囊飯袋,實在不需要浪費多大的力氣,看了一眼墨池韻,他因爲估計南俊英,沒有使出全力反擊,如今已經處於下風。
“公子,將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否則你會後悔的。”陌凌顏開口威脅道。
她是爲了程不逝的消息而來,並非是來與這些人做無謂的糾纏的,若是得知了程不逝的消息,她就會立刻離開。
墨池韻看着陌凌顏,知道她不是跟自己開玩笑的。
本來,他也是有打算告訴陌凌顏的,如今看來這個事情不能拖延了。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我沒有見過,看樣子不是南蠻國的人,她被帶到了西郊外面一個大宅子裡。”墨池韻說着,他應付這些侍衛的殺招,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不能當着南俊英的面大開殺戒,不能下手太狠,這對墨池韻來說太難
了。
“好,我信你。”陌凌顏說着,她不覺得墨池韻騙自己有什麼用。
南俊英看着陌凌顏與墨池韻還是有說有笑的,他頓時更加的惱火,“你們給我上,給我抓起來!”
南俊英將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也推了過去,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陌凌顏與墨池韻拿下。
“公子,你好自爲之。”陌凌顏一個縱身跳到了遠處,拉開了自己與侍衛的距離,落魂鏡入手,陌凌顏不想要繼續跟他們這些沒有用的人浪費時間。
輕唸咒語,四周陰風驟起,沙粒頃刻間瀰漫了整個茶樓,讓人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陌凌顏趁機摸清道路,跳到了窗戶邊上,一個縱身離開了茶樓。
“公子,跟對明君前途光明,跟錯主子,只有死路一條。”
陌凌顏離開了,空氣中迴盪着陌凌顏的話,墨池韻明白這些話是說給他聽的,南俊英不是一個明君,跟着他前途一片晦暗。
可是,墨池韻沒有選擇。
好女不嫁二夫,好兵不侍二主,他既然已經選擇了南俊英,就沒有離開的道理。
這一生,他就只能呆在南俊英的身邊。
“豈有此理!”南俊英同樣的聽到了陌凌顏的話,眼前的陰風消失,沙粒也消失了,他那雙憤怒的眸子出現在了墨池韻的面前。
墨池韻認命了,不再反抗,任由侍衛的長劍刺入他的胸口,他當即認罪伏法。
“陛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請陛下相信微臣,微臣對陛下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鑑。”墨池韻的胸口汩汩的流着鮮血,他堅定的看着南俊英說道。
此時的南俊英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就是認爲墨池韻背叛了自己,聽不進去墨池韻說的話,直接命令侍衛將墨池韻給帶走了。
墨池韻任由侍衛將自己帶回了天牢,胸口的傷也沒有處理,鮮血已經凝固,好歹是不流血了。
陌凌顏離開了茶樓,沒有着急去西郊城外,而是回了一趟花樓。
她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安排好,孤身一人去西郊有些危險,不管因爲什麼,她都不能隨意冒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