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是不願意惹麻煩!”安然一聽這傢伙把自己的僞裝都點破了,有點急了說道。
“在下也是不願意惹麻煩,不過是參加一個小比賽撈點小錢而已!”萬閩侯不鹹不淡地說道。
“嘖,那萬公子好大的手筆,聯合一堆富商坐莊開盤,平白賺那些人的辛苦錢。”安然的嘴巴十分的毒說道。
萬閩侯笑了:“想通過不清白的手段暴富而已,都不清白。”
安然啞然了,自己的錢可是來路非常正啊,這傢伙怎麼能這樣子說呢。這安然一下子把自己繞進去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本來意圖是做什麼了的。
“怎麼姑娘也開了局!”萬閩侯坐下後,拿出茶壺,將茶杯裝滿說道。
安然看着萬閩侯動作,不得不說這傢伙的儀態真是十分的養眼,不過是倒茶而已,這傢伙做得好似書法潑墨一樣,瀟灑自如,茶水不濺到外面一分,正好七分滿。
“那又如何!”安然說道,“我的錢可是清白的很。”
“但是姑娘的心思不正!”萬閩侯笑着說道,嘴角上出現了一個梨窩。
安然一看心情就更加不好了,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被萬閩侯繞過去,只說道:“這個問題先不談,把你的神獸亮出來,這樣大家都公平!”
“什麼公平?”萬閩侯歪了歪腦袋問道,一副不解的樣子。
安然冷聲說道:“萬公子別裝聾作啞,我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是麼,所有參賽選手的資料人手一份,偏偏萬公子就像是空降一樣,誰都不知道底細,這樣公平麼?”
萬閩侯笑了:“所以姑娘是爲了公平而來的,不是爲了那賭局而來的。”
安然頓時覺得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聽了聽小胸膛說道:“這是自然!”
萬閩侯搖了搖頭:“姑娘何必自欺欺人,就是姑娘探到了我的底細,姑娘會公佈麼?”
安然啞了,好想說這是當然,可是說不出口,自己就是第一個跟這個傢伙比賽的人,自己怎麼可能把底細說出來,然後自己做那試金石。
不說出來,自己藏着,那麼安然的三萬金幣不會打水漂,但是說出來,安然心裡就不平衡了,自己闖入虎穴得到的東西,給那些明顯沒有希望勝利的傢伙看,憑什麼啊!
“姑娘,你不適合說謊,更加不適合拐彎抹角的,直接說明來意,還好一些!”萬閩侯笑着說道。
安然這下子內心的小人徹底是淚流成河了,自己也不笨,爲什麼總被這些男人算計來算計去的。安然咬牙說道:“我想的是我們做過一場,要是我輸了,我直接就退賽,根本不插手任何事情,要是我贏了,你退賽。”
安然的盤算是這樣打算的,要是打不贏這傢伙,其他傢伙也打不贏,自己可以借點錢,將賭盤的錢贏回來,要是打贏了,那麼就沒有任何問題了,自己的三萬金幣就穩穩的翻成四十五萬金幣了。
再加上這個傢伙肯定是莊家,
少賺點,不用在臺上跌份,不是很好的事情麼。
“姑娘是爲了自己的家當!”萬閩侯笑了。
“是又怎麼樣!”安然說道。
萬閩侯搖了搖頭說道:“姑娘真是奇怪,自己已經傍上晝日國三皇子,哪怕是做一個妾室也是錦衣玉食不斷,玉盤珍饈滿桌的,何必摻和一些小商人的事情。”
安然皺了皺眉頭,萬閩侯站起來看着安然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怎麼看都是諷刺的笑意:“姑娘,在下勸你一句,別折騰什麼幺蛾子了,趁着三皇子對姑娘還是寵愛的別跑東跑西的,坐實名分比較好。”
安然看着萬閩侯直接就氣樂了,合着這傢伙是把自己當作是菟絲子的東西,安然冷笑一聲說道:“萬公子是誤會了,我只不過是靠自己而已,就是三皇子不在,這神獸大戰我也是要來的。”
萬閩侯似乎是聽進去了,但是卻理解錯了意思,只聽這傢伙說道:“神獸大戰雖然是小孩子家家的遊戲,但是達官貴人許多,在下也是理解的,姑娘幸運有了一個神獸,有資格參加,趁着這機會找一個靠山也是能理解的。”
這句話真的就侮辱安然的底線了,安然是真的討厭靠男人的這種行爲,雖然之前慕擎天是幫過她,但是安然自己也是等價付出的,沒有誰欠誰的。
可是萬閩侯沒有理會安然開始鐵青的臉色,或許這傢伙認爲安然是惱羞成怒,只是自顧自的說道:“華服,地位,錢財,這些都是你們追求的不是麼,姑娘算是幸運找到了一個好的,勸姑娘不要三心二意。”
安然實在是忍不住,這傢伙把自己當作什麼了,坐擁後宮的瑪麗蘇,還是交際花了,安然想也沒有想,直接放了幾十個火球往萬閩侯臉上砸去:“我纔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不是這樣的人?”萬閩侯笑了,“何必故作清高,你們女人不都是如此麼,愛慕虛榮,朝三暮四的。”
安然聽到這種言論笑了,這種話和前世那些直男癌又是臭吊絲的失敗者有什麼區別,合着萬閩侯還是這樣的人啊。
“看來你是被女人傷過,以爲女人都是如此咯!”安然慢悠悠的說道。
萬閩侯懶懶的回答:“你們都視天下男人都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女人何嘗不是如此,出賣肉體,尊嚴或者是自以爲高尚的情感將男人玩弄鼓掌之間!”
“那只是有一些,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安然冷哼了一聲說道。
“姑娘何必呢,敢做就要敢當,再者姑娘來我這兒,當真只是爲了探清虛實,不是投懷送抱,畢竟朱雀可是比饕餮更加難得的神獸。”這下子萬閩侯語氣真的是極爲輕佻了。
這一句話真的是讓安然的怒火化爲實質了,本來她就是來砸場子的,這下子倒好,連藉口都不需要了,直接往死裡揍就行了。
把這口臭得要死的傢伙揍的半身不遂,看這傢伙還能不能說出這些噁心人的話來。
“嘖嘖,速度太慢了,虧還自
稱靈族後人!”萬閩侯不慌不忙的避開了安然的火球,也不知道是什麼身法,飄飄忽忽的,好似鬼魅,手輕微一轉,就將安然的雙手給制住了。
“沒有手畫法印,你還能做什麼?”萬閩侯的臉貼近安然說道。
安然發現自己手上的脈門被這傢伙扣住了,有一些吃驚,這時候她才發現這傢伙的麪皮是不對勁的。
只要是正常人,皮膚都會帶着血色,若是病人雖然不會帶着血色但是毛孔還是會有一些細小的絨毛呼吸,這傢伙皮膚竟然連一個毛孔都沒有。
這絕對不是說這傢伙皮膚好,只要是正常男人,哪怕皮膚再細膩,鬍渣還是會有的,就是駐顏有術毛孔也是看得見的。可是這傢伙的麪皮跟死人皮一樣,不僅如此,這傢伙連喉結都是一點點,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包住了,以安然銳利的眼光來看這傢伙脖子,麪皮和耳朵絕對不是一個皮囊的東西。
萬閩侯見安然愣神,輕佻一笑,準備吻下去,結果一陣劇痛從兩腿之間傳來,安然又補了一腳,直接逃了開來。
“防狼術,第一次在這兒用,沒有想到還挺起作用!”安然看着萬閩侯捂着脆弱的男性尊嚴,吹了一個口哨說道。
萬閩侯這一下是真疼了,他從來沒有想過,哪個姑娘會這麼大膽,直接襲擊襠部的,而且穩,準,狠,好像這傢伙做過無數次一樣。
萬閩侯因爲痛楚直接趴在了地上了,蜷縮成了一團,哪裡還有安然剛開始見到的世家公子的樣子。
“不知廉恥!”萬閩侯的臉都有一點變形了說道。這姑娘當真是不知廉恥,竟然……
“比起閣下而言,在下可是知禮的很,閣下一看可是花叢老手啊!”安然笑嘻嘻地說道,手中出現了雙弋短刃。
安然恨恨地心想,要是雙手沒有被治住,她一定用刀給這傢伙做一個十分徹底的變性手術,雖然可能會弄髒她的刀,但她也不管了,要知道她寧願好好洗一洗她的刀也想要結果這傢伙。
“呵呵!”萬閩侯笑了,聲音倒是悅耳,卻平白添了幾分鬼氣,讓安然打了一個哆嗦,這傢伙是神經病吧。
萬閩侯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神色似乎又恢復原來的波瀾不驚,安然看着這變臉速度,心中也比了一個大拇指,這樣子都能面不改色,我敬你是一條漢子。
安然可是很確定自己是用了全力的,要知道有着玄力修煉的人肉體都是十分的強悍,安然曾經用一尺厚的石磚試過,一個膝蓋下去直接碎成塊了。
安然看着強忍着痛楚的傢伙,假笑着說道:“怎麼,閣下不動手了,把你的朱雀召喚出來溜一溜啊!”
萬閩侯冷笑一聲,一個玄力掌過去,安然見那玄力掌功力十分深厚連退了好幾步,結果將自己推出了院門外,還沒有反應過來,院門就緊緊的閉上了。
安然驚訝了,這傢伙還是男人麼,自己踹的不會是假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