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並不是過不下去的人家,卻賣掉自己的女兒,原想着再次見到自己的女兒時,這蔣母多少會有些愧疚或是尷尬,可沒想到她竟還是這樣的理直氣壯。
對於杜笑竹的呵斥,蔣母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女兒從昨天收了周老闆的銀子簽了賣身契後就不屬於她們家了,竟然還高聲反駁道,“什麼你的人?這是我的女兒?我想打就打,你能怎麼着?”
“呵~”杜笑竹不禁嗤笑一聲道,“你的女兒已經被你賣了,你哪來的女兒?”
蔣母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竟知道她們家的事,又看了一眼她身後的杜琴月不禁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想一定是她告訴她的。
都被賣了還不老老實實的在伢行裡呆着,竟還偷跑出來把家醜到處揚,也不怕人家看不起她。
就算不顧着她自己的臉,也得顧着家裡人的臉面,真是不孝女,也不想想她這樣抖落出來讓別人怎麼看她爹和她大哥。
蔣母現在是看杜琴月哪哪都不滿,卻忘了她現在已經不是蔣家的女兒,完全沒有必要爲蔣家考慮,蔣家人是否有臉一切根本與她無關。
杜笑竹沒有錯過蔣母眼中的怨恨,只是,再怨又能如何,要把自己親生女兒當瘟神一樣賣出去的是他們,那他們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不過是被人瞧不起而已,相對於琴月以前過的非打則罵日子又算得了什麼?
杜笑竹輕蔑的掃了這婆媳二人一眼,她們那醜漏的嘴臉真叫人噁心,若不是爲琴月討個公道,她是連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
“她現在是我的人叫琴月,你今天打了她,砸了她的東西,現在賠錢、道歉,不然別想離開。”
杜笑竹這話說的不是一般的明白,以前的事她管不到也不會管,但現在琴月是她的人,就不可能任他們欺負。
蔣母目光閃了閃似乎聽明白了一些,但是蔣家大嫂卻到底少了些見識,也不管婆婆暗示了好幾次,仍是不依不饒的叫囂,甚至還打算利用輿論來壓迫杜笑竹她們。
只見她,一臉趾高氣揚的樣子,指着杜笑竹和杜琴月嚷嚷道。
“什麼琴月,她明明就是我的小姑子蔣青,大夥評評理我婆婆打自己的女兒有什麼不對。”
原本就將不到藉口看熱鬧的人,聽到不這話不禁紛紛圍了過來。
對於她這種蠢到極點還想製造輿論壓力的人,杜笑竹不禁嗤之以鼻,真不知道這蔣家大嫂腦子是咋長的,自己蠢她歹也回去頭看看自家婆婆的臉色啊。
回過味來的蔣母一臉鐵青的看着杜笑竹,心裡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看着還是那蹦噠的兒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是這看熱鬧的人圍了一圈,她現在就算抱着孩子轉身就走也是晚了。
然杜笑竹卻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而是目光正視着蔣母完全不理會蔣大嫂直接和她懟了起來,只聽杜笑竹慢條斯理的道。