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不住慾望的膨脹,少年橫掃寧多餘胸前絲被,頓時,春光四溢,蕩人心魂。帶着情慾的手指撫上寧多餘消瘦的鎖骨,慢慢下滑至圓潤的蓓蕾。
“拿開你的手。”寧多餘力吼,發怒的聲音帶着殺氣蔓延四周。
“大嬸,別生氣,等下你會愛死這種感覺。再說你老相好,此時沒空……”少年話語未落,便被一聲慍怒的聲音打斷。
“誰說本王沒空?。”蘭寧鳳晨一襲白色景袍在微風駘蕩下,襯托的身軀風姿卓越。天神般的容顏中帶着比擬淺笑,悠步而入。
“三、三哥,你、怎麼來了?”少年有些慌張的稱叫蘭寧鳳晨爲‘三哥’,眼神中閃過懼怕。
看着蘭寧鳳晨一步步靠近,少年身軀有些微微顫抖。雙手帶力抓住寧多餘如雪的藕臂,霎時,血液溢出,如同剛剛綻放的血色杜鵑。
“你還知道本王是你三哥?。”蘭寧鳳晨鳳目中閃過痕厲,甚有殺機浮過。
言語中帶有不怒而威的語氣,直直逼向坐立不動的少年。
“……”少年見蘭寧鳳晨平靜的語氣中,帶着隱忍而發的殺機。
趕緊起身,此時竟覺得腿部有些木訥,不受自己控制,手心中早已被冷汗驚出。臉面上有些冷顫。
“蘭寧葉赫,本王不希望這類事有第二次。”蘭寧鳳晨語氣平和,後勁中帶着弒殺。說話之時凝望着寧多餘,細細觀看否有被輕薄。眼光帶有多日未見的欣喜。寧多餘連正眼的餘光難得睥睨對方。
蘭寧葉赫沒做言語回答,腳步似騰雲駕霧,轉眼消失無影。
“餘兒,你在生氣我娶姜琴月嗎?”蘭寧鳳晨抱起寧多餘入懷。長指揉理溼粘成網的髮絲。
“解開穴道。”無波無瀾四個字。沒有過多言語與表情。
既然與他已劃開界限,就沒有必要過多糾纏。他與誰在一起與她無關,那是他的事。
“娶姜琴月是我達到皇位的第一步。”沒有任何隱瞞,吐出心底最真實想
法。
他想這世上除了對她能吐納心聲,卸掉僞裝,真實的自我面對她,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嘴角處不自覺露出一抹微笑,手中環抱的力勁變得有些柔和。
“你是聾子嗎?”寧多餘見蘭寧鳳晨自娛自樂。把她剛剛說的話,當作耳邊風。語氣中帶有幾分不耐煩與怒喝。
之前還要她做他王妃,不到幾天時間另娶她人爲正妃。竟還在這找藉口,找原因。爲了那不堪的皇位,殺朝臣、奪去蘭寧國劉家拼其幾代的財富……這些既然可以冠冕堂皇說是爲了皇位。
心中幾分噁心感油然而生,真恨不得起身抽他幾耳光,消消心中怒氣。此刻真想起身遠離此地,遠離骯髒的塵世。過着閒淡、簡陋的生活總比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要好。
“要是不呢?”蘭寧鳳晨見寧多餘對他反感乃至厭惡極,心中怒氣橫生,這些日子爲了她可是心力交瘁。閉眼凝神,待睜開鳳目,恢復以往如初的笑容,柔和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挑逗。
半月沒有見到她的人影甚至連音訊全無,派暗衛四處打聽她下落,卻無從獲得半點消息。簡直是度日如年,心似油煎,唯恐她悄悄離去,故意躲藏他,此生無法和她再遇。
這些時日,暗衛進王府的腳步聲就是他的希望,無論他多忙或是多困,絲毫不做考慮扔掉手中事物與怠倦睏意,凝聚每一分聽力,聽得暗衛查詢情況彙報。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她好似徹底從人間蒸發,沉穩的心,再也不能安穩等待,他像發了瘋似的,把蘭城每個可以找的角落翻了遍,每夜在湘院飲酒消愁。最後荒唐跑去青樓尋找。
他知道她從來不會按常理行事,把青樓所有姑娘招集起來,一個個確認,竟連廚房燒火的丫鬟一併叫來確認。最後不得不失望而歸。心中百般不願承認她回月夕國,做回她的王妃。
無數次痛罵自己,當初不該在晨王府中那樣對她,只要她回來一切都好說。他無法安穩度過沒有她的日子,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心力交瘁。只爲能看到她的身影和聽到那從不顧忌場面的話語。
片刻,懷中玉體有些令人難以安詳端坐,蘭寧鳳晨雙眸有些不懷好意的,瞟向酥白嫩滑的圓潤。焦距剛剛落到胸前,被眼前觸目驚心的傷痕,呆愣的半天才回神。
“餘兒,告訴我,你、你身上的傷是誰下的手?”蘭寧鳳晨渾身怒顫,雙目中帶着疼惜,遂將傷害他心愛之人的人,碎屍萬段便不能解恨。
而後溼潤的脣瓣,吻上厚厚結疤的傷痕。深吻力道,似簇簇花瓣重疊。緊緊摟住懷中之人,指尖輕柔撫摸受傷之處,心痛的望着寧多餘。整個面頰覆在泛白的玉臉上。他真該死,該死。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罵道。
原來她不曾離開過他,這半月她在與死神做鬥爭。而他竟無恥到借酒消愁後,與侍妾在牀上纏綿泄慾。
“告訴我,誰做的?”滿眼弒殺,怒不可遏。他一定要將那人送下地獄。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麻煩你解開穴道。”寧多餘見蘭寧鳳晨貓哭耗子假慈悲。不願在和他多糾結,他能給她解開穴道,就勝過一切,他口中的關心,還是留給他在乎的人。
“是月夕冷月吧!”肯定的回答傷害她的人是誰。原來她心中還裝着月夕冷月,寧願她自己受傷、疼痛,都不願告訴傷害她的那人是誰?。
那他算什麼?多日來把他當作遊客?還是過客?他也有被愚弄的一天。霎時,大手揮掉玉體上的絲被,一個翻身覆在寧多餘身軀上。
“姜琴月在牀上等着你,回去找她發泄你無恥的慾望。”寧多餘有些難以承受蘭寧鳳晨過重的身軀,幾句發怒的話語,明顯帶着氣喘。
“今天你就替她洞房。”蘭寧鳳晨帶着怒氣與怨恨,氣結如仇準備對寧多餘強行佔有。
寧多餘此刻真想手裡有把手槍,一槍嘣了對方。手腳不能用,如同廢物,任人宰割。一次又一次被蘭寧鳳晨佔爲己有,這該死的悶掃男,你最好祈禱我寧多餘一輩子被點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