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出手

直到離開,納蘭靖都未看到杜雪兒的身影,完全沉寂於風靈的百般嬌媚中,懷裡摟着美人往風靈的院子邁步而去。

杜雪兒無力地移了移身子,絞心的痛逐漸蔓延至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原本身體微弱的她連往回走的力氣都沒有。

院子裡凌亂不堪,守衛們都在心驚膽戰地收拾眼前的乾屍,高度緊張地留意着傾城火舞的身影,就怕會成爲下一個乾屍的對象。

“既然那麼痛,爲何不離開?”

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在杜雪兒耳邊迴盪,讓她驚訝之餘停住了哭泣,有些不敢相信地慢慢轉過頭去。

是他!

他來了,是來帶她離開的嗎?

委屈至極的衝動讓她不顧一切地投入了他的懷抱,傷痕累累的她力求在此刻尋到僅有的一絲安全感。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緊緊地摟着懷中的女人,穆雲白期盼已久的景象終於出現。明顯的直覺告訴他,他們曾經最快樂的日子,杜雪兒沒有忘記。只是將納蘭靖對她的種種惡行封存,腦海裡只剩出閣之前的那些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上天恩賜的機會,他決定這次一定要把握機會,在她沒恢復記憶之前,可以順利地帶着她遠走高飛。

“不!不可以這樣!”

杜雪兒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一個用力將人推開。

閉上眼,腦海裡縈繞着孃的話語:出嫁從夫,決不能做出苟且之事有辱家門,毀了一世清白。

“雪兒,你……”

穆雲白看着驚慌失色的杜雪兒,想一個反手將人摟住,卻又擔心自己的衝動會嚇到她,只能將雙手停在了半空中。

杜雪兒轉過身去,靠在走廊的柱子上,試着想讓心情快些平靜。捂着胸口,腦海裡浮現出那些與穆雲白在一起的快樂景象。

穆雲白激動地將杜雪兒身子轉向自己,壓抑住心中那種禁錮太久的憤怒,耐心溫柔地對她說道:“跟我離開好不好?別再如此折磨自己了,像納蘭靖這樣的男人對每個女人都是個噩夢。”

“不!不!雪兒已爲人婦,怎可做出那些有辱家門之事?”杜雪兒掙扎着掙脫了穆雲白的雙手,拼命地搖晃着腦袋不敢再繼續停留,邁開大步往走廊深處飛奔而去。

淚水迷失了雙眼,她流血的心又一次因爲那段未知的記憶而受傷。

遠處,一個丫頭正端着水果往這邊走來,讓原本還想追上去的穆雲白急忙閃身躲到隱蔽之處。看這丫頭走遠之後,再去尋找杜雪兒的身影,走廊已經空蕩蕩鳥無一人。

……

日子依舊要過,納蘭靖的痛苦未因爲風靈的嬌媚而減少。甚至懷裡摟着風靈時候,夜夜夢中都是杜雪兒的身影,沉醉於半夢半醒中。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大半個月,大半月來他都只是在杜雪兒別院門口徘徊,看到杜雪兒的人影轉身就氣憤離去,回去借酒消愁。

杜雪兒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別院,表面上沒有了納蘭靖的禁錮,但心裡還是壓抑地喘不過氣來。她總覺得他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偶爾站在窗前看月光時,總有感覺他就在附近,讓她每晚夢裡總會有他的身影出現,清晨醒來發現一切只是一場空白。

清早,青兒照舊給主子端來了洗臉水。一臉浮腫的樣子一看便知昨晚哭了一宿,她不停地忙碌着,希望不要被主子發現那紅腫的雙眼,免得主子更加傷心。

“青兒是不是也同情主子,所以心裡覺得很難過?”杜雪兒面無表情地坐在鏡子面前不停地梳理着長髮,臉上浮現出一絲憂傷,眼眶中蘊含着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她在想,會不會因爲這張美麗的容顏才換來這無窮的痛苦,換來那個男人想得到的,以至於痛苦不斷襲來,讓她喘不過氣來。

青兒驚訝地擡起了頭,看到鏡子裡的主子,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特別是這些日子以來王爺只顧寵幸風靈,連看都不多看主子一眼。

但,礙於丫頭的身份,她根本沒機會在王爺面前發泄出心中的不滿,多次去到風靈院子門口,都只是偷偷地往裡看,看着在王爺懷裡的風靈牙齒直癢癢,回來又不敢在主子面前表現出來。

那個可惡的男人曾經是多麼信誓旦旦地要好好對待主子,難道如此寵幸其他女人就是他對誓言的迴應嗎?真愛真的離主子永遠那麼遙遠嗎?

不!這對她苦命的主子實在太不公平。

若是表少爺在此就好了,至少可以爲主子說上些話,也不至於風靈那女人比之前更過囂張,將自己早已擺在了王府的位置上。

青兒賊賊地看了看大門口,膽卻地在主子耳邊說道:“主子,青兒是爲您感到不值。主子雖然已經沒有了那段回憶,但並不代表一切從未發生過。主子……我們……還是離開吧?”

“離開?”

兩眼無光的杜雪兒如同恍然大悟,定定地看着青兒,重重地重複着最後兩個字。心裡想着離開又能去哪?

“對!離開!”

青兒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想來如果主子再繼續呆下去,王爺肯定會用更可怕的折磨去喚醒主子的回憶。那個男人的邪惡的狠毒手段,她是親眼見過的,她可不想主子繼續痛苦下去。

杜雪兒移開目光,站起身走到了屋子。

屋外,一片片剛剛開放的蝴蝶花清香撲鼻,引來許多五顏六色的蝴蝶在花瓣上翩翩起舞。微風吹過,花瓣在票亂在院子裡的地方,在院子的小路上鋪上了一條特別的彩色地毯。

望景思情,杜雪兒似乎看到了軒轅的冬天,那大雪紛飛的日子身上穿着孃親親手縫製的棉衣,依靠在孃親的手臂上,那場景多麼溫馨。

揉了揉手中的絲巾,她開口道:“蝴蝶花開的季節就快要過了,沒有了孃親的冬衣,今年的冬天一定非常寒冷。”

主子又想家了,青兒又何嘗不是。雖然只是個丫頭,但是她也有最難忘的思念,有兒時最開心的回憶。

軒轅!

這個她夢想回去的地方,從踏出國度那一刻起,就已經成爲了她夢想。然而,隨着發生的一切,她覺得夢想越來越遙遠起來。

“主子,回去吧?那纔是我們應該呆的地方。”青兒眼淚汪汪地上前握住了主子的手。

“回去?”杜雪兒搖了搖頭繼續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樣回去,爹孃的臉面要往哪裡擱?而且,這可是兩國聯姻,到時候一定會壞了兩國的關係,若因此引起動亂紛爭,那雪兒不就成了天下的罪人?雪兒怎可如此自私,棄他人而不顧。”

青兒想想主子考慮得的卻也是,那這樣就表示回去的夢想完全被破滅。如果這樣,她們該何去何從?哪裡纔是主子的安身之處?

擡頭看向那空置許久的樓臺,她忽然想起了某個癡情的漢子,猶豫了一番,開口道:“那主子對穆公子?”

穆雲白!穆雲白!穆雲白!

經青兒這一提醒,杜雪兒在心裡反覆地喊着穆雲白的名字,凌亂的思緒讓她不安地冒出了汗水。

“主……”

還未等青兒說出下半句,一個粉紅的身影出現在院子門口,那張可惡的臉看上去依舊那麼討厭,身邊的那個丫頭同樣也讓人覺得反感。

“喲!看樣子心情還真是不錯,少了王爺的寵幸還能過得如此逍遙,看來本姑娘真是小看你了。”

話音剛落,風靈扭動着身子往杜雪兒身邊靠近,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那狐媚的雙目不停在杜雪兒身上打轉,仔細地觀察着杜雪兒這些日子有何改變?

今天來此,她可是來看笑話的。看看這個一向裝可憐的女人,現在還能耍出什麼花樣?只要看到這女人的痛苦模樣,就能喚醒她太久沒有過的興奮,讓她一天都覺得精神。

“你……你來做什麼?”

青兒張開雙臂擋在了主子面前,擔心這女人來意是爲了傷害主子,臉上的表情相當緊張。

“大膽的丫頭,滾開!”

啪!

話畢,風靈一個重重的耳光閃在了青兒臉上。這還不解氣,又狠狠地補了青兒一腳,讓青兒大喊着倒在地上掙扎。

“青兒……青兒……”

杜雪兒焦急地想上前阻止風靈的舉動,卻被站在身後的冬梅拉扯住。

兩人拉扯了一會,冬梅爲了讓主子高興,壯起了膽子狠狠地一個耳光響亮地打在杜雪兒的臉上,讓來不及防備的杜雪兒跌倒在地,頭撞到了地上的一塊石頭上,額頭被擦破了皮,冒出了鮮血。

風靈被冬梅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這個時候這丫頭還能有這樣的膽量,不得不對這丫頭另眼相看。

想來這身邊多一兩個這樣的丫頭,生活可是增添了不少樂趣。

看到主子讚許的目光,冬梅顯得更加得意起來,兩手叉腰指着杜雪兒道:“主子,您說這賤女人還能在王府熬多久?”

尋找身影上架感言心裡咒罵新的傷疤還她清白RN書評團點評擊潰心門出奇冷靜心花怒放新來丫頭她是喚他一掌劈下甘願受罰甩手起身自身難保水裡有毒醉了之後生死搏殺善有善報自認愚笨幸福感覺藍色腦袋野豬叫聲樂土毒花毀滅一切雪兒心軟火舞解毒深夜送禮一道銀光珠兒吞藥雪兒思鄉黑氣瀰漫別的男人只能有他低喃輕笑授受不清火舞蛻變今夜很長逐出王府今夜很長殺氣浮起說廢就廢水裡有毒翩翩公子夢迴兒時起死回生雪兒流淚別的男人衝入涼亭火舞求食花叢貓叫恐怖仇恨RN書評團點評已經長大月下美女青兒噩耗身後暗箭RN書評團點評傾城指路主僕晚膳兩種可能厭倦之前雌雄靈蛇貝勒來訪傳聞不假火舞又現路過示威掃了雅興無盡寬慰那個冤枉惡魔出現狡猾至極兩種可能樂土毒花那個冤枉蝴蝶花開臉上幸福螞蟻撕咬帶着妖媚有緣之人歸來之前看出端倪衝入涼亭脫身之法有緣之人王爺信函滾回窩去怒火重現傾城叫勁死亡前奏完全拒絕同門之情司徒長風翩翩公子屍體失蹤籠中之鳥憐憫之心深夜道別滿心醋意管事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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