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態,你快放我下來!”鳳語寧對着燕末然的‘胸’口又是捶又是打。
燕末然的臉黑得如磨盤,他到底哪裡像變態了?
突然,燕末然意識到有一點不對。
他停下來,轉身看向一臉黯然的跟在後面的‘花’君堯,問道:“怎麼回事?爲什麼她好像不知道本王是她的師傅?”
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之前還是‘花’君堯告訴鳳語寧,他是她的師傅的!
而她在聽說後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也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師傅的樣子,更不知道他就是她的師傅!
他因爲失憶不記得就算了,爲何她也會不記得?
“一個半月前,她突然失明又失憶了,不止不記得你,其它事她也忘得一乾二淨了。”‘花’君堯深吸一口氣,無‘精’打採的解釋道。
燕末然一愣,一個半月前?
他自己是一個半月前醒來,忘記所有的事,她也是一個半月前失明失憶?
之前‘花’君堯說,鳳語寧的失明與他有關,那她失憶,是不是也與他有關?
“她失憶之事,也是因爲本王?”燕末然直接問出心中的問題。
‘花’君堯怔了一下,含糊道:“差不多吧。”
燕末然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花’君堯,但‘花’君堯擺明不想多說,哪怕是燕末然不斷的釋放威壓,他也沒再開口。
“哼。”燕末然冷哼一聲,轉身繼續向前走。
就算‘花’君堯不說,他總有一天也會自己查清楚的!
此刻,鳳語寧見掙扎沒用,而她名義上的丈夫‘花’君堯卻並未出聲阻止,她也不再掙扎了,悶悶的僵在燕末然懷裡,任由他抱着前進。
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的心跳不斷的加速,心裡即慌張又有些雀躍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在和‘花’君堯相處時所沒有的!
她垂下眼眸,想起方纔‘花’君堯和燕末然的對話,心中也陷入了沉思。
剛纔燕末然問,她失憶之事,是否與他有關。
‘花’君堯回答差不多吧,應該就是肯定的意思了?
鳳語寧心中驚詫不已,該不會是這變態師傅對她圖謀不軌,她寧死不從,然後他把她打到失憶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鳳語寧渾身一顫。
不過,燕末然的那個“也”字是什麼意思?在她昏‘迷’期間,他們還說了什麼嗎?
燕末然感覺到鳳語寧顫抖了一下,以爲她是感覺冷了,下意識的把她抱緊了幾分,讓她更貼緊自己的身體,好將身上的熱氣渡給她。
然而,燕末然的好心之舉,卻讓鳳語寧覺得是不懷好意的行爲,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測!
她緊緊咬着牙齒,心裡即使憤怒又是懊惱,爲什麼這變態如此輕薄她,她的身體還會感覺到幸福和喜悅呢?
難不成,她被變態師傅養得也變成變態體質了?
一路無語,鳳語寧沉默的被燕末然抱着,‘花’君堯沉默的跟在他們後方,小兔王沉默的跟在‘花’君堯後方。
“我叫燕末然。”突然,燕末然淡淡的開口,打破了沉默,“記住這個名字,要是不想叫我師傅,就叫我名字。”
他實在不想再聽到她叫他變態了!
不知不覺中,他的自稱,已經從“本王”變成“我”了。
只是,鳳語寧沒注意到罷了。
鳳語寧聽後沒任何反應,燕末然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作爲禮貌,你是不是也該報上自己的名字?還是要我盡身爲師表的義務,從頭教你一遍?”
“你不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長大的嗎?還會不知道我的名字?”鳳語寧沒好氣的說道。
燕末然道:“一個半月前,我也失憶了。不過我雖然不記得你,但和你接觸的時候,總感覺很熟悉。”
鳳語寧面上一懈,他也失憶了?
而且,也是一個半月前?
甚至,那種熟悉的感覺,他也有?
鳳語寧突然皺起了眉頭,就算是巧合,也不可能巧合成這樣啊?
難不成,她和他,真的有不正當的關係?
燕末然一直觀察着鳳語寧的表情,當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訝時,他就知道她肯定和自己有一樣的感覺,他心裡頓時一陣喜悅。
看來,他們以前的關係,的確不尋常!
“我叫鳳語寧。”沉默片刻,鳳語寧終於還是把自己的名字報出來了。
鳳語寧……
燕末然無聲的在心頭喚了一聲。
這名字真好聽,和她很般配!
不過,他嘴上卻狀做嫌棄的道:“真難聽。”
“再難聽也比你的好聽!”鳳語寧一怒,氣憤的吼道。
早知道他會這麼說,她就不告訴他了!
不知爲何,聽到他嫌棄自己名字難聽之後,她的心情突然變得異常沉悶。
一路一來她都不曾在意過什麼,爲什麼會因爲他的一句嫌棄而感到心情低落呢?
縱然鳳語寧再笨,此刻也有些想明白了。
這個人,在她失憶之前,他們的關係應該不一般,纔會在此刻那麼輕易的影響她的心情。
燕末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揚了揚眉,道:“不信你自己叫叫看,就知道誰的更好聽了。”
鳳語寧皺了皺眉頭,清雅的聲音試探‘性’的開口:“燕末然……”
“嗯,我在。”燕末然眉梢都彎了起來,聲音溫柔似水。
鳳語寧嘴角一‘抽’,沒好氣的道:“誰問你在不在了?我叫叫看誰的名字好聽,你別‘插’嘴!”
“不用比了,從你口中‘交’出來的,肯定是我的名字更好聽。”燕末然翹着嘴角,語氣中都帶了幾分愉悅,可以聽出他心情很好。
鳳語寧臉上一熱,心裡忽然有些慌‘亂’,即使是看不見,她的眼睛也有些閃爍。
燕末然看着鳳語寧羞紅的臉,心情頓時大好。
她在他面前會害羞,就表示她對他是有感覺的,這個認知讓他很滿意!
突然,鳳語寧幽幽的開口道:“有你這樣不正經的師傅,以前你教給我的東西,肯定也是一些不正經的東西,還好我都忘了,不然我現在就是一個不正經的姑娘了……”
燕末然一個趔趄,差點沒把鳳語寧丟出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在說誰不正經嗎?
燕末然鬱悶極了,其實平時他不是這樣的,平時和別人多說一句話他都嫌煩,更不可能出言調戲別人。
可是,和她相處時,他卻總忍不住去逗她,看着她羞惱的樣子,他就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別人可是求他他都不會多看一眼,多‘浪’費一個字,可她倒好,居然還敢嫌棄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燕末然心裡十分鬱悶,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她的屁屁,以示懲罰。
“啊……”鳳語寧一聲尖叫,身體突然變得僵硬。
她的臉,唰的一下漲得通紅,紅得幾乎都能滴出血來了,腦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