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雨一陣無奈,爲什麼我說實話就是沒人信呢?
這首詩是樑嫣在一個午後,嗯,是飯後運動完畢後念給邵雨聽的,地點是在一張鋪着白色牀單的大□□。
樑嫣先是寫下了這首詩,然後根據這首詩的意境譜曲寫歌。
因爲當時情況是剛做完運動,腦子還亢奮得很,所以邵雨對這首現代詩印象很深。
沒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場。
其實讓邵雨做些古體詩,寫寫駢文還可以,畢竟從小家裡老爺子就逼着自己讀《古文觀止》,《史記》,唐詩宋詞什麼的,相比較而言,邵雨對傳統文化的理解更爲深刻。
要不是記得樑嫣的這首詩,可能今天邵雨又要祭出他的成名大作:“離地三尺溪水流,蓬門今始爲君開”了。
讚美我吧,繼續讚美我吧,美女的讚美就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邵雨心中在吶喊,嘴裡卻是難得謙虛無比:“哪裡哪裡,這種小兒科我那邊幼兒園的小朋友噓噓的時候都能寫出幾首。”手臂看似不經意在付萱飽滿的胸口頂了一下。
死了死了,這妞的奶V子好軟好有彈性!
看邵雨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付萱又羞又氣,要不是邵雨的表現實在精彩,她估計會說老孃法眼一開就看出你是個妖孽。
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你吃魚,我吃肉,看着別人啃骨頭。
邵雨看到*一臉震驚至今還沒回過神的模樣,心裡別提多爽快了。
叫你丫裝逼,踩死你。
哆哆嗦嗦伸手倒了一杯酒灌下肚子,*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點。
遠處的同伴面面相覷,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好像吃了大虧的模樣?
衆人齊齊看向於欣雯,都希望她這個做表姐的能去問問發生了什麼,但是這時候讓於欣雯主動過去根本就和讓母豬上樹一樣不可能。
衆人沒其他辦法,只能繼續靜觀其變,當然,他們看到*吃癟,心裡都隱隱有種變態的□□。
自己礙於情面不好打擊他這個自戀的二傻,看到他受別人打擊也是很爽的事情啊。
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邵雨也有些心有慼慼然,誰在自己自認爲最強的方面被人壓過去心裡總是不好受的,於是邵大官人明顯是帶着好心上去拍拍*的肩。
“幹嘛!”*猛地一甩肩膀掙開邵雨的手,轉過臉怒氣衝衝看着他,狹小的氣量一覽無遺。
邵雨平時最看不得這種小雞肚腸的男人,特別是這種因爲爭風吃醋的事情,當下抱着胳膊冷笑着看着他:“原來我還準備說幾句話安慰下你的,樹欲靜而風不止,我愈戀而她不在。”
最後兩句一下子戳中了*心裡的痛處,他的臉白了一下,拿起桌上付萱之前喝酒的瓶子倒了一杯狠狠灌下。
“現在我只想告訴你,就你那點兒氣量,是個正常女人都不會看上你,你這輩子就娶只雙眼皮的母豬湊活着過吧。”
“我氣量小不小管你什麼事!”*站起身眼中閃着憤怒的火焰瞪着邵雨。
“你要幹什麼!”付萱急忙攔到二人之間。
付萱的本意是好的,她知道邵雨下手狠辣,而且身手很好,一百個於浩成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她不希望*因爲一時頭腦發熱而坐下蠢事激怒邵雨,畢竟*背後站着的是於家,邵雨要是幹翻了*,恐怕也要受到於家的追究。
*顯然誤會了付萱擔心自己受傷的好意,打量了下邵雨,見對方身材和自己一樣差不多單薄後怒氣衝衝道:“小萱你維護這個人幹嘛,我纔不相信他是你男朋友!我跆拳道柔道都是黑帶,我會怕他?!”
邵雨啞然失笑,跆拳道就是大喊一聲踢薄木板的花架子,柔道就是整天捏着小擒拿的皮毛還沾沾自喜的垃圾,這個人練了在中華武術眼裡根本拿不上臺面的搏擊術居然還這麼得意。
付萱氣呼呼扭過頭站到一邊不管他了,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知道我是誰嗎?”於浩成見自己一句話讓付萱退到一邊,還以爲是自己王八之氣外泄,心裡難免一陣得意,眯着眼睛看向邵雨,“你不是燕都人吧,你知道我家在ZJ代表了什麼嗎?”
聽到這句話,邵雨終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傢伙果然是於家的人,不過不知道他和小雯是什麼關係,於是看似漫不經心道:“於家呀,我好像聽說過於欣雯。”
“原來你知道我表姐。”
敢情小雯是這二傻的表姐,邵雨看着於浩成心想你小子應該叫我一聲表姐夫,你表姐雖然人彪悍了點,但是待人處世上可比你懂事多了。
*陰測測繼續道:“我勸你今天就離開燕都,不然出了什麼意外可沒人負責。”
得,邵雨翻了翻白眼,自己的臺詞被搶了。
聽到*充滿威脅的話,付萱勃然怒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的眼中再次閃爍着狂熱,“小萱你還不明白嗎?你還要我再說多少次,我愛你,我想娶你。”
“下輩子吧。”付萱毫不留情打擊着他,“不行,下輩子我也不會嫁給你。”
“就是因爲他?”*指着邵雨,“告訴我,他哪裡比得上我?我難道不比他風度翩翩,不比他年少多金?不比他家世顯赫?他那裡及得上我萬分之一?”
這話說得邵大官人滿頭黑線,老流氓心中自愧不如,自己平時形容自己最多謙虛地說是岸上大老虎,江中小白龍,人家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這麼明目張膽炫耀自己長得帥有錢有權,就算是再給自己貼張臉皮都說不出來。
“詩歌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男人之美在於說謊說得白日見鬼。”邵雨拍掌笑道。
“小子我奉勸你一句,別以爲耍嘴皮子就能泡到妞,沒錢你早晚被人玩死,識趣的話趕緊給我滾,沒錢別想和我鬥,小萱是我的!”*好像是沒聽到邵雨的話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