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嗎?若疼的話,就叫出來。”寧多餘仰望身材高挑的蘭寧鳳晨,杏眼中帶着不懷好意,硃紅隱忍笑意。轉身離去,眨眼功夫,便回頭,欲說好似壓抑已久的話語。
“昨晚我夢見一臭不要臉的無賴,在牀上獨自幹着羞恥之事。”寧多餘輕身慢步來至蘭寧鳳晨面前,尖起腳尖,聞着熟悉墨香,湊到白皙耳面上,竊竊低罵,只是面頰上那抹看似不正常笑容,就知此人這時有些狡詐。
“你……”蘭寧鳳晨胸口頻繁喘息,面如冠玉的臉面上頓時眼餳耳熱,溫情雙眸中似有種被‘捉姦’在牀上的羞澀。目光中竟有逃避之意。
“其實你大晚上幹這個,算是正常,對於你這種……唔”面對寧多餘漸漸加大的嗓音,蘭寧鳳晨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眼急手快,立馬捂住那滔滔不絕,話甲子一旦打開的朱脣。
多日對寧多餘瞭解,她若想說的話,做的事,誰人也攔不住,外加軟硬不吃。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怎能讓這等之事讓朝臣知道。
拉至身邊,間距除了隔着一層綢衣,別無其他。可笑的是,蘭寧鳳晨一挨寧多餘身子,渾身酥軟,掀起了男人最原始反應。
“你若再說下去,今晚本王讓欲哭無淚,若不信你可一試。”蘭寧鳳晨面帶嚴肅,對寧多餘宣稱本王,示意她不要說下去,最好聽清他方纔所講之話,否則今晚她會後悔終生。
“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發情的公豬,走到哪裡都不忘發情。”寧多餘隱隱感覺到蘭寧鳳晨身體有些不正常,被蘭寧鳳晨緊緊擁入懷中,才知這人此刻在發情。
“看來本王需替你找幾個嬤嬤,教會你如何遵從‘三從四德’。”蘭寧鳳晨見寧多餘裸露直白,心中竟有幾分笑意。故於面子,一把推開寧多餘離開此地,再呆下去,他不敢保證修養極好的他,會被氣的怒形於色,這可是朝堂之上。
如果她能羞澀、矜持,同別的女子一樣,那麼她就不叫寧多餘。只是她罵人毫無隱諱,男人不
能出口,而她一女子,竟比男子還粗俗,看來得回去好好調教下。
“寧多餘答案已算出,如何籌備餉銀?”蘭王起身回龍椅。帶着急切想知道答案的語氣問道。
蘭王內心如同大權在握,如果可以定會在權欲最高的龍椅上大笑幾聲。有了這等方案,那麼以後征戰它國,定是勝券在握。
“皇上,此方案有利有弊。利時則可排憂解難,弊時則會家破人亡。希望皇上慎重考慮加以利用利與弊。”寧多餘見蘭王激動不已,心中心思,她一眼便能猜透。希望此方案給蘭寧國帶來的是利,這樣也算是爲她前世殺人如麻積攢福德。
“把利與弊講於朕與衆位愛卿。”蘭王此刻對寧多餘有幾分欣賞,不貪圖富貴明利,她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籌碼,像他博取對她有利好處。
而她想罵便罵,想說便說,想做便做,無拘無束。未曾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但對年邁、德高望重受人尊敬愛戴之人,示意禮貌迴應。對於傲慢、不可一世之人,痛恨罵之,並加以行動證明她的尊嚴不可侵犯。此女子如若好生加以利用,便能安邦定國。
“回皇上,今日到此爲止,明日便知分曉。”寧多餘嘶啞嗓音中發出不可改變的事實。
“好!”蘭王一口迴應。
“謝皇上!只是在籌辦此事件中,需要一個幫手,能否讓騰丞相協助。”她可謂是在蘭寧人生地不熟,倘若她一人出去辦事,定是困難重重。如若有一朝廷命官,地位顯赫之人,那麼辦事效果可謂奇佳。
“準湊。”蘭王此時對寧多餘是有應必答。
蘭寧鳳晨聽到寧多餘要求騰雲協助她,而把他這‘夫君’忘的一乾二淨,頓時怒氣亂竄。再者騰雲就已對寧多餘上心,寧多餘對長相優越者是來者不拒,兩人每日每時獨處,難保不做出閣之事。
最痛快之事,便是讓寧多餘成了他的人,忿恨之事得到她人後,而她全然不把他放在心上,純碎把那一夜當做玩樂,不存在。這女人腦袋
中到底裝的什麼?
“兒臣御請父皇恩准,同丞相一同協助寧多餘。”蘭寧鳳晨邁向大殿中,高舉牙笏,那聲音在這威嚴而又壓抑的大殿中如沐浴中的曉風,拂過蒼翠,帶着馥郁氣息灑落。頓時令人身心舒暢。
蘭寧鳳晨話音未落,太子急忙出班。
“兒臣御請父皇恩准,同三弟、丞相協助寧多餘。”沒等蘭王迴應蘭寧鳳晨,太子立馬搶先出班,高舉牙笏,快言快語道,好似欲怕這等好事,豈能溶解他人收穫。
“……”蘭王沉默不語,深鎖眉頭便知是在思索。
“除了騰丞相,姑奶奶我誰都不要。”寧多餘大聲喧喝。餘光掃射瞬間怒放的騰雲,才知剛纔說話過快,沒加思索。
“少在我面前來這套,以爲我不知你們心中想些什麼?自以爲是的東西。放心,這賺錢方法絕對公開。”寧多餘破口大罵,真令她沒想到蘭寧鳳晨是這等僞君子。胸口處隱隱作痛,好似那紅色血液正一滴一滴流盡。
“騰雲我們走。”怒不可遏地寧多餘拉着騰雲手腕快速離去。
室外陽光明媚,空氣自由酣暢,微風駘蕩,一眼望不盡的蒼穹廣袤無邊。短短几個時辰,身似油煎,危機四伏,殺機重重,那權利最高點上的大殿,未必擁有低矮廛舍的自由與快意。
頃刻,寧多餘才鬆開握住騰雲手腕,那嫩白觸感絲毫不比女人差,看着近在咫尺的花容,美的令人窒息,真所謂是‘雲想衣裳花想容’。
某色女再一次色性大發,心中問過自己無數遍,爲何每次見到騰雲便色-欲隱忍不住?難道說她喜歡上他了?帶着疑惑開始動手手腳。
“美人,我好傷心,你怎好多天都不來看我?。嗚嗚。”拿出懷中絲絹,做作擦拭眼角淚痕,而後傷心欲絕,直撲懷中灣灣大哭。
有句話叫做,‘此時不行動更待何時?’一纖手挈着絲絹遮翳臉頰,另一手纖手開始漫步一寸一寸從騰雲腰間向上驅使。口中還不忘委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