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他那表情怎麼那麼彆扭呢,敢情在這呢!”杜笑竹一手捏着她昨天換下來,現在已經洗乾淨的肚兜,笑得一臉猥瑣。
認定楊修寧洗了她的肚兜,所以害羞這一點的杜笑竹,笑的非常開心。
那眼彎的和初一的新月似的,嘴角可差點沒咧到耳邊去。
一邊晾着衣服,一邊還哼着小曲,心裡那叫一個美。
要說老楊家最不待見杜笑竹的非小楊寡婦莫屬,這不杜笑竹才美美的晾着衣服,她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看着杜笑竹那一臉幸福滿滿的笑容便覺得十分惹人厭,不禁開口罵道,“大清早的吵什麼吵?煩不煩啊?”
杜笑竹看着小楊寡婦一臉嫌惡的樣子,也不生氣,反而笑的十分開心的和她打招呼道,“大嫂好啊,這不是相公體貼我昨日受了傷,一大早便起身幫我把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都洗了嗎?”
說着還揚揚手中的肚兜衝着小楊寡婦笑道,“大嫂,你說我上輩子到底是修了什麼樣的福氣,這輩子才找到這麼好的相公,我能不樂嗎?”
說着還'嘿嘿'直樂,直把小楊寡婦氣得,那臉色叫一個好看。
杜笑竹調戲完小楊寡婦,心情頗好的抱着木盆準備回房。
這一轉身,便見楊修寧提着東西站在門口,想來剛剛她和小楊寡婦打嘴仗,他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了。
杜笑竹並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是露出八顆大牙,咧着嘴衝楊修寧,甜甜的喚了聲,“相公!”
“嘶!”布帛撕裂的聲音從聲向響起,小楊寡婦重重的跺了跺腳,轉身回房。
楊修寧原本收拾了昨晚醃製的狍子肉想趁着天色還早,太陽還沒出來送去鎮上酒樓。
杜笑竹見他右手拿着肉,左手拿着皮子就要出門,忙放下手中的木盆追上來問道,“你現在就走,不是還沒吃早飯嗎?”
“不吃了,一會山上吃!”楊修寧看着蹦躂到眼前的某人,因着剛剛聽到她與大嫂的話有些不好意思與她對視。
目光不自覺的下沉,不經意間落到某個鼓鼓的地方。
那裡隨着杜笑竹的喘息微微起伏,楊修寧有些愣神,一慣平靜的心湖投入了一顆石子,蕩起一圈圈漣漪。
杜笑竹似乎也發現他在發愣,卻是不明所以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似是要把他的注意力拉回來。
快速收回目光,楊修寧有些尷尬的不知該看向哪裡。
心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件肚兜嗎?又不是沒見過。
不知她是不是發現了自己在看那裡,會不會把自己當成登徒子。
他哪知杜笑竹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裡。
乍一聽聞,楊修寧也沒早飯吃,她還以爲聽錯了。
納尼?!
杜笑竹又開始挖耳朵了。
是山上吃?山上吃?不是鎮上吃?
敢情這老楊家光幹活不給飯吃,不是她一個人纔有的特殊待遇?
杜笑竹莫名的笑了,這下她覺得平衡了!
楊修寧不知道她莫明其妙的在傻樂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