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估摸着這人怕是瘦了有一半,原本的足球都快瘦成保齡球瓶了,竟然還能看得出一些弧度出來了。
這得是受了什麼樣的罪才能變成這樣啊,杜笑竹想樂,卻知現在可不是樂的時候。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現在是演戲的時候,杜笑竹這句話裡包含着前所未有的驚恐,不僅是這洞中的兩人,更連皇甫逸也心揪也起來。
看來自己想的沒錯,這楊小妹真的是勾結了外人來算計笑笑的,而且這洞中看來還不只一人。
皇甫逸更是小心翼翼的挪動着荊刺柵欄。
“幹什麼?你說呢?”王萌看着攤坐在地上的杜笑竹想像着她毫無反抗之力任人擺佈的樣子,不禁放聲大笑起來,“呵呵,等會你就知道了,不過從今天過後,你就會名聲掃地,我看你還有什麼臉見楊二哥。”
說着還朝着杜笑竹緩緩走來,看着她狼狽的樣子,笑得更加歡暢了。
這都給自己下這種藥了,杜笑竹哪還能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她不過是在等待機會,誘敵深入而已。
她身上這個可是好東西啊,可不能浪費了不是。
杜笑竹看着漸漸走近的王萌,低垂着眉頭,眼中更冷。
而王萌看着這樣的杜笑竹似乎十分滿意,末了,還不忘回頭,衝王軍道,“表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等什麼?”
“急什麼?這深山老林裡,她還能飛了不成?”
說着又從懷中取出一包藥粉,頭一昂盡數倒儘自己口中。
杜笑竹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結合現在的場景也不能猜,多半是一些壯陽的東西。
而此時王萌也已行至杜笑竹身前,正打算把她拉起來推到她表哥那邊去,卻不妨,杜笑竹突然起身,旋身將外衣上殘留的藥粉全數抖到王萌身上,一轉身間外衣已被她脫下,裹到王萌頭上,她還擔心這點殘藥藥性不夠,乾脆一不做二不體,將外裳的衣角在王萌的脖子上打了個結,讓她一時半會掙不開,這樣她便只能套着衣服呼吸,那還不能將藥粉多吸點進肚子裡去。
王軍剛吞完藥粉,沒想到卻發現如此變故,若不是他剛剛已經把藥嚥了下去才低的頭,只怕那藥就要噴了出來。
皇甫逸剛鑽進來,便看到這一場面也是一愣,便快速移到杜笑竹身邊。在杜笑竹還沒防備之下,就抓着她的手道,“快和我走。”
杜笑竹一聽這聲音,原本握在手中銅錢便收了回去,這枚銅錢都是經過打磨,非常過的鋒利,被杜笑竹藏在身上的當作暗器使的。
若不是他及時出聲,杜笑竹錯將他當成王萌他們一夥的話,那這枚銅錢現在就該在他身上某個地方了。
王軍自己被那口藥粉嗆得不清,正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便是發現也無力阻攔,而他自己服的藥雖是壯陽,但也有催情的成份,他已經開始雙目發赤,氣血上涌了。
而王萌更是被杜笑竹罩着的外衣,弄得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