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看了眼賽臺上的白衣女子,隨後淡淡的收回眼:“單憑這一局比試就下結論,還言之過早。”
這個女子,可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寒末冷冷的瞥了一眼風傾顏,側頭看向身旁的無痕,笑了:“天下間又有誰能夠比得上你那變=態的徒弟。”
別逗了,世間根本無人。
無痕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保持沉默。
面對他這副模樣,寒末早已不怪,也不再開口,而是傳音入耳道:“莫不是你真看上了這風氏的人,這女子符合你心目中的徒媳的標準嗎?”
無痕自然是將寒末的問話聽了進去,只是沒有說話,雙眸平靜如水,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變化。
見他不說話,寒末繼續開了口:“你不準備讓他娶妻生子?”
無痕心中微微一笑,擡眸看了一眼寒末,眸中都是一副你廢話真多,不如改行當媒婆去吧的神情。
寒末:“……”
拿起桌上的茶杯,無痕輕輕搖晃着手中的杯子,心中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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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無邪的身份本就特殊,娶妻生子……
說實話,這一問題,若不是今日來此當裁判遇到那風傾顏,他還真的是從來都不曾想過這件事。
娶妻生子,不是不可。
只是,一旦與那女子成婚,帶給那女子的危險,是數不盡的,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
轉頭看了眼那斜倚在椅子上沉默着的墨無邪,無痕心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隨遇而安,如今,唯有如此。
賽臺上的戰局還未結束,百里清寒中毒退場,風傾顏中途療傷,沒有退下,可百里逸風還在。
此刻只要他上前主動發起攻擊,風傾顏必定會被秒殺。
趁着她重傷打坐調息之時對她下手,給予重擊,無疑是最好的時機。
在場不少人心中均是猜測着百里逸風會不會突然出手主動攻擊大,但他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盯着風傾顏,凝視着那張絕美的容顏,久久不見任何動作。
不少人均是猜測着百里逸風不會出手,若是你要問爲何,那一定是傻子了。
從這一局比試一開始,百里逸風對風傾顏就幾次放水,並未下重手。
這裡面,百里長翔是看的最爲清楚。
百里逸風打了風傾顏一掌,看似淡然如水,實則心中比誰都擔憂。那眸中一閃即逝的擔憂沒有逃脫他的眼睛,正因爲如此,心中才微微的浮起一絲怒意。
他是真沒想過風傾顏也會來參加這次的比試大會,若是早知道,他一定早早的就派人除了她,以絕後患。
大好的機會,如今卻因爲一個風傾顏,只怕是要發生不少變動。
風傾顏的周身散發着一層紅色的光芒,自動的形成了一堵保護圈,將她圍了起來,護在其中。
風璃月一直都堅守在風傾顏的身旁,沒有移動一步,時刻保持警惕,以防敵方趁勢攻擊。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成大事者,便不能有婦人之仁,心中不能藏有兒女私情。若是我是你,定然會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