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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冉聽到蘇弘文的話立刻反脣相譏道:“舒服還不許人發出點聲音?蘇弘文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蘇弘文抓了抓頭髮尷尬道:“可你發出那聲音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斐冉突然翻過身來上身微微揚起瞪着蘇弘文道:“什麼叫太那個什麼?”
蘇弘文看到斐冉氣呼呼的樣子,知道她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感覺自己那麼說確實也有點過分,這不是把斐冉說成蕩婦了嗎?可她發出的聲音也確實太那個什麼,想到這蘇弘文眼角突然掃到了斐冉正一下下起伏的酥胸上,這一看不要緊,蘇弘文立馬把剛纔的想法都拋出腦後,腦袋瞬間就充斥了很多、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越想這些他呼吸就越急促。
斐冉感受到了蘇弘文火辣辣的目光,聽着他鼻息不斷在加重,立刻明白這傢伙在想些什麼了,這可是絕好把蘇弘文綁在她身上的機會,只要斐冉主動點,估計以蘇弘文現在的狀態很難不就範。
以斐冉對蘇弘文的瞭解,只要跟他發生了某些羞人的關係這傢伙絕對會負責到底,他絕對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現在距離把蘇弘文拿下只差一步,並且機會也已經來了,可這會斐冉突然沒了飯前的大膽,心裡竟然有些慌張,顯然她還沒做好準備,飯前之所以敢做那些大膽動作是因爲她知道蘇弘文不會把她怎麼樣。他的父母可就在廚房,他能對自己做什麼?
可現在蘇東和跟李佩珊都已經出去了,並且現在蘇弘文顯然有點失控,這時候要是在挑逗他一下他絕對把持不住,對自己做什麼是肯定的了,一想到那些羞人的事斐冉心裡一陣害怕,突然翻身趴下,嘴裡催促道:“快點按,不要偷懶。”
蘇弘文聽到這句話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斐冉又趴好了,看不到那兩座誘人的山峰蘇弘文也是長出一口氣。要是在看下去鬧不好真得出事。
想到這蘇弘文又是長出一口氣。然後把兩隻手放到斐冉的肩膀上繼續按摩,這次斐冉在沒發出一點聲音,她實在是怕挑逗得過火了蘇弘文真把她那個什麼了。
而蘇弘文也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沒那些少兒不宜的事幹擾他的身體總算不在那麼難受了。
斐冉聽到蘇弘文的鼻息不在那麼急促。知道他恢復了清醒。可她的心卻空空的。裡邊蔓延着一種叫做後悔的念頭,剛纔多好的機會,只要自己主動一點蘇弘文就是自己的了。可自己爲什麼就那麼膽小不敢付出行動那?
想到這斐冉心裡亂糟糟的,同時莫名心裡一陣怒氣升起,這怒氣讓斐冉就跟更年期的婦女一般突然翻過身來直勾勾的盯着蘇弘文。
蘇弘文被斐冉這突然的動作一下弄蒙了,愣愣的看着她道:“怎麼了?按疼你了?”
斐冉看到蘇弘文這呆頭呆腦的樣子心裡更是煩躁,同時也更氣不打一處來,她突然一把撲了過去把蘇弘文壓在身下怒氣衝衝道:“蘇弘文你是不是男人?”顯然斐在怪罪蘇弘文剛纔爲什麼不主動一些,如果他主動一些斐冉剛纔在害怕估計事也成了,現在她也就不用心裡這麼煩了。
蘇弘文被斐冉按在身下,鼻子傳來屬於斐冉獨有的香味,那香味很淡並不濃郁,可聞過後卻讓人在也難以忘記,並且這種香氣正在撩撥着蘇弘文敏感的身體,讓他的身體正在逐漸升溫。
蘇弘文尷尬的咳嗽一聲道:“斐小菊你要幹什麼?快下去,要是我們這個樣子被我爸媽看到我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斐冉聽到這冷笑一聲,直接邁開腿坐到蘇弘文的身上,她現在可是穿着短裙,這麼個坐法可就走光了,但現在斐冉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想到這事,瞪着蘇弘文道:“看到就看到,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蘇弘文已經感覺到自己身體在不斷的升溫,要是還保持現在的姿勢他真不敢保證一會會不會幹出點禽獸不如的事來,爲了不犯錯,蘇弘文只得用哀求的語氣道:“別這樣好不好?”
斐冉怒道:“蘇弘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蘇弘文很想爆粗口道:擦,老子怎麼不是男人?要不要試試?可這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真說了鬧不好真會出事,他只得繼續哀求道:“姑奶奶你快下去吧,這樣真不好。”
斐冉小脾氣上來了那會聽蘇弘文的,直接道:“有什麼不好的?你爸媽都喜歡我,也樂意我當他們的兒媳婦,爲什麼你就不樂意?”
蘇弘文此時頭大如鬥,他是怎麼也沒想到斐冉又糾纏到這事上來,想把她推開吧,可他那牀太小,這萬一把她推到地上去摔壞了可怎麼辦?所以蘇弘文只能不動手以德服人:“咱們剛不說還是先當普通朋友慢慢來嗎?你怎麼變卦了?”
斐冉一梗脖子道:“我就變卦了怎麼着吧,你快說你爲什麼就不喜歡我。”
蘇弘文此時是欲哭無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怎麼就攤上個斐冉這麼死纏爛打的女人。
蘇弘文這想法很欠揍,斐冉是誰?那是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多少人想讓斐冉多看他們一眼都難,更別說讓斐冉喜歡上他們並且主動投懷送報了,現在蘇弘文攤上這好事他還不樂意,不是欠揍是什麼?如果這事被斐冉的那些男性粉絲知道,估計他們絕對幹得出來舉着菜刀去砍蘇弘文的事,實在是他太欠收拾了。
蘇弘文知道跟女人沒道理可講,最後一咬牙伸手握住斐冉的手腕把她按在自己身上的手給拿開,隨即蘇弘文腰部一用力就坐了起來,斐冉被他這動作弄得重心不穩,身子向後仰去,蘇弘文怕她真摔到牀下去,趕緊用力一拉斐冉的手,然後斐冉就撲到了蘇弘文懷裡,由於斐冉是坐在蘇弘文身上的,以這樣的姿勢撲到蘇弘文的懷裡肯定是斐冉高一些,在加上斐冉身高本就不矮,足足有一米七四,她只比安紫楠矮上一點點,如此一來蘇弘文的頭是直接撞到了斐冉兩座酥胸上。
蘇弘文只感覺臉上貼到兩個軟綿綿很舒服的球狀物體上,隨即斐冉身上那獨特的香氣摻雜着淡淡的奶香氣大股、大股的往蘇弘文鼻子裡灌,這些香氣瞬間就讓蘇弘文大腦一片空白,身子熱得跟燒紅的鐵一般,蘇弘文下意識的鬆開斐冉的手懷住了她纖腰上,並且手上的力度在不斷加大。
斐冉感受着酥胸上的壓迫感,忍不住嚶嚀一聲癱在蘇弘文身上,她的手也不不知不覺的環到蘇弘文的脖子上。
斐冉那一聲嚶嚀響了戰爭的號角,在這個時候蘇弘文終於是忍不住了,今天他受到的香豔刺激本就不小,在加上他這個年紀正是對某些事有強烈需求的時候,身體敏感得不像話,現在溫香暖玉抱個滿懷,臉還貼在兩個誘人至極的半球上,他怎麼可能還能忍得住?真要是這會還能忍住的話蘇弘文的身體可真有問題了。
不過蘇弘文是個正經八倍的童子雞,在這種時刻他就知道使勁的抱緊斐冉,然後用頭微微蹭着那兩座軟軟的山峰,至於其他事蘇弘文就不知道了,經驗太少啊。
斐冉的一隻手此時正胡亂的抓着蘇弘文的頭髮,她的身體也變得火熱一片,喘息的聲音是越發急促了。在這一刻蘇弘文終於是開竅了,一把把斐冉壓在牀下,腦袋裡想着: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在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安紫楠,動作一滯,可隨即蘇弘文便自我安慰道:她早就離開我了,走得乾乾淨淨,走得音訊全無,恐怕她早就把我忘記了,安紫楠那麼絕情我幹嘛還想她?我沒那麼下賤。
蘇弘文腦海裡這些念頭其實就是在給自己找藉口,找立刻佔有斐冉的藉口,他有飛船又怎麼樣?還不就是個普通人,在面對某些事的時候跟正常人一樣先給自己找藉口,找各種各樣的藉口,這是人之常情,但也是人自私的一面。
蘇弘文的兩隻手在他給自己找好了藉口後又開始亂動了,而斐冉早已經成了暴風雨中的那一葉扁舟,隨着風浪起起伏伏,隨時都有被暴風雨吞噬的風險。
男人、女人的喘息聲越發急促,斐冉心裡的恐懼早已經不見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而蘇弘文腦海裡竟然有一種報復安紫楠的快感,他這麼幹真的算是在報復安紫楠嗎?恐怕不是,可在他看來這就是在報復安紫楠,報復她的不告而別,報復她的絕情。
此時此刻蘇弘文就跟個偏激的孩子一般,他想要發泄,這麼久心裡憋着的委屈他要發泄到斐冉身上,可惜斐冉不知道蘇弘文在這時候竟然還在想另外一個女人,如果她知道不知道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或許她會悲傷、會生氣、會跟蘇弘文大吵一架,也或許她會大哭一場,然後推開蘇弘文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